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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这么久,嘴都干了,作者终于舍得给我起个名字了。
男就男吧,要是连名字都没有就太惨了。
咳咳,正式介绍。
大家,我叫罗述安,是前?小言男,因为我不干啦,我不想女神啦,我逃离我们小言剧啦。
可是我逃离了小言,又误入了耽美中。
挡在我前面平菇兄弟也有名字了,叫梁济川。虽然我心里觉得平菇或者豆芽菜更亲切,可是又怕某天对着他脱而平兄弟,就实在是尴尬了。
我回忆了剧,有不知梁济川和香菇兄弟要怎么演去了。
本来应该是香菇兄弟和梁济川炮倾心,俩原来心里只有金针菇兄弟开始看对眼了,于是香菇兄弟在酒吧看到左拥右抱梁济川,叫个火大啊,特别脸大觉得头上有个绿帽,俩就开始闹啊,打啊,呜哩哇啦就又上床了。
我算是看清了,这就是个披着角恋耽美黄暴文学,不管在干啥最后都能干到床上去。
梁济川这次没有左拥右抱,边就坐了我个,不过这也不耽误香菇兄弟睨着我嘲讽梁济川:“我当你对苏苏有多痴,转就搂着男人了。”
苏苏就是金针菇爱称,其实我觉得菇菇也听,就是老感觉被占便宜了。
梁济川这盏灯不仅不省油,还很耗油,就是他站在我前面我看不到他表,只能听到他声音还是淡淡:“是不如沈先男女通吃,经百战。”
俩人最后围绕着菇菇,不是,苏苏你来我往唇枪战几大回合,都是香菇兄弟火力全开炮轰,梁济川会突然嘴犀利刺他,基本是语中,我看香菇兄弟气都快撸袖了。
最后倒是没打起来,因为香菇兄弟后面跟着男男女女涌上来,边劝边把他往后拉,还在给我使眼色。这意思是让我去拉梁济川?我眨眨眼睛,有些迟疑站起来,正梁济川转,脸也沉沉不怎么看:“走吧,回家。”
我识趣闭紧嘴,乖乖跟在他后,坐上他车,回他家。
咦,我没说吗,我俩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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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天,我俩不是去吃饭嘛,边吃边聊,突然发现,诶!原来我来这边要伺候客是你们公司啊!
梁济川是名副其实富家弟,而且是年少有为,他家事业现在基本都交到他手里了,我这次来北边要处理大单就是和他们公司合作。
这个单光听着就很麻烦,所以我当时抢异常轻松,人象征性和我吵了两句就迫不及待拱手相让了。
我和梁济川本来是以吃为主,寒暄为辅,突然发现成了合作伙伴,于是吃着吃着就成了不动筷纯动嘴皮了。我必须承认梁济川是个非常优秀领导者,脑袋清醒嘴灵光,他句话就能让我苦苦思索难题豁然开朗。
聊到最后我俩都有么意犹未尽意思,他又问我住哪个酒店,我有些尴尬眼神飘忽,因为来之前只想着要定居,要买房,要远离伤心,倒是把酒店忘了:“还没定呢,有什么推荐吗?”
然后我就跟他回他家了。
看房实在是件麻烦事,我个人又不喜欢住酒店,于是就光荣成为了梁济川租客,付房租还包饭。
于是我俩就过上了谜样和谐同居活。
起吃早饭,起门,他会顺路把我送到公司。般和他公司会面都安排在午,如果能谈完就起回家晚饭,在外面吃话偶尔会在附近酒吧放松。
其实以梁济川份,根本用不着掺和进来边人也会给他谈得妥妥,是他就是亲自监督了,每天还要等我上他车。
唉,两边公司人看我俩眼神都怪怪,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相亲市场吃不开了。
如果你非要问我是怎么和他成了同居,不是,房东与租客关系,我其实能说很多来,比如:我俩很段时间工作有所重叠;他觉得他家太空旷了;我饭吃;他乐于助人我又心大;我和他谈得十分开心相见恨晚……等等等等,我给你结根本原因:
作者让我俩同居培养(上)感(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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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搬到起以后,我俩十分平淡过了个半月,从夏天头发溜到了尾根上,令众多学痛苦不已九月就快要到了。
我年纪显然当不了青葱少年了,可是却同样很痛苦,有可能比广大学们还要痛苦。
因为我上面说平淡是骗你。
我不仅没有和他上床,还差目睹他和别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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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酒吧,又是熟悉位置,不同是走剧人换了个。
从暴脾气香菇变成了柔弱金针菇,我眼睁睁看着梁济川从个大臂手里把眼泪汪汪金针菇抢过来,揽着人家小肩膀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