校务主任胡大华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学校有一个刚分来的女大学生,叫杨蕾,特漂亮的那一种,本来十一中的七十多个女老师也不乏漂亮的,只是这个女老师的确太漂亮了,有点倾城的味道,艳压群芳,顿时一大帮女老师都给比了下去。WenXueMi。com
四十多岁,儿子都有杨蕾一般大的胡大华当然不能说是有什么非份之想,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对杨蕾过份殷勤了点是有的,只是杨蕾显然对胡主任的殷勤没半点感觉,淡淡的应付了事。
胡大华郁闷的回到校务处,心里一股火无处发泄,忽然想到常香,火腾的一下就冲了出来,一脚踹开门就要找常香泄火。
只是踹开门后却怔住了!
校务室里有一个人在黑板前发呆,却不是常香,而是学校老资格系理科组长,学校的数学权威李兴园教授。
这个人可是学校花了大钱养着的,脾气又倔又臭的老学究,论事不论人,一条路走到底的老头,胡大华可不敢得罪的。
当即怒脸变笑脸,放缓和了声音,道:“李教授,您怎么来校务处了?”
李兴园不理他,指着黑板说:“现在不是说这个,我问你,黑板上的这个题,是谁做的?”
胡大华瞧了瞧,黑板上的题目是他前几日开会时,李兴园拉在了会议室的纸张上的,这道题是学术界的一个难题,胡大华当然不会解,但他倒是看得出来,是道很难的题。
今天准备刁难常香时忽然看到了这张纸,也就顺手写上了黑板,常香是肯定做不出来的,做不出来,自己当然更有理由惩治他一下了。
这时却看到黑板上写了一半板字,胡大华解不来这道题,但看李兴园的表情,难不成是解开了?
李兴园盯着他又催问道:“胡主任,这题到底是谁做的?”
“是……是……是我写……写上去的。”胡大华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李兴园瞪大眼了,有些不信,“你能答这道题?”
胡大华顿时红了脸,赶紧摇着手道:“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道题是我写上去的,答题不是我写的。”
李兴园“哦”了一声,点点头说:“我说嘛,那这题是谁解的?”
“这个……”胡大华又摇了摇头,想来想去,常香那小子肯定是答不出来这道题的,认识他又不是一天半载的时间,只是,到底是谁呢?就算不是常香,这家伙给留在校务室过,应该知道是谁来过这里吧?
想了想,胡大华回答道:“李教授,是谁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高三七班的常香可能会知道,因为我之前走的时候是把他留在这儿的,我这走了也没两个钟,这题,也是我走的那时才写上去的,他应该是知道。”
“行了,我找他去!还有,这黑板上的题不准擦掉啊!”李兴园丢下一句话,再也不理胡大华自顾自的走了,胡大华等李兴园一出门就气哼哼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只是用力过大,又疼得哎哟哎哟的直朝手上吹气。
李兴园急匆匆的到高三七班找常香,只是常香却不在,同学和老师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因为常香根本就没来过教室,他旷课了。
李教授气呼呼的直发脾气,吩咐七班的老师和学生:“你们全都出去给我把常香找回来,找不回来就别上课!”
“哗”的一下,教室里顿时便如炸营了一般,老师苦脸,学生开颜,这还不是天赐下来的游玩良机?
这一下,似乎很多学生才注意到,这个平时沉默少语的常香倒是给他们带来了一次好处。
学校里为了找常香闹得乱腾腾的时候,常香此刻却是在别的地方。
对于胡大华写的那道数学难题,他不斥一鼻,这道题早在他几年前在剑桥时就曾解答过,只不过是自己独自解答的,答案也没有分开过,是以数学界也并不知道这道题已经有了答案。
这道题是李兴园抄写的一道数学未解难题,原本也只是准备写给学生无聊消遣一下,他可不信十一中,哪怕就是举国上下,也难有能解答出来的。
却不知此常香已非彼常香,他家传就是盗墓一族,盗墓的绝顶高手其实就已经离不开高等数学,一个盗墓高手所需要的,便是精算,从地底下到数十米,数百米,直至数里的通道,而直达地下墓室中,不能偏一丝一毫,偏了一点点,其结果就是白花功夫,而且很多历史上的大富大贵之人死后,他们的坟墓都是请了当时最顶尖的风水术师和高级建筑师来设计构造的,机关重重,盗墓者一个不好便会命损地底。
常香的天资是他父亲陶应都叹为观止的,或许觉他已经达到了曾祖陶方的那种高度吧。只是处在了现在这个年代,盗墓已经不是历史古代那么方便容易的事了,是以这些家传绝技就任由儿子研究,由得他自行发展。
常香随手解了题,施施然出了教务处,课堂上这些知识实在不够菜,这就好比一个大人,要你天天去上幼稚园的课,你就会觉得实在是太幼稚太无聊了。
常香选择了逃课,干脆收拾起心态,到外面转转,看看这江南风景比自前生那极南海岸一线又如何。
转了半天,啥都好,唯一不习惯的就是自己这付十七岁的身体。
