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曾家权在听到马团长的话以后,叹息地对他说:“现在这里的刁民太多了啊!我拿到这些刁民真没有办法啊!再说,历来选举国大代表都是如此啊!不奇怪!对于这次踩死的人,由我来给他们发抚恤费就是了!就是出几个钱嘛!”
马团长此时笑着对曾家权说:“大爷可是一个大财东哟!那我马团长的部队出来为大爷选举维持次序又该如何表达呢?我的部队总不能够白出动嘛!是不是?”
那曾家权望着马团长那半真半假的话,心里气愤到了极点。他没有想到这个烂丘八也会来趁火打劫,敲诈自己。他想去想来,考虑到以后自己还需要他的部队为自己撑腰,便笑了笑说:“那马团长就开口吧!要多少?”
那马团长此时想:“对于你这样的土老肥来说,出几个钱算什么?老子今天既然开了个口,那就不要白不要!”当他想好以后,便对他笑着说:“那就这个数!”他用手指头比了一个三字。
那曾家权当然知道他不是只要三十大洋的。于是,笑着对他说:“不就是三百大洋嘛!”
马团长笑着对曾家权说:“曾大爷是一个明白人,我马某就不多要了!只要三百大洋就够了!”
那曾家权在心里骂道:“你这些丘八是好人!狠!”他此时立即对身边的副手傅大义说:“你快到帐房上去为马团长取三百大洋的银票来!”
那傅大义听曾大爷吩咐以后,便立即到帐房里去了。此时,曾家权把一包纸烟丢给马团长说:“烧烟嘛!进来坐!”他将纸烟丢给马团长以后,就把马团长带领到了内堂里坐下。然后,那幺师便立即送上了上好的茶。此时,曾家权才对马团长说:“如果这次我选举上了国大代表的话,我就要大摆酒席!请我们马团长来坐上席!”
马团长见他今天特别高兴,所以,便顺着他的话说:“那就客听主安排了啊!我告诉大爷啊,我这个人就是那沙土萝卜,一带就来哟!”
曾家权当然知道这些丘八吃八方的!对于自己这里不要说请,就是不请,他也要来强要的!于是,淡淡地笑了笑对马团长说:“哪个叫我们之间有瓜葛呢?”
那马团长知道这个话里有话。他知道自己私自卖武器给他,那是违法的事情。但是,他仗着自己手里有枪,其他人不敢声张,所以,就显得有持无恐了。他此时笑着对曾家权说:“我们今天看来又要咬您大爷一口了哟!”
那曾家权立即对他说:“不就是一顿饭嘛!我今天就做东了!请弟兄们坐席!吃牛肉全席如何?反正我们自流井有的是牛肉!”
马团长一听,便立即对门口的士兵们说:“弟兄们,今天我们曾大爷做东!我们大家一起去品尝他的牛肉全席!我们就不推辞了!大家说,好不好啊?”
这些丘八在哪里出过这样的牛肉全席呢?他们一听说曾大爷要请大家吃牛肉全席,当然高兴不已了。大家都欢呼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美式吉普车从沙湾快速地来到了三身桥。在那曾家权选举站面前停止了下来。此时一个军官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朝里面望了望,立即看见了马团长。他几步走到马团长的身边,礼貌地对他说:“您就是马团长吗?”
马团长看见他的肩章比自己的官衔更加大,于是立即站了起来,对他敬了一个军礼,对他说:“在下正是马团长!长官有什么吩咐?”
这个军官正是高家庆部队的冯师长。他是专门前来高家庆家慰问他的家属的。因为,高家庆在战场立了战功。成为了抗日勇士。所以,冯师长在到宜宾去公干的时候,顺便前来慰问高家庆的家属。
当他来到高家庆的家里后,就看见高家的人都在哭。原来,他们在最近得到了一封信。信里说高家庆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所以,一家人被这个突然来的消息给弄成了这个悲伤的样子。而且,他们家的一个至亲也在曾家权选举现场给人踩死了。所以,一家人就更加伤心了。
当冯师长得到这个情况以后,便立即带着卫兵一起来到自流井三身桥来找这个曾家权。他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看见了上司给他说的这个马团长。于是,他立即与马团长说起了高家庆家里的事情。
马团长知道在这个师长面前,自己小了一大节,所以,对他十分地尊敬。他立即对冯师长说:“师长大人,有什么指示就吩咐吧!在下一定全力办理好啊!”
