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是被晏雪的闷哼声惊醒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忙站起来去看晏雪,只见晏大少满头大汗陷在被褥里,两只手紧紧攥着枕头,双腿又动弹得,双唇都被他咬破了。
“晏先?我去叫医。”
“别去。”晏雪伸手攥着阮昭的衣摆,欲迷眼,喃喃道:“阿昭,上我。”
阮昭这才反应过来,晏雪的“病”发了。他转身坐在床边将晏雪从被褥里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眼见他手心都是指尖掐来的血痕,还知道他忍了多久,小心把晏雪的手掌展开扣在手里防止他掐自己,心里忍住又把经纪人骂了通,这都给他找的什么麻烦事。
“阿昭……”晏雪扭腰往阮昭怀里躲,似乎是贪他身上的凉意,眼见阮昭动,忍住催促,“怎么?敢?”
阮昭叹气:“晏先,你病着呢。”说实话,他还真太想上晏雪,阮昭和人谈说爱讲究个你我愿及时行乐,晏大少明显和他是路人。然而阮少爷如落魄了,骨气当得饭吃,他把晏雪放回床上,“我先去问问医吧。”
问过医回来,阮昭打开门就看见晏雪已经把被子掀掉,他身只穿着只内,此时晏雪的手指隔着内在揉自己的肉缝,透过湿透的内能清楚地看见晏公子的画面,他的手指细苍白,陷红的肉唇里扣挖揉,白晃晃的光照在莹润饱满的肉缝上。晏雪就双丹凤眼,茫然地望着阮昭,阮昭忍住吞了水。
太了。
阮昭走过去关上窗,在晏雪眼神的催促里终于走到床边,他用毯子裹起晏雪,抱着他放在了沙发上,“医说可以稍微帮你纾解,是能去。”
晏雪皱眉:“让乔叔换个医。”
别人的家事归他管,阮昭将靠枕放在晏雪身后,摆弄着他靠在上边,然后分开晏雪的双腿,让他的只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另只腿蜷在身侧。晏雪紧紧攥着靠枕角,仿佛离了水的美人鱼,鱼尾成了美丽的摆设,弹着身子想要撞在男人怀里。阮昭狠狠拍了他的屁:“我蹲住了,你别乱动。”
湿的大屁立刻就红了,晏雪抿着唇去看阮昭,阮昭面无表:“要么听我的,要么晏先换个人来。”
晏雪红着眼尾说:“你上你女朋友也这么快?”
阮昭无奈:“你又是我女朋友。”您是金主爸爸,他这么工具人真把晏大少坏了怕是要被毁尸灭迹。
晏雪冷着脸说话了。
阮昭拉开他的腿,大腿湿的塌糊涂,还有银丝勾连,晏雪的阜昨天就被阮昭弄肿了,阮昭小心揉开蚌肉,将泡得皱的唇挤开条亮晶晶的小缝,肉里堵着的水涌来喷了他手。上午刚刚涂过药,晏雪的肉已经没有肿么狠了,阮昭耐着子搓揉小唇和,把小肉豆揉得发,小唇沾着水珠贴着阮昭的手指,晏雪攥着角轻轻喘息,舒服得吟起来,摇着屁催阮昭:“……里面也要。”
“这么多水。”阮昭挑挑眉,带着调笑意味冲着晏雪的嫩了气,热气扑在滚烫的女器上,晏雪哆嗦着竟然喷水来。
他身的皮质沙发已经堆了滩粘,晏雪瞪着阮昭,“阿昭!”
阮昭无辜地说:“先给你,晏先流的水太多了。”他本正经,可意思就是说晏先太了。
晏先能说什么,只能看着他从衣兜里拿来张棉质手帕,然后用手帕裹着食指微微弯起抵他的肉,肉缝被撑大,手帕去就湿透了,阮昭的手指越越,棉质毕竟粗糙,刮着晏雪的嫩肉,这馋嘴的肉洞还是第次尝到甜头,已经由自主地卷紧了阮昭的手指吞咽,甬道里又热又,只着手指还是紧,水都被手帕收了,此时才显得干些,蓝色格子的棉帕被晏雪的肉洞吃了半,阮昭手指,剩半手帕贴在。晏雪急促呼着,腹微微收缩,女里还知怎么饥渴地往里吞咽手帕。
等晏雪的雌将帕子完全吃去,肉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小唇翻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肉。就只是去张手帕都把晏雪弄得了,无人碰触的也泡水,之前阮昭怕晏雪着凉给他裹了毯子,水都在毯子里,阮昭便暂时去管。
晏雪的水都被堵在里,发过次觉得肚子更胀了,腰肢酸难受,由自主地在沙发上。阮昭只手将晏雪的双腿拉成条线,另只手揉他的唇豆。晏雪光者双腿,阮昭想要早结束,索整个手掌包住晏雪的女大力揉搓,酸的蚌肉挤在他的指缝里。
“慢,慢……。”晏雪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肉怎么被阮昭的手指弄,火辣辣地疼,从外面已经看见他的肉洞里还吃了张手帕,阮昭明显很有经验,时时伸他的道里卷着手帕转圈,他甚至没有去两手指,就把晏雪折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