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哦不,是山有个村,村子里住的都是马姓人家。
马家村里有这一人家,男人早逝,家里就只剩孤寡母,孤是个女孩,姓马名小花,年方十岁,至于长相...这个先不提。而寡母,她原先的姓氏早没人提起,村里的人都叫她马寡妇。按理说,这整个村子都是姓马的,这马寡妇应该叫个别的称呼才对,但是凡大家伙都这叫了,那必然是有其原因,至于这个原因嘛,也不忙提,反正这马寡妇,此时正是年过三十春情萌动如狼似虎的年纪。
按常理来说,本来这样的村里人家,死了男人后无依无靠的,生计应该是十分艰难。但好在,男人生前收留了一个逃荒的孤,这个孤,本名叫冯阿宝,被马家收留后,见他是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刚巧马家又一直没有子,就认作了义子,改名叫马小宝。
这马小宝块头大,生得壮实,村子里一群七大姑八大姨的,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叫’狗子’。马小宝当然不乐意啊,这狗子狗子的,听着多难听啊,但止不住一个个的都这叫,也就随去了。
这一年,马小宝十六岁了,是时候给他说个媳妇了。别村的媒婆,上门来说亲,说女家如何如何,那闺女如何如何,那一顿胡吹猛夸,把这门亲事说得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总之一句话,你马家要是不答应啊,那就是脑门子给驴踢了。
这事啊,说起来也确实是美事一桩,你想啊,人家不嫌你家穷,你还挑啥啊,赶紧答应来吧!但不知这马寡妇是脑袋里根还是脑门子真的给驴踢了,总是推脱着不肯意。村子里的人在背后议论纷纷,说啊,怕是这马寡妇担心狗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毕竟这狗子啊,不是马寡妇亲生。再说了,就算亲生的又如何,那马进财家,不就是从漂亮媳妇进了门,他老娘和他媳妇成天地怄气。不过,也有人不这想,这人啊,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据他那张臭嘴说啊,这马寡妇,肯定是心难耐,看狗子长得壮实,嘿嘿嘿嘿...旁边几个无赖汉子一听,这放话好像有那点意思,你看我,我看你,一阵哈哈大笑之后,此,村子里的人看马寡妇和狗子的眼神,那是越发地不堪了。
这些个闲言闲语整天地就在村子里传来传去,也传到了马小宝耳朵里。掏掏己的耳朵,不管别人怎猜测,怎背后嚼根,马小宝啊,还是和往常一样的过日子,每天早起干农活,晚上回家就着咸菜啃了馒头,洗洗刷刷也就睡了,至于娶媳妇的事,既然马寡妇不肯意,那还有啥好想的,该干嘛干嘛去呗!
这天,马小宝照样一早起床,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稀饭后,就到地里去干活。
锄头挥挥挥,汗水流流流,忙活大半天,肚子咕咕叫。马小宝放锄头,摸摸己瘪瘪的肚子,还真饿得慌,己天竟然忙得连中饭都忘了吃了,咋办呐?这个时辰,吃中饭太迟,吃晚饭太早,要不要再熬一熬?
“咕噜...咕噜咕噜...”马小宝面上一囧,看来,己想
再熬一熬,五脏庙不答应啊!还是收拾收拾,回去吃晚饭吧。主意一打定,就拎起锄头,一路往回走,没走多久,就回到了家那土房子。
马小宝刚准备喊人来开门,一看不对,这门怎没关?莫不是家里遭了贼了吧?陡的一个激灵,赶紧推门进屋,想看看家里丢了什东西没有。东瞅瞅,西看看,东西没见丢,倒是一向安稳待家里的马小花不知道跑哪去了。
小花人呢?是去了,还是事了?见小花不在己屋内,马小宝想了想,还是到己那寡妇娘的屋外,听听墙角,看看有什动静比较好...
马小宝走到马寡妇门前,竖起己俩耳朵贴门边上,想仔细听听门里面有没有什动静。说到这里,或许有人要好奇了,无论怎说,这马寡妇不是你马小宝的娘?至于这听墙角,直接推门进去啊!是大家伙哎,你怎不仔细想想,这马寡妇正当年纪,又不是个亲娘,个是一向循规蹈矩的,就这样,还被村里的无赖汉子背后戳脊梁了。如果再不注意些避嫌的话...那真是连门都不敢了!
好,闲话暂且不提,这马小宝啊,听了会墙角,就听屋里面马寡妇好一阵絮絮叨叨骂骂咧咧的,什“这死丫头,亏得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老娘容易!”...“死鬼,死那早,害得老娘年纪轻轻就守寡!整晚地睡不着好觉!”...“果然不是好鸟,真不是个东西,这几日都不来找老娘了!”...骂着骂着,声音渐渐低去了,过了会,隐隐有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听着那些奇怪的声音,马小宝想推门进去看看情况,但又犹豫着该不该进去。这马寡妇,虽不是己亲娘,但好歹养了己那多年,对己虽说不上多好,也没刻意刁难过...就这想来想去的,那哼哼唧唧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马小宝始终还是放心不,决定把门推开个缝,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个情况。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傻眼了!那马寡妇,此时正躺在木板床上,脸上红得滴血来,那两片嘴唇,一张一合的,“呜~呜~嗯~嗯~”叫个不停,身上衣衫半解,露了白花花的胸部,她那左手,伸到了身那凌乱不堪的衣物里,忽上忽,忽快忽慢地动来动去,而那右手,则用力...
这一幕,把活了十六岁,至还是个黄花大闺男的马小宝给吓住了。等回过神来,实在不敢再细看去了,赶紧抽身想躲回己屋里去,没想到,他心慌意乱间,阖门的动作大了点,弄了“咣”的一声响来,这子,把正乐得欢的马寡妇给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