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嘴。”
衣冠楚楚的医师只略微解开了裤子,他跨坐在杨木的身上,一手绕着杨木的后背搭在肩膀上,一手捅开杨木的嘴,搅弄着让杨木张到最大,吞着他阳物的肉穴只咕啾咕啾地收缩着。
锁链被他双手捧着,又被男人挤到胸,挤压着胸脯。
“嗯,这里没有什问题。”
“那我问一个问题,舔这里,你会兴奋吗?”
对方的食指和中指,并着抚弄到杨木的上颚,过度深入的距离让他条件反射性地干呕,身体往后弓起,拖着被钉在他身上的男人用力抱紧他,饱满的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抱歉,是我太粗鲁了。”
男人低声道歉,抽来的手指蹭着杨木的胸膛,紧接着捧着他的头,低头亲吻上来。
这是一个冷静,残酷的亲吻。
杨木被得满满,唾液从嘴角流,躲闪的头被攥住吮吸,对方的尖掠过敏感的上颚,逼得杨木一阵发抖,带来浅浅的抽插。
“看来,很敏感。”
慎柏喘息着后退,手掌抚弄着杨木耳后的软肉,目光落在那饱涨的胸脯上,只觉得喉咙干渴,禁不住套弄着杨木的阳物上起伏。
“真乖。”
他的手掌顺着胳膊往,让杨木抬高手,举高锁链,避免影响他的研究。这结实宽厚的胸膛,是较深的蜜色,肉粒也是稍深的肉粉,因为高举的动作而往前挺起,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他从未接触过精牛奴隶,也不曾产生过兴趣。是一见到杨木,他的心就像是烧起了火,莫名的愤怒与惊人的凌虐欲,催逼着使用手段去得到这个惹人恋爱的小奴隶。
他的手掌深陷这蜜色的肉弹中,紧紧抓握时,那湿滑软热的肌肤从手心里缓缓溜走,最后猛地弹了一,在空气里微微颤动。他爱不释手地接连抓握几次,大的力道刺激着本就饱受折磨的杨木,对方的胸起伏得越发剧烈,颜色转深。
杨木觉得胸刺痛,肌肉如遭了针扎,是被松开的一瞬又觉得不舒服,恨不得己用手好好揉揉,解了这痛苦。是这点痛苦从他的脸上流露,混杂着被玩弄的欲色,只会成为让人更加恶劣的催化剂,绝不救他一命。
果不其然,成熟稳重的男人将他摁在胸,杨木脸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里面火热的躯体和咚咚跳动的心脏声,对方抱着杨木就仰着头上起伏起来。
青年被里面奇怪的声音吸引,忍不住声询问,男人居然还语气正常地回复,杨木却没有这份定力,手上缠着锁链抱上男人的腰,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迎合男人狂烈的动作。
“啊哈……很硬很大……很棒啊……”
像是情人间的称赞,又像是单纯的学术描述,过了好一会才明白意思的杨木一哆嗦,抱着男人的腰往上顶,一股脑地射了进去。
他垂着脑袋在男人的胸喘息,对方却把他挖了来,捧着他的脸,忽然低头亲了上来。
这显然是一个混乱,热烈,暴露私欲的亲吻。
杨木被咬着头吮吸,几乎濒临窒息的他发怜的呜咽声,险些就要被人亲昏过去,头脑一片空白地被人捧着脸喘息。
“胸刚才有
什感觉吗?”
杨木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对于己的很多感觉,是不敏锐的,但是这也不怪他,阳物被吮吸榨取的愉悦,腰紧绷时因为过去积累的疲惫而产生的酸胀,胸酥麻刺痛的感觉,还有一股挥之不去胸闷感,这些都或早或晚,或时叠加,哪里还分得清楚,刚才胸是什感觉。
“啊……是被人揉太多,感觉麻木了吗?”
重新抚弄着胸的手指,忽然猛地掐着肿胀的乳粒,尖锐的刺痛让杨木一子恨不得把人推开,是阳物也猛地涨起,反而变成好像是杨木故意在顶弄着医师。慎柏的身体失了平衡,反而拉扯着乳粒,加剧了杨木的痛苦,他的手绕回胸前,想要把对方的手格挡开来,是对方反而捏得更加用力。剧痛如一道鞭子一样挥到杨木的身体。他没有办法,只无头苍蝇一样找着路,挺顶弄着男人,试图用欢愉掩盖己的痛苦。
是男人居然还撵动起来。
令人头皮发麻,难以抵挡的剧痛,不知道怎扭曲成尖锐的愉悦,逼迫着头脑空白的杨木抖着胸脯送上软肋。等对方终于松开那几乎被捏碎的乳粒,杨木不由得发几声劫后余生的喘息。是紧接着,饱涨的乳肉就遭到了毒手,被人粗暴地蹂躏。
“这里会产奶吗?”
已经失去神智,只浑浑噩噩地在男人的动作顶弄迎合的杨木根本不明白对方的话,他半睁着眼,脸上露惧意,显一股令人惭愧的纯真,叫慎柏生点羞愧来。
是他又忍不住幻想着,己手里这饱满,柔软的胸脯,被他拧白色的乳液来,在这蜜色的肌肤上滴滴答答,蜿蜒着向流淌,他一定会替他的病人解决这难言之隐,每日尽职尽责地捧着这胸肌吮吸,直至榨干那丰沛的储藏,不再淫荡地渗奶液,以免打湿衣服,显露勾引人的模样。
像是被脑海中的幻想迷惑到了,他将唇瓣抵上了杨木的胸膛,仿佛嗅到那甜蜜的乳香,饥渴地吮吸起来。
“啊……啊……”
杨木的胸膛,一边被被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一边被凶狠地吮吸着。在他胸膛上的男人,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发狠地想要榨他应得的食物。是杨木哪里有奶水,即便他的胸膛被揉得如此饱满,肿大,他也绝不产一滴奶水,是这样子被迫切地索取着,被舔弄得潮湿发麻,竟也生似乎产奶的错觉。
他痛苦地呜咽着,门卫青年的敲门声像是一道圣乐,一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刚要不管不顾地大声求救,却被男人捏着颚,给扑到床上肆意亲吻。
他的腿踩着地,腰给人紧紧夹着,随着男人的动作,阳物从对方的肉穴拔,湿漉漉的液体和白浊被拖了来,淋得杨木一身狼狈。是紧接着,对方抬起头,伸手捂着杨木的嘴,摆动着部重新把杨木吞回去,尖舔着唇瓣,依旧笑容温柔,斯斯文文地回复青年。
“没事,估计是有些拉伤,不算是太严重,我在按摩上药,动作大了点。”
说着,就摇晃着部上起伏,狠狠地骑着杨木动作。
“不要怕,我会轻一点,只是听起来比较响,不会痛,还会很舒服的。”
“是不是啊,我的小奴隶……”
清冷的声线,贴到杨木耳侧
,低得只有他两人才以听见时,就藏不住主人兴奋,愉悦,随着热气,一起吐在杨木的肌肤上。
杨木无法回答,过分的刺激让他暴露坚强的外壳无比柔软的内在,他湿漉漉,泛红的眼睛也并不是愤怒的模样,他畏惧着身上的男人,在内心烙恐惧的身影,被堵着的嘴里偶尔会泄露求饶的呜咽声。
“不要怕……我测试看看……精牛奴隶,到底不以一直去……乖……”
杨木的身体抖了一,眼睛彻底失去了光芒,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身上的人皮恶鬩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