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皇帝陛的寝宫里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工具。

        相比秦絮川最爱的秘药和窒息,宿霂更愿意尝试新鲜的,不一样的昏迷方式。

        宿霂突然心血来潮的放楚知璟去花园散心,正巧天气也好,晒晒太阳有利于身心健康,也没提前喂给他度厄丹,楚知璟近来疗养的好,精神虽有倦怠,但身子爽快,弃了轿辇己行走。

        行至御花园的小亭暂做停留歇脚,喝了两杯茶水。

        “孤脚踝上系的是什?”楚知璟起身时皱眉看去,一颗翠色铃铛正悬于脚踝,刚刚一路走来竟也没发现。

        祥和连忙回道:“摄政王大人早特意送到寝宫的,说是铃声悦耳,给您听个响用。”

        “取来。”

        堂堂九五之尊,怎在脚踝系这种小孩玩意。

        “是,陛。”

        祥和跪,看了眼不远处的摄政王,得那位点头才敢伸手解扣。

        没想铃铛系的死扣,很是难解。但铃声清脆悦耳,着实动听,还不惹人心烦——这是旁人听来,落在咱陛耳中,铃音变了调子。

        “别、别解了……”楚知璟一把扶住身旁栏杆,神情有些迷乱。

        祥和然发现陛异状,但这扣子是摄政王趁陛昏沉时己系上的,死扣想必也是摄政王的意思,他偷偷打量远处摄政王,那位没点头也没摇头,祥和只壮着胆子继续摇铃。

        楚知璟脑中越发混沌,眼前景色失焦,他强撑着手臂扶稳栏杆,中声音绵软无力:“大、大胆奴才……朕叫你……别解了……”

        铃音晃动。

        楚知璟腰肢失力,踉跄着双膝软倒,一手艰难的扯住小亭白纱,身子瘫软在小亭一角,眼中失了焦距,唇微微张着,吐悦耳喘息:“朕……朕头晕……传摄政王……想晕……”

        铃声再振。

        年轻的君王忍耐不住的发细小吟,头颅仰起靠在亭内红漆木柱上,无神的琥珀瞳孔放大涣散,神志已然不清,脆弱小巧的喉结上滚动,呜咽乱语,声音软甜:

        “璟晕……”

        “……唔嗯……哈啊……”

        “霂哥哥……川哥哥……璟好晕……”

        祥和不敢乱动,跪着爬远两步,上身几乎全部伏在地上不敢起身,更不敢窥见一丝艳丽春色。

        一双黑色长靴停在亭内。

        宿霂用手指勾去楚知璟唇边晶莹,尖一挑吞吃入腹:“璟?”

        “呜……霂哥哥……璟晕……好晕……要晕过去了……”眼帘越发沉重,眼瞳上翻,眸光湿润,瞥见宿霂的脸,更是无力忍耐。

        然后年无力拽着白纱的手指脱力垂,头颅蓦地低垂至胸前,乌睫露一线奶白,肢瘫软无力的倒向一旁,青丝散乱遮住一侧脸颊,沾染唇边涎液的一缕长发粘在脸颊,更显靡乱。

        宿霂把他撑起,靠在己怀里,听着耳边悦耳的吟,和迷迷糊糊的不住喊着“霂哥哥”,柔嫩的双唇满是晶莹涎水,侧脸还沾了头发。

        “脏兮兮的,小花猫。”宿霂愉悦极了,食指弯曲勾勾他的鼻子,“璟还不睡哦,霂哥哥还没让璟晕呢。”

        楚知璟眼珠不安的滚动着,还残留最后一丝意识

        ,中吟越发变调甜腻,哭腔软人心肠的委屈:“晕……想晕……”

        “霂哥哥……救救……救璟……”

        宿霂手指亲昵的整理他的长发,语气倏忽变冷:“你还在这里,等死吗?”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这就滚!”祥和重重的磕了头,爬跪着就要走,结果听到后面的阴冷语调:

        “你若去胡说,头便不必要了。”

        “奴才不敢!”

