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了以后,左安见没有放过他刚才放着不管的右边的胸,把自己的在连其的胸肌上恶趣味抹开了,而连其只躺在儿任由左安见折腾,问:“我们这样像什么?武松搞上西门庆?哦,不对,按照人物关系,我要西门庆,得武大郎。”
左安见摸着连其触良好的胸肌,也没生气,只了,随他去说,同时惩罚性了连其的乳头。
连其吃痛,翻了个身,压在左安见身上,摸了摸左安见头顶不存在的帽,说:“带正,别歪了。”
“大郎,怎么不说话?”说这么说,他却没给左安见说话的机会,继续说,“不对。武大郎并不知西门庆的事,不像,门儿清。确实不该武大郎。”
左安见拍了连其的股,骂:“这茬就过不去了,吧?”
连其撑起身,发垂到左安见的脸侧,试探性问:“我这不急着给咱俩的关系找个定位吗?”
朋友?不,没人会跟朋友做到这步。恋人?两个男人起撸了管就成了恋人,这未免有些太过草率。
左安见想说性交的意义都后天赋予的,肉享乐如果没有被赋予亲密关系的特殊意义就与儿童游戏无异,但这多少有渣。他想说心理上的距离与物理上的距离无关,比如公交车上挤在起的人,段时间内物理距离上的接近并不影响他们车后陌生人,可这说法听着有拔无。他还想说连其既然在找炮友,他俩的身也挺合,他现在也放弃追求夏实了,么为什么连其不跟他当炮友呢?可这话又太过轻浮。
他抱住连其的腰,带着他翻了个身,两人重新回到左安见压着连其的姿势。左安见斟酌着用连其想听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没有什么定位,像我现在抱着,用喜欢的波德莱尔的话说,就跟具尸贴着另具尸样,没什么别的意义。”他否定了先前自己想的借,重新找了个大概会让连其满意的新的借。不过话说,不仅左安见自己觉得这说法太过冷漠,连其也同样变了脸。
连其沉默了会儿,问:“知这首诗?”
左安见其实记不清完整的诗,不过知这句东西的确自波德莱尔,并且依稀记得这被用来描述两个发生肉关系但心理关系并不亲近的人。
“不带这样的。左安见,他妈的裤还没提上呢,就开始骂人了?”
左安见觉得连其似乎误解了什么,刚想解释,连其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就王,吃喝嫖赌毒俱全还他妈玩sm把人差玩死的王,人家在床上都会说句宝贝真漂亮。左安见,他妈的王都比有良心,知sm过后得找个医生来看看。呢,他妈手还在我身上呢,就开始骂我贱了。”
“我哪有骂……跟王还有?怎么知他在床上说的话?”左安见显然个抓住了华的盲生。他想到王用眯眯的眼神看着连其,跟他说宝贝真漂亮,就觉得要失去理智。这事儿比连其跟夏实搞在起更让他生气。
“呵,就我这样的,跟谁没呀?”连其自然不会看上王货,但这不妨碍他承认,非但如此,他还补充,“就他妈在站的这块儿玩的sm!”
左安见知连其私生活还算丰富,但没想到能乱成这样。他急切命令:“他妈给我断了!”
连其讽刺:“人家当了婊还要立牌坊,这又骂人婊,还他妈逼着婊立牌坊,还您更不要脸。”
连其边穿着衣服,边继续说:“不过放心,就妓女还挑客人呢。这样的,我不接。我再怎么脏也霍霍不到!”
“刚才勾引我的时候可不这样的。”左安见暗不对,他不想跟连其吵架的,可连其的话句句带刺,他的回击也变得带了刺。
“还真不好意思了。就当被狗咬了吧。要还觉得被我弄脏了,我也没办法,但谁叫管不住自己的鸡,碰就硬呢?”
左安见开始觉得奇怪,从刚才开始,连其就说他骂他,可他完全没有这意思。这其定有误会,但连其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摔门走了。
过了大概个小时,左安见在脑复盘了很多遍,终于找到了连其生气的:连其问他他俩的关系定位时的回答。连其对两人的关系定位不满意,还句诗有什么别的意思让他误解了?
“有天夜里,我在个丑陋的犹太女身边鬼混,
仿佛具直躺着的死尸贴着另具死尸,
就在这被卖的肉旁边,我忽然想起
我梦寐以求而未能如愿的位满面愁容的人。”
——,波德莱尔这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