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喜欢粗的,还是长的?”黎则瑞在一堆按摩棒里挑挑拣拣,翻来翻去,忽然轻笑出声,凑到陆鸣光耳边,“这个适合你,又粗又长。”
他拿起那根黑色按摩棒,跟陆鸣光手腕比了比,“跟你手腕差不多粗呢,你肯定喜欢。”陆鸣光轻轻抬了眼,一边喘气一边伸手去够那根按摩棒。
黎则瑞拍了下陆鸣光的屁股,从床上退开,坐到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陆鸣光自慰。
到底是跟得久,陆鸣光也清楚黎则瑞的性癖,不等黎则瑞指示,就半坐起来靠在床背上,两条腿屈起,大张着把下身风景袒露出来。一只手拿起按摩棒凑到嘴边轻轻舔舐,像是平时给黎则瑞口交一样,先伸出舌头舔弄龟头,逐渐濡湿,再慢慢塞到口腔里套弄。无论做过多少次,陆鸣光还是会在刚开始的时候不自主地干呕,即使没有男人下体的腥味,软胶的味道还是让他不适。熬过不应期,陆鸣光努力放松喉头,慢慢将按摩棒吞咽进去,按摩棒头部有很多凸点,本是为了更好按摩肠道点,或者刺激生殖腔的腔口,但是顶在喉头,有点痒,还有点酸痛。
“宝贝,你知道吗”,黎则瑞已经解开西装裤拉链,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我总觉得自己娶了个哑巴新娘。”陆鸣光停止了吸吮按摩棒的动作,斜着眼望向他。
“我的妻子不会叫。”男人甚至还有点委屈,至于是真是假,也没人在乎,起码这个房间内的人都不在乎。
陆鸣光抽出按摩棒,因为速度太快,还呛咳了几声。口水也被带出来,湿哒哒地沿着嘴角流了出来,配上晕红的双颊,好不淫靡。“我的嘴都被堵住了,怎么叫?”
陆鸣光很是不耐烦,举起手中的按摩棒向黎则瑞摇了摇,“我不喜欢这个。”按摩棒上沾满了透明的口水,湿淋淋的。将它扔到床边,陆鸣光爬向黎则瑞,眼睛里漾着水光,含情脉脉,勾唇一笑,“我喜欢你的。”
黎则瑞无奈地起身,向陆鸣光走去,单腿跪上床,伸手抱住他。环着他的腰,将手指探入后穴中。车上吃的药有些用,肠道不止是紧热,还很湿润。
“啊嗯,你,再再放进来、一根指头。”陆鸣光靠着男人的肩,药里有催情成分,还有激素,从吃药后,后穴就一直在冒水,里面还很痒。男人又不喜欢直接就干,总是要看他挣扎会儿,拿着玩具玩一玩,才肯提枪上阵。他痒得不得了,又不肯轻易求饶,挨到这会儿早就受不住了。
黎则瑞很是愉悦,答应了他的要求,三根手指并起来插入陆鸣光的后穴中。“宝贝真是个小荡妇。”手下动作却不像语气一样轻柔,狠狠地抽插,模拟着性交,找寻自己熟悉的敏感点。包裹住手指的肠道柔韧又丝滑,几乎可以想象一会儿肠肉会如何裹紧阴茎。
“再、再快一点。”黎则瑞抽出手指,将陆鸣光放平在床上。眼前的人紧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泪水,身体很漂亮,隔着肌肉能感受到身躯包含的力量。
见男人许久未动作,陆鸣光疑惑地睁开眼。男人终于脱下严肃地西装,笑着问:“我是来伺候宝贝的吗?”
