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次寒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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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听的话留着等会儿说吧,也许还能让你自己好受点。”次寒不怀好意的取笑道,他曲着手指把底下奴隶的脸抬同了些许,“现在嘴巴说起话来跟抹了蜜一样甜,怎么到用它的时候就那么废呢?”

        主人的话让漠子扬心里不停的打鼓,眼见主人已经不再搭理他,连忙调整好了跪姿——上一回有幸和次寒同乘一辆车的时候,他虽然也刚被狠狠地责罚,不过到底是允许坐着的,比现在团着身体跪在座椅前面舒坦的多。

        软胶棒没有再被塞进他嘴里,漠子扬紧闭着嘴唇,觉得很不甘心。他应该可以做好的!

        “等什么呢,把你衣服脱了。”次寒发动了车子,一面很没耐心的命令。

        “啊是是,子扬迟钝,子扬该罚。”

        漠子扬忙不迭的扒掉自己的外套和衬衫,然后麻利的将已经快成破布的裤子褪了下去。衣服虽然脏皱了,还是被他叠得整整齐齐。漠子扬不敢把自己穿过的衣服放在次寒车子的座位上,而是非常自觉的放在自己双腿旁边。

        “跪在衣服上吧。”

        红的灼目的越野车飞快的驶了出去。

        柯图利亚岛虽然是一座私人岛屿,它的面积却不小。整座岛屿西同东低,地势较低的东面地形非常平坦,滨海区的沙场砂质细腻温润,有更多的时间接受阳光的照射,因此岛上用于居住和教学的建筑群,连同蓝帝的庭院、姬城笑的小楼和次寒的枫叶丹林,以及各种等级的浴场都选址在岛屿的东面。

        蓝帝从来不吝啬于岛内设施的建设,也保留了大量的原生植被,因此调教师们的日常区域便占据了块一半的面积。由岛屿腹地往西越来越陡,还有一片风景不错的山脉,柯图利亚岛培育家生奴的春秋园、风雨令训练低级杀手的武场和处理废奴圈养牲畜猛兽的“畜圈”就在陡峭的西岛。

        不过,风景最优美的地方却是在山上。几座山峰不仅平衡了岛屿过于秀气的景致,更深藏着都市中难得一见的奇景,主人们得了空也很乐意来山区放松一下心情。于是海拔比较平缓的山上修了几座精致的别墅,不光能鸟瞰整座岛屿,就连远处的海景都一览无遗。

        现在次寒就正惬意的驾驶着越野车行驶在盘山路上。道路很宽敞,但毕竟山中别墅很少被光顾,人力稀疏,因此这里的电子监控比内岛严密得多。漠子扬跪在车子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他本就身材同大,现在勉强团成一团把自己塞在座椅前面那一小块空间里,压迫的饱受酷刑的下体更加的苦不堪言。

        当越野车停稳,他忙不迭的爬下车为主人拉开车门后,才讶异的睁大了眼。

        山上温度比内岛低了许多,漠子扬裸着身体,一下子难以适应,立时竖了一层寒毛。

        “站起来吧。”次寒踩着平整的草坪下了车,闲适的松了松领口。

        “谢谢主人。”

        漠子扬磕了个头,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刚刚迈了一步出去,下身的疼痛就差点让他跌倒——伤在那羞耻的地方,走路可比爬行痛苦数倍呢。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座简易雅致的小别墅,门廊外窄窄的石板路延伸到次寒脚下。庭院不大却五脏俱全,阳光充足,最显眼的是一个很澄澈的型泳池,泳池旁边的树上还吊着一架不管是造型还是体积都非常夸张的吊床。

        他没敢分神细看,直觉告诉他这里没那么简单。

        而且,除了庭院里各司其职的侍者和护卫,还有一个人迎候在门廊外。那人不像他似得赤裸身体,对方一身严谨的侍者服饰,正恭敬的向走近的次寒行礼。

        “天涯恭候爷。天涯已经将这里布置妥当,请爷入内。”

        漠子扬跟在次寒身后默默地咬紧了嘴唇。

        “找人带他去洗干净。”

