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双手用力掐着男人的大腿,青筋暴起,额头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细汗,挺立的阳物被男人用手扶着,被已经湿透的肉穴浇了一头的淫液,偶尔还被贪婪地嘬了一。
“你在干什?”
简黎扭了扭腰,眼睛里几乎要冒火来,好不容易都到了这个地步,才刚刚尝到欢愉的肉穴更是馋得不行,却被人紧紧卡主大腿,不让他爽快地坐去,吞个一干二净。
杨木用力到连开说话的精力都没有,他拽着男人往前,阳物擦着缝划过,紧紧把人抱在怀里,终于剧烈地喘息起来。
原来他之前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被紧紧抱着的男人摆动着腰部往后,手臂被紧紧箍着,根本不方便运动。粗硬的肉棒就那样暴殄天物地擦着缝,张合的肉穴只怜兮兮地吐更多的淫液,却仍旧没有法子吃上一。
简黎有点搞不懂之前顺水推舟,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按着几天来的老办法,他早就骑着杨木肆意动作,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馋得浑身发痒。
他这边思绪混乱,杨木也好不到哪里去。临到头,本以为是他牺牲肉体,狠狠把这个垃圾操死一场的事情,却突然生悔意,觉得己并不是那随便的人。
是他本身就是一个精牛奴隶啊!
怀里的男人发疯地动作着,肉腰部着拍到杨木的小腹。杨木本来就欲望强烈,肉棒更是开了荤,被撞得七荤八素,险些就要迷糊地挺腰没入,亏得是他动作不统一,才让简黎恨恨地失去了机会。
“你就是这样子听话吗?”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开始挣扎起来,他一低头,咬住杨木饱满的胸膛,惩戒一般用尖齿扎着杨木的乳粒,糊地说着话。
“你……真的是……疯了……”
杨木胸受到攻击,惊喘着想要推开人,却让对方抓住机会,从面掐着他的胸肌,用力陷了进去,部更是灵巧,双腿夹着杨木就往一撞。
杨木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惊叫声,男人就已经发地动弹腰部,上套弄着杨木的杨木,低着头啧啧有声地吸着杨木的乳头。
苦苦忍耐的欲望,像是烟花一样炸开。
杨木猛地用力箍紧男人,胸被揉得一阵酸楚,饱涨的肌肉挤压得胸有些缺氧,他抬高部失神地往上用力撞击,被男人狠狠压来一路吸到最深处,喷的热液迎头浇上,烫得他一阵头晕目眩。
“乖,用点力,乖……”
冷酷傲慢的军官,声音变得无比甜蜜温柔,他双臂撑在被弄得一团乱麻的床单上,低头啄吻着咬牙忍耐的精牛奴隶,耐心地哄着人。
杨木的胸膛舔了新的伤,腰眼也一阵发酸,阳物给人紧紧地裹在体内,噗呲噗呲捅到那肉穴里,骚浪得简直叹为观止。他原本设想的操死地方的局面非但没有成功,反倒被人用锁链绞着手臂扣在床头,肆意地奸淫。
是他也没有精神想新的办法。
对方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胸肌,几乎在上面烙了形状,乳粒被揉捏舔吮,之前就已经刺痛酸麻,让他险些缴械投降,又更何况是现在。他那宽阔的胸膛被对方恶劣地收拢,在胸挤一道深深的沟壑,供男人用尖舔吮勾缠,弄
得他胸亮晶晶,越发显得上面结痂泛青的伤,勾人慑魄。
“你还真是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在帮你……”
被操开的军官鬓发湿乱,他的眉目轮廓深邃,冷着脸就是个傲慢的混蛋,笑起来却有一股奇异的诚挚,面上一片深红,眼睛的颜色更是深得奇,定定盯着杨木时,却让他心里泛起一阵烦躁。
“主人是帝国最为尊贵的贵族,这多年却并没有什人得以接近,守身如玉,却买你这样一个精牛奴隶,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杨木狐疑地看着对方,心乱如麻。
“当然……是个秘密。”
被气到的杨木怒得挣扎起来,男人笑着抱紧他,摇晃着部,昂着头大声吟,杨木也给缠得呼吸急促,身体一软,只有半身还不觉地往里捅,恶狠狠地给主人气。
“啊……啊哈……不过……不过……你没有想过吗?一个处子居然会挑上精牛奴隶,这样子大的胃,完全不见一点害怕,只怕到时候被榨干的是你,传去反而让人笑话。”
被质疑了力,杨木意识地就是使了吃奶的劲往上捅,本就已经濒临极点的男人狂乱地掐着他的肩膀,凑上来亲吻着杨木紧紧闭合的双唇,尖叫着夹着杨木的腰硬生生地给捅上高潮,肉穴猛地喷一股热液,发狠地绞紧阳物,逼得杨木也失魂落魄地了精。
“你看……你连我这样子的,没有经验的人,都压不过,你还伺候得了主人吗?你想被人榨干吗?”
又湿又热的肉穴犹然紧紧啜吸着疲软来的阳物,射得对方一肚子的精液正缓缓流,弄得他身一片狼狈,对方的双腿滑溜溜地缠在杨木的身上。
“你要是再不听话,伤了主人,让他丢去,被十个八个轮番骑上一回,你还清醒地知道己是谁吗?”
被榨得气喘吁吁的杨木原先不以为意,听了这个言论忍不住皱了眉,睁着眼,满脸不思议地看着对方。
都特25世纪——
等等,刚刚是什?
杨木摇了摇头,他此刻一副被人骑傻,躺在床上喘息着平复呼吸,呆头呆脑的爱模样,再这一脸不思议地晃着脑袋,活像是刚刚生的奶狗一样讨人喜欢,引得简黎爱不释手地捧着他的脑袋就亲上来了。
杨木叫人偷袭成功,嘴里堵着人的头。男人搅弄着拖着他的尖用力一吸,麻得他浑身一震。他张嘴就要往咬断,被人拧了一把乳首,变成一声沙哑的吟。
“你听话,我教你怎应付……唔……”
男人变换着角度深入,吮吸舔弄的声音震耳欲聋,瓣也不甘示弱地贴着杨木的半身磨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顶弄着他的部。
“……要是我高兴了……一辈子就疼你一个人,也不是不以……”
臭不要脸。
原来在这里套。
往日里族长背对着他抽烟叹息的声音浮现在脑海里,那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幽幽告诫着杨木。
“外面的人,嘴甜,穴紧,就是不肯说真心话,只想骗我睡一睡,木木啊,你模样俊,又大,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