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景佑进来,玉郡立即放茶盏,紧张上打量。
皇后娘娘当然看到了玉郡的神态,着帕子遮着嘴角,旁边的嬷嬷也低头了。
不过这罚站对景佑来说不过小菜碟,小时候调皮,被罚站的次数数不胜数,早就习惯了。
景佑进来给了玉郡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正经向皇后娘娘行了礼,这已经知错的表现。
皇后娘娘睨了眼,骂道:“你这泼猴,都当父亲的人了,还这么任性乱来,再这样我就让你父皇亲自旨罚你。”
景佑连连拱手道自己知错。
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事,但在座的几人早已心知肚明。
坐在上面的玉郡抿了抿唇,眉间微蹙,心里很内疚,毕竟细究起来自己主动,错在于自己,后来肚子痛其实没什么事,自己时没忍住才让事闹大了,牵连了鹤郎受罚。
景佑见玉郡神就知道玉郡心里在想什么,几步上前和玉郡坐在起,拍了拍玉郡的手,表示自己没事,然后拿着小银锤敲核桃给玉郡剥核桃吃。
皇后娘娘转过头表示没眼看。
皇后娘娘其实也没多气,毕竟小两的房事,做娘的也不多,而且年纪轻轻的两人年轻气盛,也能理解,主要昨晚还没什么问题,不然都不跟丞相府里交代。昨晚的事肯定瞒不住,皇后娘娘率先步罚了景佑从另层面讲也让丞相府里安心。
两人留来用了午饭后才了宫。
玉郡直心里内疚,心里记着事,这了宫,在马车上就想向景佑道歉。
话还没,景佑就住了玉郡微张的唇,然后将玉郡小心翼翼搂进怀里,神如常,安抚道:“这并不的错,并不需要到内疚。”
摸了摸玉郡耸的肚子,继续道:“如果实在到不意思,等小崽子来后可要补偿我!”
景佑这样说,玉郡睨了眼,锤了把景佑的肩,咬着唇不说话了。
自从这事后,嬷嬷看得更紧了,两人也老老实实分了被子睡,毕竟玉郡肚子太大了,夜里需要帮忙翻身。
日子也过得飞快,转眼玉郡产期到了。
原本玉郡还有些紧张,这第次产,自然很怕,但看到景佑的样子,玉郡顿时觉也不怕了。
在快到产期前,景佑专门拉着嬷嬷和太医恶补了夫产的事项,也不知道不嬷嬷句“这孩子在鬼门关里走趟呢”吓着景佑了,景佑就直围着玉郡身边转悠,平时还摸摸肚子,偷香,现在站在玉郡旁边都不敢动。
玉郡抬个手,或者动身子都让景佑紧张不已,旁边丫鬟和嬷嬷都看得稀奇,低着头掩着。
这天,吃完午饭,景佑扶着玉郡在院子里散步,才走了半圈,玉郡就到肚子往坠,阵的阵的疼,刚开始玉郡还以为胎动,后来甚至觉子有些湿了。
把抓住景佑的袖子,猛吸气,颤着声说:“我...我疼...要..要...唔!”
景佑愣,脑袋空白了么瞬,还嬷嬷反应快,厉声喊道:“快!王爷!将王妃抱到房间里!”然后串的的吩咐交代去。
景佑反应过来,咬了咬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把抱起玉郡大步往房间里走去,小心将玉郡放在铺的床上。
表面上倒镇静,但放掩藏在袖子里的手在微微颤抖。
嬷嬷仔仔细细洗了几遍手,利索脱了玉郡,探手摸,身才微微开了个小,还早得很呢。
嬷嬷琢磨,让景佑将玉郡扶起来,劝道:“穴还没开,王爷先扶着王妃在屋子走走,慢慢走就行,多走几步,产顺利些。”
玉郡额头都了层薄薄的汗,但听了嬷嬷的话还咬牙在景佑和嬷嬷的搀扶了床,其实面没有穿子,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了什么了,还现在初秋,天气不冷不,门窗关,即使光着腿也不太冷。
景佑和个丫鬟扶着玉郡在屋子慢慢走,走几步停让玉郡歇歇气,嬷嬷就吩咐厨房里煮丝面,用的老母,里面放人参,孩子很耗费体力,等会儿吃了面才用力。
走了这么几圈后,羊水顺着大腿往,上淅淅沥沥都有水渍,玉郡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景佑抱起玉郡,重新放回床上,手上湿漉漉的,景佑的手微微颤抖,缓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伸到丫鬟端过来的铜盆里洗手,将手洗了几遍,搽干净了,才坐到床边,握住玉郡的手,无声给玉郡支撑的力量。
因为产道不同,玉郡不能像般女子样平躺在床上,有可能会压迫产道,难以让的胎儿来,只有将玉郡从背到尾椎骨都用被褥和枕头抬起来,形成个靠着的姿势,悬空的。
玉郡双腿分开,腿上搭着条薄毯,而产婆就将手伸进去摸产道,现在开了三指,还要有会儿。
丫鬟端来丝面,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