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画是个画家,闲时也弹弹钢琴。
前不久薄璨偶然看见过份调查报告,关于现在给孩子培养艺术技能的鄙视链,他惊恐的发现学钢琴居然是在鄙视链最端。
薄:不是?学钢琴怎么就到步了?我们儿年学钢琴的也得是有闲有钱的小孩儿才能学的啊。
薄璨对份报告报以十分的鄙视,因为每当林画弹钢琴的时候,他看着双十指修白皙的手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跳动,他就能硬。
他想让林画用双手给他摸,更想看林画用双手玩他自己。
而现在,第个愿望就实现了。
“画画,把手机往前放。”
薄璨说话声音很低,嘶哑的厉害。像是凶狠残暴的肉动物发现了猎物,想要将其吞吃腹,又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强忍着欲望装作理智甚至是温顺的模样。
般他做幅姿态来,林画是不忍心拒绝他的。于是他就看着林画探过子将手机往前挪了挪,整个屏幕里只有他白皙的肉,距离很近,胸前嫣红的两挺立着都被他看了来。
他想问林画奶尖痒不痒,要不要也摸摸,可他忍住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林画又回到沙发上,次,镜头只能照到他屈起的腿根和薄薄的腰腹。
或许是因为脸不用镜,林画稍微放开了些。他手往伸,先是用最的指嵌两瓣唇间,上碾磨着。
薄璨听见林画颤抖细腻的喘息声,他紧盯着屏幕,根修的指甲修剪圆润的指着个肉,很快,个指节没其。薄璨双眼发,涩声问:“画画?告诉哥哥,有没有湿?水多不多?”
林画先没有回答,而是手指在穴转了转,又来,向薄璨展示从拉来的淫水拉成的丝。“唔、湿,湿了。”
看不见林画的脸,薄璨只能从声音里听来委屈的意味。他恨不得直接去江大把林画摁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狠顿。
可他不能么做,他的爱人林画是书画世家来的孩子,向来保守乖巧。如果他么做了脸很薄的林画很可能会生他的气。
么想着,薄璨按耐住了提上子去开车的冲动。他看着不断翕张的肉,“画画是不是看见哥哥的就湿了?嗯?可哥哥现在在公司不能过去,画画自己安小不?”
“唔。”林画从鼻子里发个很软的单音节,因为摄像头拍不到脸,他便光明正大的咬住唇盯着根丑看。
薄璨欲很强,哪怕是自认为已经照顾了腼腆内向的林画,可两人的生活还是非常频繁。导致根使用次数很多的已经从开始的红色变成了紫红色,而饱满硕大的龟头是猩红的颜色,再加上盘绕的隆起的青脉络,显得根更加的狰狞。
薄璨已经硬了阵了,而没有足够的刺激,哪怕他就着自己的打了十分钟,也丁没感受到想的欲望。
看来薄璨忍得辛苦,林画微微蹙眉,声音很低的念叨了句,“哼,丑,次就先给甜头。”话尾音有些憨的上扬着。
薄璨没听见,只盯着林画的动作,催促道:“快儿,画画,我不来。”
“唔。”林画有些不愿似的应了声,随即另只手也伸到面。他左手两根手指压在两瓣大唇上,用了力道,接着就向两边分开,将整个艳熟的穴肉和部凸起的肉粒彻底暴露了来。紧接着,他就用右手指轻轻揉了蒂,敏感的肉粒被揉,他眼神迷醉的轻轻喘息着,刺激的翕张的肉穴吐更多的淫水。
看着幅画面薄璨忍不住吞了唾沫,他边打边摸着自己的两个曩袋,同时说:“画画,去不?去把掰开。”林画还没有照他的话做,他就已经在脑子里想象到了个画面,得腰腹肌肉紧绷着,“掰开,让哥哥的里去。”
随着薄璨的声音,林画仿佛也想到了个画面。他两指自己的穴里,不是他第次么做了,于是知道要怎么才不会让自己疼。
去的两指微微屈起指节,将紧致的甬道撑得更开。可以手机摄像头的能力已经到达极限了,薄璨只能隐约看清媚红的穴,却看不清里面的嫩肉到底是怎么蠕动的。
汗珠沿着额角滑落,薄璨粗声和林画商量,“画画,我来找怎么样?工作差不多了,我来接回家。嗯?不?”
薄璨屏住呼,等待着林画的答复。半晌,他听见林画颤声应了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