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的凯西独一人去做了雌侍登记,林江本来是想跟着一起去,结果还没走这大的过分的庄园就被发现了不知什时候已经泛起青紫肿了一圈的脚腕。
无奈只被一脸心疼的凯西又重新抱回了房间,虽然没去成,但凯西内心还是开心的很。
因为在这里,没有一个雄虫是愿意和雌侍去一起登记的,尤其这个雌侍还是一个被强行分配给己的。
雄虫过分敏感骄傲的神经使得他从心底里拒绝这种雌侍,这样的雌侍在家里的地位充其量也只是比雌奴稍高一些。
运气好一些的会在新的雌侍或者雌君进来前产一枚蛋,在以后的生活里不争不抢的靠着雄虫在家里散发的信息素味道过完一辈子。
而剩的大部分都会被贬为雌奴,成为家里最贱的奴隶,稍有不慎就会被转手送人甚至于抛弃。
就算这样雌虫也对己的雄主痴心不改,被转手或者抛弃的他在不久后就会郁郁寡欢以至于死亡。
即便是如此苛刻的条件,每年报名的雌虫也络绎不绝,甚至因为雄虫的怜的数量让一些普通雌虫只和经过药物改造的亚雌在一起。
忠贞又畸形的社会。
凯西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只在外墙巡逻的侍卫队让这个庄园显得愈发空寂。
午的太阳已经不那热了,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林江坐在窗边上,把己的脚搭在外面无聊的晃悠,脚腕的青肿已经褪去,粉嫩的脚指甲盖在阳光闪耀着贝壳一样浅浅的光泽。
从来到这里之后他愈发不喜欢扎头发了,如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手指百无聊赖的卷着一缕头发玩。
微风吹过来时罩在过分宽大衣服里的他显得摇摇欲坠。
林江喜欢这样,从失去痛觉后,他开始疯狂迷恋这种己脚空无一物的感觉,在以前,他尤其喜欢己在半空中忽然收起己的翅膀,然后闭上眼开始享受这种刺激的失重感。
只有这种在险境中某得一线生机的做法才让他感觉己是活着的。
是,他不太想活,两世糟糕的人生让他觉得世界对己有点不友好。
第一世不过是个孤,在高中的时候被高空坠物打死,第二世就更惨了,那个一心向往由毫无责任感的父亲。
每天感伤春花秋月,恨不得在石碑刻上她惊天动地爱情的母亲。
那个满脑子爱情的女人真做到了喝风饮露的奇迹,只惜这样的奇迹终结在一场风寒里,这样死的太难看了,这是他母亲临终前留的最后一句话。
林江用身上仅有的铜板买了草席,凋零的生命就被个破草席一卷丢进了土里。
后来的他辗转于人和妖之间,直到被虎妖抓去。
其实,被抓住的时候林江真的松了气,太累了,他跑的太累了,于是他故意激怒虎妖来虐打他,反正没人会在乎。
没人会在乎林江的身上有没有伤,也没人会在乎林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