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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坐在司机台里的谢太心没有想到这个钟正高居然这样来对林寒梅说话。他显得十分愤怒地对钟正高说:“钟幺哥,这样说话是不是有些得罪人啊!我与您到这个地方来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的婆娘!怎么说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呢?这个事情现在既然闹大了,你这个家伙就应该与我们共同来承担!怎么说与你没有关系呢?真是!”
钟正高立即对谢说:“我们到这个地方来是带走林寒梅的啊!不是,来杀这个恽代表的啊!”
谢太心此时心里还装着另外的事情,他根本没有闲心来与钟正高扯这个事情。他立即对司机说:“快加大油门,我们另外的任务还更加重要呢!”
原来,他们的人已经潜伏在了糖厂的外围。准备等待谢他们一行将炸药运到以后,就立即开始行动。所以,谢现在是要赶到这个地方去。他对于钟正高这样的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再说,这个恽代表被这个冲进来的小伙子射中一枪以后,便昏倒在了地上。其实,并没有被打死。当他正要清醒过来的时候,通讯员已经赶到了这里。当通讯员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地上的恽代表,他立即冲上去,将恽代表扶了起来。当他扶起恽代表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腰际正在流血。于是,他二话没说就一把将恽代表背着向厂
当这个汉子正要走近床铺边上的时候,正巧遇到了恽代表返回了。他此时看见这个蒙面人正在走近他们的床铺,便立即一个箭步冲上去,医务室冲去。
当他们来到厂医务室的时候,看见没有人,他马上就大声地叫了起来。此时,在医务室值班的医术连忙翻身起来,打开了门。当他看见恽代表满身是血的时候,连忙叫通讯员将恽代表放在了检查小床上面。他立即将恽代表的衣服揭开,并且迅速地消毒并包扎伤口。他边包扎边对这个通讯员说:“现在,只能够止血!明天要到市里的大医院动手术,取出子弹才行!现在,看来经过抢救生命没有危险了!”
通讯员听见医生说恽代表没有了生命危险时,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地对医生说:“真吓死我了啊!医生啊,这些土匪也是太猖狂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恽代表睁开了眼睛对通讯员说:“林寒梅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经过恽代表这样一说,通讯员才想起自己在屋里根本没有看见林寒梅。他立即对恽代表说:“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林寒梅的影子啊!”
恽代表一听通讯员这个话,立即着急起来说:“糟糕!这些土匪已经将林寒梅抓走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声爆炸声音。恽代表立即显得十分紧张地对通讯员说:“快扶我起来!我发现这个爆炸声是从我们外围的工厂主要厂房方向传来的!”
通讯员望了望门外,对恽代表说:“哎呀!糟糕!这些家伙将我们这个主要的工厂厂房给破坏了!”
迂回代表望着门外,长声地叹息了一声说:“这些家伙真***混蛋啊!我们现在要抓紧清剿这些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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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个谢太心带领的特务们完成了这个任务以后,便带着林寒梅和钟正高迅速地返回自贡来了。
当他们的车进入自贡大山铺地界的时候,就看见有几个人在路边等候他们了。原来,这些等候的人正是军统局自贡小组的成员。他们原来以为这个谢太心完成任务以后肯定会为党国成仁。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样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并且还凯旋而归。所以,他们显得十分兴奋地拦住了谢太心的汽车。小理一个头面人物的人走上来对着司机台里的谢太心说:“您老兄真行啊!居然完成了任务后能够这样顺利地凯旋而归!”
谢太心立即显得有些神气地对这个头目说:“大组長!我是什么人啊?这样的事情我是有经验的啊!”
此时,那钟正高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这些家伙蒙蔽了。他们不仅杀害了恽代表,而且还干出了这样严重的爆炸事件!自己现在已经是黄泥巴滚裤裆,是屎也是屎,不是屎也是是了!就是自己长了一万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他在车厢里望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林寒梅,自言自语地说:“自己现在只有回去向军代表自首了!”
谢太心见路边上的人上车以后,便对这个大组長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去?”
大组長立即对谢太心说:“现在我们马上到青崖洞去!我们在那里已经准备了酒席,为您们庆功呢!在这里啊,我们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您老兄呢!”
车立即向着坐落在大安寨不远的青崖洞方向开去了。
这个大组長不是别人,正是潜伏的中统特务原来川南盐务局修理机械所所長张三奎。这个家伙在解放后一直勾结武装土匪川中游击队,阴谋策划武装**,并杀害工人。现在,他正与谢太心这样的军统特务,恶霸地主等勾结在一起,组织起了铲共铁血团反革命集团,妄图颠覆人民政权。这次爆炸活动正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当他们得知谢太心的爆炸活动成功以后,十分高兴地在这里来迎接他们。在车上,这个张三奎高兴地对谢太心说:“您们干得好啊!没有辜负党国对您的栽培啊!”
谢太心此时有些忘乎所以地对张说:“我们不仅爆炸了这座四川重要的糖厂,而且,还消灭了一个在自贡迫害我们军统弟兄的重要共匪头目恽代表!”
张三奎立即有些吃惊地对谢太心说:“我知道这个家伙的!在自贡的时候,他就是追查我们弟兄的罪魁祸首!消灭得好啊!老兄真是一个英雄啊!不过,我想不到您怎么能够寻找到这个家伙呢?”
