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冷了。
就算把门窗都关上,冷风还是会从门底挤进来,钻进他的裤管里。石元林打了个寒战,多了件厚衣服,他把自己弄得很曩,但好歹暖和了。
天是翟医生离开的第天,他不想记着这个数字,但每天醒来这数字都会浮现在他眼前,然后当着他的面再+1。
石元林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只是更孤僻了,无论好天天都不想去,王医生同时还负责着另外两个轻度病人,没有更多力照顾他,只劝他多去去图书室,他也去了,从早上坐到晚上。
这天的降温是暂时的,疗养院并不会发厚被子,石元林盖着的还是薄被子,他经常在深夜被冷醒,手脚冰冷睡不着,只能去衣柜拿件大外铺在被子上,蜷着身继续睡。
但醒过来后就很难睡着了,他通常要迷茫地躺半个小时才能重新睡着,手指和脚心都捂不,他想着明天要把水袋拿来用了。
他翻身了次都睡不好,等待睡意的夜晚是很煎熬的,会让人回想起糟糕的事,于是他就想到用最常用的方法快速睡着。
石元林拉开床头柜的屉,翻开上面掩藏的毛衣,面就放着和遥控器。
他平时要用都会先用润剂给自己扩张,润剂用光之后他就买普通的凡士林来替代,他往屉里摸了摸,摸到了角落里的罐凡士林,用手指挖了块就缩进被窝里。
石元林确实有性瘾,并不是天生的,是林让他患上的。林的力很好,在他们的关系还很甜蜜的时候,林天天都缠着他要,石元林没能拒绝,每次都充分满足他了,慢慢地身食髓知味,年之后,他的身变得周没有潮就会很烦躁。
石元林在被窝里把裤脱到弯,侧躺着给自己润。比起被入,他更喜欢被耐心温柔地扩张,这个过程他能感受到和自己被珍视。
石元林很熟悉自己的身,等后面扩张到可以融入两指时,他就把慢慢进去。林说过喜欢看他自己玩,石元林就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次,力求弄得再好看些,他喜欢边听人的赞边潮,这会让他很幸福。
当的尖头卡在里面的敏感时,石元林就启动了,让在自己疯狂颤动。他把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抓着床单等待快感在他生。
温度还是样低,但石元林的大抖了薄薄的汗,他慢慢爬起来撑在床单上,后背渗的汗融进了他的毛衣里。林很喜欢后入他,说看着他的背影会很有感觉,石元林并不清楚他为什么喜欢,但只要他兴就好了。
他曾经在某次潮后回头想要林的吻,但林把他的脸按了回去,语气非常不耐烦,林说:“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
自以后,石元林就对自己的相滋生了自卑,是不是因为自己潮的样子很丑,林才不喜欢面对面呢,但好在林很痴迷他的背影,这样也好吧。
林,林,林。
全是林。
石元林抓紧了床单,他忽然很想哭,想要被谁用力地拥抱,可是到处都很冷,这虚假的温暖都是他自己抖来的,潮过后就会变回冰冷。
他看见墙上的白大褂,是翟医生留来的,如果要挡住挂钟,用他自己的衣服也可以,为什么翟医生要特地把白大褂脱来给他呢。
石元林扶着床头柜站起来,把白大褂从挂钟上拿了来,可能王医生明天会查监控看到他现在这幅恶心的样子,但也无所谓了。
石元林把白大褂收进被窝里紧紧抱着,上面还有丝丝翟医生的气味,是说不来的味,混着淡淡的咖啡味。
他痛苦地想到,如果翟医生再向他提交往,他可能没法决地拒绝了。无论翟医生是对他好奇,还是想戏弄他也无所谓了,只要能给他个怀抱,次牵手,个亲吻,只要能给他,谁都可以他的主人。
快感占领了他的脑子,潮即将来临,石元林感觉自己飞到了棉花上,手指和脚心都很暖和,他迅速摸了自己的东西,不他所料,还是的。他有性瘾,同时又有阳痿,他已经很多年没能完全来了,现在自己的东西只能慢慢流,像样淋淋漓漓。
拖拖拉拉的并不会延快感,反而会带来堵的不适感,石元林赶紧爬起来去拿纸巾,但还是晚了秒,他滴了滴水在翟医生的白大褂上,味不大,但染湿了块,他草草用纸巾包住自己的东西,又去够床上的遥控器,结果遥控器掉在了地上,他摸不到了。
石元林的潮很费力,流完后大的疲惫会慢慢压在他身上,他很容易就会昏睡过去,他了床,冰冷的瓷砖地板刺得他脚心发麻,他在地上摸了圈才找到遥控器,关掉了后,他就拉住小绳子把慢慢扯了来。
他把用纸巾包好,放在床头柜上明天再洗。潮过后他的身很温暖,他把头缩进被子里穿好裤,把白大褂拢拢抱着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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