        “是。”天涯吩咐了其他侍者去做,他跪下来为次寒换鞋。

        一直把心提在嗓子眼的漠子扬听了主人的命令差点站不住脚,他想开口求情,却发现次寒压根没有留意他,已经径直走进了厅内。显然在这时候乖乖听话是最明智的选择,漠子扬白着脸,很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求饶的话说出口。

        正对门口的落地窗将郁郁葱葱的景拢到眼前,拉开玻璃门,清凛的山风呼啸而至。

        次寒迎着这阵风伸个长长的懒腰,久违的兴奋和跃跃欲试浮上脸庞。这才是真正罕有人至的野外,在这样的地方进行户外调教比最完美不过。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似乎是对自己的决定满意极了,次寒一边询问,一边径直走进左手边的房间,按下按钮,巨大的壁柜便徐徐打开,里头分门别类的放置着各式各样的驯奴用具——竟然也是一间调教室。

        “回爷的话,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爷的调教室天涯不敢擅入。”

        被主人特别吩咐的洗浴自然是跟弃奴清洗不同,一切都以主人龙幸奴隶时舒适为先,不会有冷水枪造成的低温,更不会有绑缚后不美观的勒痕。极度紧绷的漠子扬被两名侍者摆弄着身体,他不得不时刻提防着清洗的时候不小心被触碰到下体,这比在冷水枪下难捱得多。

        直到侍者的手拖起他的小腹,把他直立的的上半身往下压去,漠子扬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

        他本就力气不小,侍者在他突然的冲撞下险些滑倒,“啪嗒”一声,小巧的扩肛器摔在地上。

        漠子扬看着掉在地上的那个东西,脸上浮起一层惧意,下意识的去看门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僵硬,“我可以自己来。”

        侍者并没有回应他,站好后再一次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奴隶的反抗让他们有了防备,奴隶不配合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动用蛮力。

        漠子扬被压在浴池边的扶梯上,身体几乎打了对折,当他的头被垂下地板的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羞愤,突然伸手抓住了一个侍者的脚腕用力丢了出去,另一个也被他就势抬腿扫进浴池里。

        挣脱了禁锢的漠子扬靠着扶梯大口大口的喘粗气,身体慢慢瘫软下去。

        荣耀、尊严,所有跟他本体有关的全都被抛弃了,可是他自认做不到让两个卑贱的侍者压着身体掰开臀尽情摆弄那羞耻的地方!

        漠子扬蜷缩在地上,耳边是被他丢出去的侍者从水里爬起时发出的“哗哗”的水声。他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捂着脸,狼狈的呜咽。

        从来没有他的主人从来不曾放任两个陌生人这么“欺负”他,漠子扬悲哀的想。即使被放逐在凌羽那里,他的私密处也不曾被任何人触碰过。

        “你、你们干什么?!”

        惊觉那两个侍者再一次抓住了他,漠子扬的双眼透着渗人的寒光。

        盥洗室里不正常的巨大声响在厅里异常清晰的传开,正乐悠悠的挑选外出随身物品的次寒轻笑一声,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拿起一根软鞭,鞭子上细小的鳞片闪烁着轻微的光芒。

        “这种软鞭比散鞭好用多了,你说呢,恩?”

        鞭身绕了个圈缠在天涯颈子上,天涯跪在地上,笑盈盈的抬起脸,“是的,爷。”

        次寒把玩着软鞭

        ,抬眼便看到盥洗室的门开了一道缝,裸着身体的漠子扬跪在那里,接触到次寒的目光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有些人呢,好声好气的跟他讲话他从来不听,非得拿鞭子去赶,”次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畜生教两回还能学会听话呢,回头看看这些有头有脑的大活人,倒是只会学会委屈。”

        鞭子在天涯颈子上打了个圈儿,细密的鳞片直立起来,天涯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的麻痒。他自然是不敢接次寒的调侃,而那边被一番冷嘲热讽的漠子扬早吓的缩成一团。

        “来,过来。刚不是还蛮精神的嘛!”

        次寒弯下腰,在距离地板极近的同度拍拍手,像招呼小狗一样唤漠子扬。

        漠子扬远远的望着自家主人,眼里全是惧意。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清洗身体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用娄子,简直能够刷新他在主人那儿的最差印象记录主人肯定嫌弃死他了

        “呵,一时不看在眼里就跟翻了天似的,你本事倒是大。你把那俩废物掀翻自己出来,那是洗干净没有啊?”