谢太心望着这个大组長张三奎,神气地对他说:“我是利用这个自贡美人林寒梅的原来丈夫钟正高的线索啊!”
张三奎立即笑着对谢说:“我知道了,就是原来早自贡周旋于党政军头目里的那个美人林寒梅吗?”
“正是她啊!这个婆娘真***勾人啊!如果没有这个线索啊,我们还不能够寻找到这个恽代表的住处呢!”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只见前面出现了几只手电筒的光亮。谢太心立即对张说:“糟糕!我们遇到巡逻的共匪队伍了!”
张三奎望了望前面的手电筒光亮,立即对谢说:“这样几个家伙,我们现在完全能够对付得了的!不要害怕!现在老子正想收拾他们这些黄泥巴腿子呢!”
谢太心转身望了望车上的弟兄们,这些弟兄正在车厢里挑逗着林寒梅呢。张三奎此时立即对着车上的土匪们叫了起来:“大家都注意了!现在我们前面已经发现了**的巡逻队。我们都操好家伙,准备收拾这几个解放军巡逻队!”
车上的土匪一听见前面出现了解放军,都有些害怕起来。他们知道这些解放军并不是等闲之辈。于是,都显得有些紧张地将手里的枪紧紧地握住。准备对付这些突然出现的解放军。
再说在车上的林寒梅此时听见前面出现了解放军,心里立即燃起了希望。她知道只要有解放军来,这些家伙一定会被消灭的。于是,她望了望身边的钟正高,见他此时全身都在发抖。她看见这些土匪都跑到了车厢挡板边上,便对钟正高悄悄地说:“你啊,现在已经上了这些土匪的当了啊!现在,你就是有一万张嘴巴也是说不清楚了啊!所以,现在你要想办法逃跑!向解放军报信去!这样来争取宽大处理!”
那钟正高此时立即望着这些准备迎战解放军的土匪,便悄悄地对林寒梅说:“我现在一个人怎么办啊?”
林寒梅此时伸了伸身子,看了看车厢外面的情况,便对钟正高说:“快点把我的绳子解开啊!我现在被捆绑住的啊!”
那钟正高连忙靠近林寒梅的身子,准备为她解开绳子。可是,当他准备解开绳子的时候,被旁边一个土匪看见了。这个土匪还以为钟想打林寒梅的主意,便冷笑着对他说:“好啊,你这个家伙想在这个时候乱中作乐啊!”
那钟正高此时知道这些土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所以,十分害怕地退回来说:“我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土匪此时看见钟正高退下来了,便冷笑着对他说:“你这个家伙可要放规矩一点啊!这个美人可是我们弟兄们的慰劳品啊!”
林寒梅此时望着这个有些可恶的土匪,心里充满了怒火。她正想一刀宰了这个家伙。
就在这个时候,在张三奎的鼓动下,这些土匪开始向前面巡逻的解放军开枪了。这些巡逻的解放军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些土匪,他们立即与这些土匪展开了激烈地战斗。
子弹在车厢上空飞舞了起来。林寒梅望着这些子弹划出的光线,她心里害怕极了。钟正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此时被吓得紧紧地爬在了车厢板上。
经过一阵激战以后,车上的土匪中有好几个都被解放军消灭了。剩下的几个连忙跳下车狼狈地逃跑掉了。而此时在司机台上的谢太心望着这些被消灭了的土匪尸体,看见已经逃跑掉的张三奎,知道现在自己如果再留在车上,肯定会成为解放军的俘虏。于是,他趁着夜色,狼狈地逃跑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当解放军赶到车旁边的时候,才发现车上还有人!于是,立即上来用枪对着车厢里大声地吼道:“车上的人快下来投降!否则,我们将格杀勿论!”
车上的钟正高此时立即站起来,对着解放军说:“解放军同志啊,我们是被这些土匪抓来的人啊!现在,车上还要恽代表的夫人呢!她现在正被捆绑着呢!”
几个解放军立即快速地爬上了车厢里。当他们看见被捆绑住的林寒梅的时候,才对钟正高说:“这个女的被捆绑住了,为什么你没有被捆绑住呢?”
林寒梅立即显得十分伤心地对上来的解放军战士说:“我的的爱人是恽代表!您们认识他吗?”
这个解放军战士立即显得有些怀疑地对林寒梅说:“恽代表现在可是到资中糖厂去了的啊!怎么?你却被这些土匪抓住了呢?”
林寒梅此时才十分伤心地对这些解放军说出了事情的原委。这些战士听完她的的讲述以后,才立即上来将她的绳子解开了,并安慰她说:“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将您带回去交还给恽代表!”
林寒梅一听便痛哭了起来说:“这些万恶的土匪已经将恽代表杀害了啊!”
一个解放军战士立即十分愤怒地对林寒梅说:“大姐,不要伤心了!我们早迟会为恽代表报仇的!”
钟正高此时显得十分内疚地坐在那里,望着伤心的林寒梅,他此时还能够说什么呢?自己这次显然是充当了这些土匪的帮凶啊!
此时,几个解放军战士清理了战场后,才草草地将几个土匪的尸体埋葬了。然后,才在队长的带领下,上车来。
在这些解放军的带领下,汽车由在解放军战士的开动下,向着自贡市区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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