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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郑克文将电台架设完备以后,便直接与市军管会电台进行了联系。将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报告了军管会。当王主任接到郑克文的电文报告以后,十分高兴地对接收电文的报务员说:“注意,从现在起您们可要随时注意老郑发来的电文情报!还要特别注意保密!这个电台只有您这个报务员和我知道!其他的人都不能够知道!懂吗?”
报务员立即向王主任保证说:“明白!”
而此时郑克文在向市军管会报告了情况以后,便利用与军统局联系的密码进行了联系。当他接通军统局的电台以后,就立即受到了台湾军统局局长的夸奖。军统局立即向他发来了表扬的电文。当他剑门关这个台湾来的电文递到张三奎手上以后,便显得十分高兴地对他说:“老大啊,现在我们终于可以直接与台湾联系了啊!您看,这就是台湾局长来的表扬信!”
张三奎将这个电文一看,便高兴地拍了拍郑克文的肩头说:“我说嘛,有了您这个内行啊,我们就不是瞎子,聋子了!这下我们可以直接与台湾联系了!”
郑克文立即显得有些激动地对张三奎说:“我早就想到您的身边战斗了啊!现在,在这里才是我真正的位置啊!在那边简直是虎落平阳啊!”
张三奎立即笑着对郑克文说:“是嘛!这个俗话说得好啊,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被虾戏嘛!现在,您老兄才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啊!”
就在这个时候,看押林寒梅的一个土匪跑进来对张三奎说:“这个娘们啊,现在好像昏死了啊!”
正三奎一听立即对这个看押的小土匪说:“不要理她!她是装死的!这样的娘们啊,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小土匪立即显得有些焦急地对张三奎说:“老大啊,您是不是去看看啊!如果真正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可不是我们的责任啊!”
张三奎知道这个林寒梅现在被关押在这里,并不是单单为了自己享乐的,而是,为了将这个女人作为诱饵来弄那个恽代表的。小理所以,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地说:“好!我去看看!”他说着就跟随这个小土匪向着旁边房间走去了。
当张三奎前脚走出去,郑克文随后就跟着张三奎向旁边的房间走去。他要看看现在这个林寒梅关押的情况。特别是地点。他希望能够利用一切机会将这个参加了革命队伍的弱女子救援出来。
当他们走进关押林寒梅的房间的时候,只见那林寒梅双眼紧闭,一点也不动地躺在那个草堆上面。张三奎走上去,在她的鼻子面前碰了碰以后说:“我说她是装死嘛!这个大气出得这样匀净的!怎么就会死亡呢?给我看守好!不要让她钻空子!”他说完这个话以后,就要出去。这个时候郑克文走了上来。他对张三奎说:“这个女人真是一个国色天香啊!我看到以后就想。”
张三奎望着郑克文这个样子,立即就哈哈地说:“我说嘛!那个男人不爱美人啊!就是这个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嘛!好了!以后会有您老兄享受的时候!走,现在老子还有正事要办呢!”
郑克文此时望着草堆上的林寒梅,他靠近了她以后,才发现林寒梅正在偷偷地看他。而且,神情显得有些吃惊地望着他。林寒梅望着张三奎出去以后,才悄悄地对郑克文说:“您怎么在这里啊?”
郑克文立即捂着嘴巴,用手挥了挥就转身走出去了。当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张三奎便在门口阻挡住了他,并显得有些神秘地对他说:“你鹧鸪天家伙看来与这个娘们还有一腿吗?”
郑克文心里一惊地说:“老大,你怎么这样说话呢?”
张三奎望着眼前这个郑克文,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情。他打量了郑克文一阵以后才说:“刚才我在门口偷偷地看着你与这个娘们说了几句悄悄话。这样的举动看来你与这个娘们是认识的哟?”
郑克文此时才知道这个张三奎现在对自己并不太相信,所以,才在暗自监视自己。他此时对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后悔起来。可是,面对这个粗野的土匪头子,必须立即从根本上打消他对自己的怀疑。于是,他立即笑着对张三奎说:“我看见这个娘们啊,心里就痒得慌啊!真***想干她一下,所以,才这样对她说了几句下流话。没有想到您竟然看见了!真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啊!”
