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之念大学时学过钢琴,当时钢琴老师,比较严厉,上课容以钢琴考级为主,练曲子很难,每节课还会随机查他们熟练程度。这注重考级而忽略学自身兴趣老师,让少学对钢琴敬而远之。赵景之对钢琴没么讨厌,相反还是喜欢。过把钢琴学分修够,也就没机会再碰钢琴,现在有机会弹奏,赵景之还是兴奋。
窗台边有架三角钢琴,赵景之走过去拉琴凳,试着调音后弹奏。
开始旋律比较,随着节奏连贯之后,只听琴声回响在厅,原本玩乐人逐渐被音乐声引,就连跟朋友聊天项清渊也望了过去。
钢琴是典型和声乐,和吉他相似是对音乐表达层次感,所以换上钢琴弹奏,也没难倒赵景之。赵景之手指灵巧,坐在钢琴边,低头弹奏着曲子,交错黑白键在他触按里组成段动听旋律。
霍从瑜隔着远距离看着赵景之,大概是穿着宽松卫衣关系,赵景之身影看起来略显清瘦。周围都是衣着得当人,与之相比,脚上还踩着板鞋赵景之显得随便,甚至怎么起眼,当他弹奏自己曲子,整个人就显眼得帅。
接着就会被曲子引……
这首曲子赵景之用了吉他编曲,和音是弦,现在改为钢琴,钢琴温润柔和反而让曲子变得彩。
Mason也惊艳于这样转变,听赵景之弹完,还过去指他更正细节。而后让赵景之再弹奏,来二去,两人就在钢琴前探讨曲子。
与兴趣相投人在块,难免就聊得热络,容易忽略其他人。赵景之是跟霍从瑜块过来,心里挂念着他,偶尔往霍从瑜方向望去,见他跟项清渊坐沙发上聊天才安心。
这晚离开酒店已经十,回去路上,赵景之心颇,把Mason帮他改曲子放给霍从瑜听。霍从瑜现场听了几遍,赵景之放给他听,他还是像初次听到样称赞。
“比原来听。”
赵景之听到是很开心。
霍从瑜说:“有让Mason帮忙写词吗?他词也写得错。”
赵景之心突然沉重起来:“我有提,知Mason是否有时间写。”
“我认为他会。”霍从瑜说。
霍从瑜声音难得带着些笃定,赵景之还沉浸在上个问题,只当霍从瑜在安他,也没放心上。
谁知没过两天Mason就联系赵景之,说把词写了。赵景之当时在去录影路上,听到就在车上激动坏了,他没想到Mason速度这么快,忙跟Mason谢,又觉得Mason百忙之帮他写词,只是头言谢难免草率,他询问了酬劳。
Mason说:“我词很贵。”
赵景之瞬间算起近来收,心想,Mason至于开就要六位数吧,如果要么多,卖了自己都够,过嘴上又跟Mason说:“老师编曲跟风格我都很喜欢,上次有幸唱了编曲《闪耀》,我直觉得很幸运,如果没有这首歌我还在酒吧驻唱,所以多少钱我都会给。”
这话说得真诚又傻气,隐隐还透对自己膜拜,倒让Mason没办法直接跟赵景之谈钱。所以这次也跟他公司谈吧,像《闪耀》样只给演唱权,版权还在自己手上。
赵景之经纪人挺现实,派意人作风,Mason看似冷酷,骨子里还是文艺青年,也就喜欢跟意人往来。赵景之同,他是歌手,跟曾经自己怀有相同梦想。
Mason没提要价多少,只说先把歌录了,如果唱得般就收回词。
这让赵景之笃定Mason注重作品,所以Mason给少歌手作曲,却只签过位歌手给他们过唱片。徐洛是其之,Mason做徐洛唱片制作人时,徐洛每张唱片都制作精良,有几首成名作、代表作,后面跟徐洛合约到期,没再续约。捧着钱找Mason合作歌手多如繁星,Mason却没有再签歌手。
所以赵景之对录制上心,他托朋友找了录音棚,录新曲子《轻巧》。录制第二天Mason亲自过来看况,结束了赵景之请他吃饭。Mason处于休假,有是时间,来回几次,哪怕每次有霍从瑜存在,他跟赵景之聊得也投机,说音乐,谈曲风,有时三人还打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