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跪着吧,我想舔你的脚,当你的狗。”盛裕岩毫不知耻说。
我越发无语,回道:“你有病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世上怎么还有他这样奇葩的人,高的时候高高在上校园霸凌我,现在跟我说想当条狗?
我很怀疑是不是他的灵魂被调了包又或者是他这是找了另个办法来整我。
我真的不想和盛裕岩再有什么交集了,我和他不是路人,我没有逮着他把他揍得半死不活报复他曾经干的事就不错了,他怎么还能有脸说这话?
“我是有病啊,我病膏肓了,只有你治得了,你治治我吧,求你了。”他应对如流,甚至在说完后伏身把头凑近了我的鞋,我赶忙把脚往旁边挪了挪,让他的嘴唇落了空。
我说:“你有病就找医,我没空和你搞同学叙旧的过家家。”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便站起身往门走去,试问谁能平常心对待个曾经霸凌自己的人?我不是耶稣也不是圣母,没有么多的包容心,他做的每件事都深深印在我的心里,我虽然已经不恨他也不讨厌他了,但偶尔回想起来还是能够忆起当初的恐惧和恶心。
不料盛裕岩竟伸手抓住了我的裤脚,没等我开,他便迅速说道:“你揍我吧,我想被你打,想被你,想被你欺负,想被你,我只是被你看着就硬了,我无药可救了,沈言广,我什么都能干,只要你让我当你的狗,行么?”
他噼里啪啦说了大堆,把我给说蒙了。
包间里许久都没有人再开,寂静得只有盛裕岩越来越沉重的息声和我平稳的呼声。
他的手稍稍松开了,头也低得很低。
就在他要收回手的时候,我突然开了,我说:“什么都能干?”
他猛抬起头,双眸里满是惊喜,“对!”
我摸了摸,试探问道:“你就这么贱?”
他愣了,嘴边的笑容有僵硬,紧接着,他突然低头掩饰般把手臂横在了自己的体处。
我说:“把手拿开。”
盛裕岩僵硬着身子拿开了手,我第次看他这么听话,哪怕是在高时期,他虽然面上表现得是个三学,其实私底就是个恶劣的不良,根本不是老师的完学。
他的手拿开后,我便看到了他鼓起的裤裆,我有些讶异,我还没做什么他就已经硬成这样,看来他真的很适合当条狗。
既然有人就是不想当人,我也没办法。
其实我不太能接受这玩法,虽然我的确了解过不少。
以前言落封也邀请过我很多次,但都被我拒绝了,然而在面对盛裕岩的时候,我却不知为何很想折磨他,或许就是报复心理吧,把曾经他对我做的事还回去,让他也尝尝我受过的痛苦。
所以我没什么心理障碍,就接受了他和我的身份,我抬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裤裆处,他吟声,身体猛僵直,随后又倒来,呼粗重不已。
我同是男人所以清楚盛裕岩这是了。
“对……对不起,这段时间攒得太多了……”他抬起头声音绵和我解释道。
我说:“之后禁欲吧,两周里不许碰你玩意儿,后面也是。”
他头,意思是明白了,我还未收回我的脚,见他副样子,便突然脚用力,碾起他的体,他的脸顿时开始发白,身体也弓起来,双手抓住了我的裤脚,他说:“疼……”
疼才,我想。
他不就是想要疼么?
“就算了吧。”我说,随后收回了脚。
“别!”盛裕岩惊慌起来,竟把自己的体往我鞋底凑,“你踩我吧……”
我觉得他很烦,开道:“你要我踩你,你又觉得疼,是还想来整我?”
“不是……”他抿了抿嘴唇,“对不起,主人。”
我“嗯”了声,说:“手松开。”
他松了手,我便收回脚转身往门走去,快到包间门的时候,我才回头对他招了招手,就像招小狗似的,他睁大了眼睛,漂亮的脸蛋在做这个表后显得有可爱,我从高和他第次见面时,我就觉得他很看,然而表面越,深底便越惊悚。
他就像蓝闪蝶样。
盛裕岩跟我回家了,载他去我家的时候才知道他原来刚回国不过周,住的是市区酒店,他的工作是珠宝设计,店在Y国,回来也是因为近期要在S市开分店,他不店,只设计,平时很空,只有店每个季度需要上新的时候才会忙碌阵。
不过他刚回国,店还没装修,所以有两个多月的假期。
到家后我整理了间客房给他,我不和他交流,因为累得很,所以给他拿完枕头被子便回主卧洗澡睡觉了。
刚躺上床打开手机查看有没有新消息的时候就发现有条陌号码发来的短信,我开看,上头写着——
想舔你的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