张三奎此时才嘿嘿地一笑说:“这个英雄爱美人是正当的!正当的!我还以为你这个家伙与她有一腿呢!原来是这样的啊!真把我弄糊涂了!既然是那样,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说着就拍了拍郑克文的肩头说:“不要慌嘛!有您老兄赏心的时候!走,到我那里去喝几杯后再说这个事情!”他拉着郑克文快速地向着外面走去了。
再说在草堆上的林寒梅看见这个自己在军管会里看见过的郑代表,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呢?她清楚地听见了这个郑克文要救援她的承若。她弄不清楚这个郑克文现在怎么出现在这个土匪窝里。她反复地与那个在军管会看见的那个穿着解放军服装的郑代表进行着对比。她此时心里一惊,在心里自言自语地说:“哎呀!这个郑代表难道是混进革命队伍的特务不成?”可是,她立即摇着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这个郑克文是盐务局里的起义人员啊!他怎么一下又出现在军管会里呢?而且,还与军管会王主任在一起。当她想到这些事情以后,便更加糊涂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郑克文说的到底是真正的话呢?还是在哄自己。
此时,看守她的两个小土匪兵看见她在那里望着洞边,显得有些神经的样子,立即嬉笑着对她说:“美人,你现在在思春了吗?哈哈!要不要老子们来为你消愁啊?”
林寒梅望着这两个小土匪那恶心的举动,立即将身子卷缩着背靠着草堆睡下了。她虽然对这两个看守土匪十分反感,可是,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现在,自己所处的环境不允许她直接与这些家伙对抗啊!那样吃亏的自然是自己。所以,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忍气吞声了。
那两个小土匪自然知道他们是没有资格享受这个美人的。只有在她的面前说几句下流话解闷而已。所以,两个小土匪见林寒梅不理睬他们,也就知趣地不说话了。
再说那郑克文被这个张三奎拉到自己房间里以后,张的随身小土匪已经将酒菜弄到了桌子上面。张三奎立即将郑克文安顿在自己身边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将一瓶白酒倒在了两个土碗里,将其中的一碗递给了郑说:“来!来!这个白酒啊,就是我们在宜宾的几个兄弟从那五粮液酒厂里整来的五粮烧!好喝啊!”
郑克文一直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见了这样的好酒自然高兴。他接过张三奎手中的那碗酒以后,立即与他碰杯,然后,就大口地喝了起来。张三奎见郑克文喝酒这样爽快,便高兴地对他说:“哎呀!没有想到您老兄真还是我的酒朋友呢!以前啊,老子一个人经常找不到酒友,现在好了!我们今天就来个一醉方休!干!”他说着就咕噜咕噜地将这碗白酒一口就喝干净了,然后,举着空碗对郑克文说:“怎么?您老兄还没有干?”
郑克文望着这个粗鲁的土匪头子,便笑着对他说:“我的酒量不然您老大啊!我怎么敢这样一口就干了呢?”
张三奎望着这个郑克文,便显得有些轻蔑地对他说:“我一看你老兄啊,就是一个白面书生!自然不敢与我的酒量比拼了!那好,您就随意了!”他边说便自己倒上了一碗又一下喝光了。几碗酒下肚子以后,张三奎的话便多了起来。他望着眼前这个郑克文说:“你们这些军统啊,就是***有些小气!当年我的部队里就被你们军统局的安插了几个特务来监视老子!怎么样?老子现在还在继续为党国效力,可是,你们中间却有许多的家伙已经成为了狗熊了!”他说着又连续喝了几碗。经过这样几碗酒以后,这个家伙便把头一歪,扑倒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郑克文望着这个家伙,心里还是惦记着被关押着的林寒梅。可是,他现在怎么能够又去与她接触呢?所以,他只有在这里等待着机会,再说救援林的事情。他站在张三奎身边看了看他以后,便走进了放置电台的地方。他准备利用这个机会将他侦查到的一些情况向军管会领导进行报告。
他走进去以后,便迅速地打开了电台。当他准备发报的时候,门外的张三奎叫了起来:“郑兄啊,怎么一个人跑掉了呢?我一个人怎么喝喝酒啊?”
郑克文连忙跑出去看这个张三奎,当他看见这个张三奎的时候,他又打起了呼噜。他此时才放下心来。他连忙准备发报。就在他准备发报的时候,一个洞外执勤的小土匪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他跑到张三奎的身边,显得十分紧张地对张三奎说:“司令,不好了!共军的队伍现在正在朝我们这里赶来了啊!”
那张三奎本来就对解放军有些恐惧了,当他听见共军来了的消息以后,那酒都被吓醒了一半。他立即抬头对这个小土匪说:“是吗?现在共军到了什么地方了?”
那个小土匪立即指着洞子外面说:“现在这些共军的队伍已经在我们的洞子外面不远的地方了!”
张三奎立即抓出身上的手枪对这个小土匪说:“快传达老子的命令,全部人马准备战斗!”他说着就对着里面的郑克文说:“现在你在发什么卵子报啊!快跟随我出去看看!”
郑克文自然不敢怠慢,立即提着自己的那只手枪跟随张三奎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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