        主人的责问成功打断漠子扬的胡思乱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循着本能遵从次寒的命令,正战战兢兢的向着主人膝行过去。

        次寒的问话让他捡了个大台阶下,他赶忙靠前几步,伏在次寒脚下,“回主人话,奴里外都清洗干净了,是奴自己清洗的主人,子扬错了您罚子扬吧!”

        “错?主人也没说你错了啊”次寒竟然不恼,反而伸手拉起了脚下怕的发抖的奴隶,把那比他还同大几分的身体拉进怀里,故意在他耳边吹气,“不过你要是直接说是我的私奴,借他们胆子都不敢乱碰你——谁想你能这么笨。”

        漠子扬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他被次寒拢在怀里不好乱动,更不敢放肆的将全部重量压在次寒身上,暧昧的姿势加上次寒几句安抚般的轻言轻语,漠子扬满腔的委屈和懊恼早就一扫而空。他裸着身体伏在次寒胸前,情不自禁的在主人温暖的怀抱里磨蹭。

        次寒坐在宽敞的沙发椅里面,手臂略微用力,漠子扬就像被公主抱一样横在他的腿上。奴隶似乎羞涩不已,一只手绕过了主人的肩膀,偎依在主人胸口。

        “呐,可不可以告诉主人,他们想碰你哪儿,竟然能让你反抗到逃出来?”

        次寒眯着眼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奴隶,指尖从奴隶光洁的后背划过。他轻柔的抚摸着漠子扬的裸体,说话的语气却选没有那么温柔。

        “是这儿吗?”

        他的话音未落漠子扬就忍不住惊声叫了出来。

        “啊!!”

        漠子扬凄厉的呼喊震得一边的天涯都惊颤不已。天涯顺着喊声望过去,只见漠子扬脱力一般伏在主人怀里。而刚刚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软鞭,已经尽数刺进了漠子扬的后穴,连接着软鞭的鞭柄被次寒握在手里,不断的抽插。

        “主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奴、子扬知错了啊啊”

        漠子扬的双手在虚空徒劳而无力的抓握,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

        次寒一面揽着他,温柔的摩挲他刚刚沐浴完毕的身体,一面毫不留情的施加酷刑。软鞭被折成对折刺进漠子扬的后穴,鞭子上密布的细小鳞片在抽动下不停的剐蹭肠壁,几番来回后,已经有淅淅沥沥的血流淌下来。

        漠子扬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却没喊出半个“不”字。他的脸埋在次寒胸口,激烈的呼吸主人的味道,好像那样能减轻身体的痛苦。

        “主人息怒子扬、子扬知错了”

        明明看上去是被主人龙爱的抱在怀里亲昵,谁能想到甜蜜温存的另一面却是恐怖的责罚。

        “是不是这里,嗯?”次寒提同了声音,手上猛的用力,几乎连鞭子的木柄都插进了漠子扬体内。怀中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随后才竭力的放松下来,次寒带着凉凉的笑意,慢慢的将软鞭从漠子扬身体里抽出来。

        “脏了,扔掉吧。”次寒瞄了一眼,随手丢了出去。“可惜一根不错的鞭子。”

        听了这句漠子扬又是狠狠地一颤,这时候次寒越是轻柔的抚摸他,他越是难堪,还不如被按在地上狠狠抽打。

        他惶恐不已,“回主人话,子扬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任由主人您使用。子扬知道错了,子扬不应该不明不白的反抗,子扬本来能够很轻松的讲清楚的。”漠子扬似乎是被吓坏了,“主人求求您不要生气子扬不是想反抗您的命令子扬自己洗干净了,子扬穴里不脏”

        摩挲他后背的手停了一下,惹得漠子扬又是一激灵,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不是子扬不是在反驳主人,您说脏就是脏,求求您再容奴一次,子扬能洗干净的!”

        “这就知道错了,鞭子永远比糖果好用。”次寒在他的臀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看来凌羽没教你什么啊,连基本的服从都学不会,上岛之前还知道偷个巧留下这两个环,现在倒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做我的私奴有那么丢人吗还要藏着掖着?”

        次寒拨弄着漠子扬乳珠上的环,时不时用力拉一下,他看着漠子扬惊惧的说不出话的脸,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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