冯师长见马团长还懂规矩,便笑着对他说:“我们的战士在前方为国家卖命。这个地方上的却在他妈的搞一些没有名堂的事情!选举他妈的国大代表竟把人都踩死亡了那么多!连我们抗日勇士的家属也他妈的被踩死亡了!这样的事情成何体统?”
那马团长当然知道这个选举的事情。他也知道与他面前这个曾大爷是直接的关系。他望了望此时显得有些害怕的曾家权,有些别扭地对冯师长说:“长官,我们也是奉命前来维持次序的啊!这些死亡人的事情,我们军队是不介入的哟!”
那冯师长此时显得非常气愤地对马团长说:“那您立即把这个肇事的总祸根给我找来!老子要找他说个子曰!”
此时,冯师长把马团长将着了,他只有立即对对面的曾家权说:“这个事情恐怕只有曾大爷才能够说清楚了啊!”
那曾家权见这个师长的阵势,连忙站了起来,热情地对冯师长说:“长官,在下就是这里的会长。有什么就请到内堂去说吧!”
冯师长见这个点头哈腰的曾家权,便立即对他说:“原来你就是那个想当国大代表的人?”
曾家权心里一下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心里想:“这个长官说话也太过分了啊!老子现在是根据上风的要求来参加选举的!你怎么说老子想当呢?真是他妈的混帐!”可是,他现在见马团长见了他都这样低声下气地,自己就更加不敢放肆了。他此时立即对冯师长说:“在下正是参加选举的曾家权。”
那冯师长此时立即对他说:“那对于参加选举而踩死亡了的人该如何处理呢?”
曾家权立即对他说:“对于死亡的人厚葬!另外,给以家属优厚的抚恤费!这些我已经做了安排了!长官还有啥子吩咐?”
那冯师长见这个曾家权处理的情况还不错,就把眼睛几转对他说:“那好!这样办的确在情理上已经可以了!不过,我们的那位抗日勇士高家庆的叔爷也在今天被踩死亡了啊!这个事情恐怕要作为特殊情况加以处理吧!”
那曾家权当然从冯师长的话里听出了他的意思。于是,他立即对冯师长说:“好说!好说!”他一边说话,一边把冯师长拉到了旁边去单独与他说话。当他们来到屋角处的时候,曾家权才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了一张五百大洋的银票递到冯师长的手里,对他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这些银票就是对高家庆叔爷的补偿了!”
那冯师长见这个土老肥一出手就是五百银元,便立即从自己上衣袋里取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他,并对他说:“对头!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当曾家权看那名片上写着少将师长的衔头的时候,立即对冯师长说:“久仰!久仰!以后欢迎师长到我们自流井来耍啊!今天我就请师长一并入席了!我做东!连您的弟兄都来!请冯师长一定尝光啊!”
那冯师长见这个土老肥这样大方,便笑着对他说:“那就客听主安排了!”当他说完,便从自己腰杆上取出了一支德国造的手枪,递给曾家权说:“这个便是我的一点小礼品了!请笑纳!”
当曾家权接过这个小手枪以后,便高兴得手舞足蹈了起来。他立即感谢冯师长地说:“这个礼物真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礼物啊!以后,我一看见这个手枪就会想起我们的冯师长啊!”他边说边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了一张一百二十个大洋的银票,递给冯师长,并对他说:“这些小钱几哦请冯师长笑纳了!小意识!”
那冯师长笑容满面地接过那张银票后,便拍了拍曾家权的肩头说:“我们真没有想到在这个自流井结交上了您这个重义气的好朋友啊!”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高家庆家里的人快速地跑了过来。他们一看见冯师长,当着曾家权,马师长达到面就伤心地大哭了起来。那冯师长和曾家权此时才一坛子萝卜,抓不到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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