到超市转了一圈后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坐一坐,只是四周瞧了瞧却没有坐的地方,只有前边四家金店柜台前有几个供客人坐的旋转高椅。
常香捶捶腿,这付身板可没有他前生的强,才走了这么点地儿就腰酸背痛的,走到最近的“金玉祥”的柜台前坐到了高椅上。
旁边还有三家金店,依次是“金六福”,“周大福”,“周生生”,都是几家名店,“金玉祥”按这一行的资历当然是及不几家香港老牌店,但强在是地头蛇,强龙都不压地头蛇,金玉祥以人脉和地利也有自己的生存空间。
金玉祥在江南一带的各大城市基本上都有分店,规模也不算小。
常香看了看店里营业执照,上面有“常氏”两个字,才发觉原来这就是他们常家的金店,不过店里的职员都不认识常香,常家更是对外从来不提有他这么一个私生子,家丑嘛,一般都是不外扬的。
店里在常香这个方向有两个女职员,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穿着统一的制服,有几分靓丽,但是显然对常香这个客人不感冒。
大凡金店的职员都有个通病,一般都会以貌取人,金银玉器,越高档的也只有越有钱的人才买得起,一般那些超有钱人是不会来这儿买的,通常是一般的,或者较有钱的,暴发户一类型,一般家庭型结婚订婚,送女友也会买,金店职员眼利得很,能买和不买的顾客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当然不是绝对的,也有伶牙利齿说动人心来买的。
但常香这个年纪的大孩子,又是单身一个人,差不多就确定不会买的了,而且明显看得出来是找地方坐的,两个女孩子交头结耳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就对常香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是提供给购买的客人座位的。”
常香可不是真只有十七岁的稚鸟,斜了眼横向天花板道:“你哪只眼看到我不买了?再说,我想买的,你们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这话口气有些大,那个女职员也有些气,不过还是低了声说:“这是我们店里的规矩,当然,你有需要是最好,我们店里金银玉器品种多,时下最流行的式样我们都有,而且我们店还有自己的设计师独特的设计样式,那是与其它金行不同的,不知道你要哪一种?”
心想你口气大,我就给你顶回去,你一个学生样的大孩子,口气大什么大!
常香哼了哼,指着面前的金饰柜台说:“不要口气大,僻如面前这些,我一样都瞧不上。”
那女孩子面色一沉,对真正的客人她当然不敢面色不愉,但常香显然不是客人一类,冷冷的说:“那你要什么样的,你先说说。”
常香看着她的胸牌,上面写着“金玉祥导购员,00190号李静香”,名字当中也有个“香”字,淡淡一笑,道:“那你先介绍介绍。”
李静香止住怒,低了眼帘介绍起来:“这个柜台都是纯金的指环,样式都是最新的款式,你看看。”
常香马上打住她的话头,说:“首先你的话我就不认可,你说是纯金的,是纯金吗?”
李静香涨红了脸,眉毛都竖了几分,道:“我们金玉祥的牌子还能卖假的不成?你看这个柜台全是‘千足金’的标识,每一件金器我们都有证书,你说不是纯金的?”
李静香显然找错了对像,拿金银玉器这些东西来跟常香辨论,显然就跟鲁班门前弄斧没什么区别了。
常香故意将声音高了几分儿,道:“每一件都挂有‘千足金’就表示是纯金了?我给你说,你们这店里就没一件敢说是‘纯金’!千足金也只是990,百分百纯金很软,定不了型,不能做纯金的饰品,你不知道么?看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导购员!”
李静香一时气得哆嗦起来,偏偏常香说的又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自己平时也不是很在意,来买首饰的客人首先就是问:是不是纯金的!自己当然回答是了!
常香又道:“或许你还不服气,那你再告诉我,黄金有几种颜色?”
李静香咬着牙齿直喘气,她旁边那个女孩子站上前道:“黄金能有几种颜色,还不就是黄色了!”
常香用手指头在面前摇了摇道:“金玉祥导购员00171号王玉,你也错了,黄金的颜色是按它的纯度来辨识的,比如你旁边那个柜是750型号的,颜色就没有990的好了,金的颜色有七青八黄,九紫十赤,含有杂质纯度不够的颜色就差些,所谓真金赤足,百分百纯度的黄金应该是赤色的,王小姐,你的专业知识不够,至少你们给我介绍的我还不心动,嗯,再说说这边柜台的铂金吧,问一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铂金比黄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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