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翊此人虽被狐朋狗友奉为禽兽本兽,此时却并显得急。
反像担心丁晚被他玩了个通透肉子吃进似,身进得极缓,明知对方毫无抗拒余,他却愿意兼顾身人受。
身终于全部埋那处湿肉,连翊舒服喟叹了声,右手用力抓住丁晚脚踝,在玫瑰文身便轻轻咬了,问:“够大吗?”
饶进这个行当这么久,丁晚还被对方这问题闹得气差提上来,他吞了吞水,干回应:“够大。”
他这话说得没有半分恭维。
这位金主何止“够大”,简直“太大”,比他之前接那些“大鱼”大了知道多少。
金主进时虽没有横冲直撞,加之丁晚淫水润,本应会有多少痛楚。此刻丁晚觉自己像被这位金主从中间生生劈成两似,甬道内每个褶皱都填得极满。
连翊缓了小半晌,然后将性器慢慢半截儿,只听他轻了声,调道:“咬得真紧……之前上过你那些你也咬得那么紧吗?”
没等丁晚回应,他便将狠狠送,直捣黄龙:“既然想说话,那就叫床吧。你叫得越浪,我得越狠。”
言毕,狠厉至极弄便狂风骤雨搬砸。丁晚哪里来得及回答问题,瞬间被翻在按摩床上,娇浪吟赶趟儿似从殷红双唇间泄。
丁晚双手双脚都被皮链牵制,金主双大手又紧紧钳着他脚腕,他躲无可躲,只能生生受着如劈山凿川般冲撞。
金主得丁晚全身绷紧,淫从艳红女中泱。随着性器动,咕叽咕叽水声混着金主性低着实叫人羞愧。
“唔!”丁晚急促呜咽了声,眼前像突然炸开簇烟花,还未等他反应,身快戛然而止。
连翊将性器全部,从旁挂着道具上取了条黑散鞭拿在手里掂了掂,而后话说,朝着丁晚被得殷红女上挥了过去。
力度虽大,那方实在敏。
丁晚被得个激灵,登时从极致快中堕冰窖,金主声音透过隔板传耳朵:“我还没,你居然都两次了。”
丁晚咕哝了声,衬着晶亮淫缓缓翕动着像在替主人鸣平。连翊低骂了声,又将勃发性器重新捣丁晚身体。
“我算在你这开眼了。”
激烈弄再次降临,快相比之前更甚,得亏Eden隔音做得到位,否则丁晚淫叫必得满屋外每个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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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翊紧紧拽住丁晚脚腕,本想将人拖近些,却想被隔板挡住。连翊满拧起眉毛,他还更喜欢能将人整个揽进怀里弄,最好上两张嘴起填满。
丁晚体会到金主心思,他彻底沦为了欲望奴隶。
第三次来临时候,他先步泻了,隔板将他身挡在后面,曾受过次抚,浓白便淌满了腹。
连翊被丁晚咬紧激得青筋暴起,他强忍着没有进那处销魂儿,而绕至另边,看着丁晚微张嘴唇,道:“那女给我准备太小了,免得给你我惹麻烦,我看还到你这张贪吃小嘴里吧。”
话音刚落,丁晚便觉咸腥体扑面而来,大部分落中,剩处散落,最远已然滴在了他锁骨中央。
连翊靠在墙边缓了缓,拉好链,从袋里摸支烟上。这烟味道似常见刺鼻,仔细闻闻还有丝薄荷清凉藏在其中。
连翊了半支,餍足看着被自己了满脸丁晚,道:“伺候得错,什么时候我有空,还来找你。”
连翊作势转身,见丁晚语,他又拧眉回身,右手用力掰开丁晚,道:“没礼貌,居然和我说‘再见’。”
丁晚无奈,只能将中悉数吞,扯着叫哑了嗓子,朝着知道在什么位置金主道:“再见。”
连翊这才满意,他俏皮了声哨,大摇大摆走了去:“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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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动动躺在床上,待金主和君姐交谈声渐渐远去,房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来得裴星,丁晚用想也知道——裴星每每都在客人离开后秒冲到他身边,又次还和位等了许久客人撞到起,差被君姐开除。
吊了许久肢被轻轻放,横在身上隔板也被块块拆除。裴星动作向轻柔妥帖,这也为什么丁晚唯独抵触他触碰原因。
褪眼前缎带,视线重回清明,第个闯他眼帘便裴星那双被泪水浸润过眼睛。
丁晚累得连胳膊也抬起,只无声摇了摇头,示意对方自己没事。
裴星却管,每次丁晚伺候“大鱼”,身子都会被折磨得成样子,他这在替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