陆鸣光难堪地闭了闭眼,如果再往前几年,他可能
得寸进尺的是我,他想。“不是,是我”,陆鸣光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不要喘气那么明显。“是我想伺候你。”他抱起大腿,努力往两侧拉,伸出手指扯着穴肉,将不住收缩冒水的肠道给男人看。
“我是谁?”男人靠近他,将龟头对准穴口,蹭着会阴穴口,将流出的腺液都抹在上面。
陆鸣光颤了颤睫毛,“是老公。”
“乖孩子。”黎则瑞挺身将肉棒捅进去,几乎在他捅进去的那一秒,陆鸣光的尖叫同时响起。
“太太大、快,太啊、唔。”黎则瑞堵住陆鸣光的嘴,吮吸着他的舌头。一边舔舐着他的口腔上颚,一边用力顶弄。肉棒快速地抽插,在穴口操出了小泡沫。男人腰力很好,肺活量也好,陆鸣光用力推开男人胸膛,终于逃离了那个快让他窒息的吻。可还不等他呼吸几口空气,从喉咙泛上来的呻吟便止不住。
“太、啊太快了、老公,别。别那么快。”男人像是不止停歇的马达,大开大合用力地操着他。粗长的茎体挤压着他的肠肉,狠狠地碾压过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快感如潮水涌来,陆鸣光头脑更加昏沉,完全没注意男人的肉棒早已换了方向。
男人不再将肉棒全部抽到只剩龟头留在肠道里了,而是用小规模抽插却速度更快地顶撞着他的生殖腔。生殖腔是所有人都拥有的器官,只是在分化后,的会维持原样,会加速发育,的则会极速萎缩。不过可能因为陆鸣光生过孩子,所以他的生殖腔并没有完全萎缩,做爱的时候也能靠顶弄得到快感,顶弄生殖腔也算是他们之间例行的情趣。
但是黎则瑞并不是像往常一样顶弄一会儿就照顾肠道敏感处,而是蛮横地顶撞着生殖腔入口。持久地顶弄,生殖腔也受不住,微微地张开了小口。而黎则瑞将龟头顶在小口上,享受着被紧致的小口吮吸的快感。
陆鸣光猛地睁开眼睛,黎则瑞想要进入他的生殖腔。他慌乱起来,推着黎则瑞十分抗拒,“你别。你别进去!”话尾还有些上扬,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他不止一次被黎则瑞进入生殖腔,肉棒在生殖腔里抽插是很爽,但是进去的时候实在太疼了。更别说黎则瑞只要一进生殖腔,就一定会成结,男人的性器本就可以傲视群雄,不成结进入肠道就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更别说成结了,而且是在更为窄小的生殖腔内。
黎则瑞起码有两年没有进过他的生殖腔了,怎么这次就——
黎则瑞握住陆鸣光的手腕,俯下身将它们压在陆鸣光的耳侧。看着身下人惊恐的表情,笑容变得更大,“宝贝再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
他撞开小口,用力将龟头挤进生殖腔里,里面更加滚烫细嫩。他愉悦地看着身下人随之而来的失神,巨大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灭顶快感甚至让陆鸣光连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很爽吧。”黎则瑞将阴茎一点点送进生殖腔内,摩擦着紧致而又无力挣扎的生殖腔入口。生殖腔紧紧地吸吮着进来的肉棒,像是终于得到餍足,便不知羞地挽留着肉棒,不让它离开。“宝贝你看,你爽得我都动不了了。”
陆鸣光没有回答,他已经完全处于失神状态,腔口被摩擦的酸软感和许久未感受到的快感让他发不出声音,也无法辨识男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嗯嗯的应答着。
“宝贝是不是小荡妇?”
“嗯。”
“宝贝是不是最喜欢老公的肉棒了?”
“嗯。”
“宝贝是不是离开了肉棒就不能活?”
“嗯。”
一边问一边享受生殖腔带来的快感,挺动了几百来回,黎则瑞感觉到自己准备成结,便侧躺着抱紧陆鸣光。巨大的结撑开了生殖腔,精液一股股地浇在生殖腔最敏感处,刺激得陆鸣光的身体在黎则瑞怀中不停地颤抖。成结后,一般半个小时后才会消下去。过了好一会儿,黎则瑞射出的精液变成一小股,结也逐渐消退,陆鸣光才回过
神。黎则瑞并没有立刻从后穴中退出,而是梁了梁陆鸣光汗湿的头发,笑着问:“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哑巴新娘?”
陆鸣光也有些羞恼,性爱的后半程他永远是沉溺于快感之中,快被黎则瑞玩坏的样子。
“我生不了孩子了。”记挂着性爱中的话,陆鸣光硬邦邦地提醒着黎则瑞。
黎则瑞笑出声,梁了梁头发,“我的宝贝啊,床上的话这么认真呀。”
陆鸣光感受着黎则瑞胸口的震动,抿着嘴笑了笑。小声说:“你别老气我了。”
“谁气谁呢?”明明已经四十多了,男人还是能委屈地看着陆鸣光。黎则瑞保养得不错,即使细看也不是眼角有些皱纹,体力精神都还像是在鼎盛状态。“你一上来又是顶嘴,又是生气,订好的庆祝宴也没吃成。”
“那谁让你说话那么不好听的?”陆鸣光不是不知道男人的嘴管不住,平时正正经经,但是一到做爱的时候,怎么难听怎么来,污言秽语根本不像是能从他嘴中蹦出来的。可是知道是一码事,生气是另一码事。更何况他和男人之间种种纠葛,总是让他烦躁恐惧。
“行吧行吧,都是我的错,我错了。”男人凑近用笔尖蹭了蹭陆鸣光的鼻子,“乖,不生气了。”
陆鸣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环着黎则瑞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下。
?
“对了,你跟小展怎么回事儿。”黎则瑞将性器退出来,准备去洗浴。
陆鸣光盯着天花板,怔怔地说,“谁知道。”
往事如烟,纷纷杂杂,有时候做梦了,也能想起曾经的好友嘲讽地问他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好久没见到黎展,再见面那个漂亮的小却也是别人的了。
况且自己
一只手遮挡住了灯光,“别想了,”黎则瑞打横抱住他,“我们去洗澡吧。”
“不、你放我下来,”陆鸣光连忙挣扎,“我自己能走,休息一会就去自己洗。”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