        “滚。”

        待到小亭子周围再无旁人,宿霂不急不缓的依次抚摸他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唇瓣上,压着唇玩弄,由他淌一滴滴蜜液,双唇贴上,把唇瓣上和小中的甘甜一饮而尽。

        瘾君子一般激动的微微发颤,回味半晌才温柔的哄道:“乖璟,睡吧,霂哥哥在,霂哥哥在璟身边,给璟白白的药吃。”

        终于得了赦令,楚知璟顿时头一歪,安详的睡去。

        小腹微微上挺,楚知璟从裤外抚住挺立射精的小爱,上撸动帮他更快的射个干净。

        “我的好璟,乖璟。”宿霂痴迷的把头埋在楚知璟颈侧,呼吸他的体香,只有他己知道性器如何硬的发疼,心中暴戾的凶兽几乎破体而,恨不把乖巧昏睡的心肝宝贝拆吃入腹,永永远远的融合在一起。

        想要弄晕他,想要他永远失去意识留在己怀中,想要他毫无反抗力的被己压在身贯穿,想要把己的欲望一点一滴全都送入年平坦的小腹中。

        这个痴念,早从七年前便开始了。

        他的宝贝太小了,他还是个什都不懂的孩子,会用亮晶晶的眼神崇拜濡慕的看着己,听他悦耳的声音喊己老师,会在听到怕的事情后,着泪水朝己撒娇,躲进己的被衾。

        叫他如何忍得住呢?

        他恶毒的想着,要是璟永远如此,什都不懂,什都不会,所有一切都要依靠己,活在己的庇护……做一个乖娃娃。

        硬挺的性器撞开绵软的穴,借着充盈的分泌液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往更深更紧致的地方探索,穴肉紧紧的吮吸住他的性器,贪婪无度。

        无知觉的心肝眼尾透操熟了的美丽晕红,身体无力地随着抽插摆动,长至小腿的青丝散乱的铺在白玉铺成的地面上,上衣松垮的垫在身,一时间阳光斜照,竟不知肌肤与白玉哪个更漂亮无暇。

        而素日里君子端方模样的摄政王大人阳具紫红,被白嫩双腿间的小穴吞吐,脸上表情早已不是淡然尔雅,满是掠夺性的、充满独占欲的疯狂,浅绿色的眸色竟然随着性爱加深,沉淀为野兽一般的墨绿光华,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凶残的朝着声源看去——

        “诶,我只是路过。”秦絮川在白纱外就停住了脚步,他清楚宿霂的性格,平日里还算披好了人皮,一旦上了床,就是一个只会凭着本性的怪物。

        这时候敢碰璟,必然会让这怪物撕一块肉来。

        “滚。”

        宿霂声音喑哑,凶性毕露,一把箍住楚知璟的腰把他按入己怀里,容不任何人的视线觊觎。

        秦絮川倒退两步,提醒:“起风了,别让璟着凉。”宿霂玩起璟来,很容易不管不顾,秦絮川实在担心

        ,在隔了一个湖的地方坐,掐算着时辰——果不其然,宿霂玩够了,肯放过璟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临近黄昏。

        宿霂的表情温和了许多,轻柔抱着用厚厚衣服裹着的楚知璟,楚知璟双唇红肿,嘴角破损,还沾染不凝固的白斑,垂的一截皓腕,遍布咬痕。

        “璟有些低烧。”宿霂哑声,“让祥和把寝宫中的地龙温度烧高些。”

        秦絮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带璟去清洗,别叫你的脏东西留在璟体中,若成高烧便麻烦了。”

        “我知道。”宿霂把人抱得更紧,快步离开。

        房里奴才忙碌起来。

        身娇体弱的陛果然在深夜里高烧不退,唇齿紧闭,水都喝不进去。宿霂嘴对嘴的勉强喂进去小半碗退烧药,从厚厚锦被露的肩膀锁骨青青紫紫的落满星点痕迹,吻痕咬痕嘬痕,看起来靡多情。

        早点的毒一直没有解干净,一旦发高烧,顽固的剧毒就会来折磨楚知璟,吃的药没过半个时辰就全吐了来,连清水喝都吐,恨不得把胆汁吐来。

        折腾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傍晚,才算是喝了小半杯温水。但是人一直无法清醒,陷入了极深的昏迷中,时不时的会咳血丝,呕污血。

        “唔嗯……”

        失了血色的唇溢天籁般的声音,守了七八天没挪过步的俩人立马起身,宿霂把他扶着后背半坐起,一手小心的托起瘦削的:“璟,乖璟看看霂哥哥。”

        楚知璟浑身疼的厉害,意识也没回笼,恍恍惚惚的以为仍在梦中,耳边鼓噪的心跳声把他拉迷雾,虚弱的身体竟然连濒临昏迷的快感都无法腾起,呼吸须得静静的听,才隐隐听到。

        秦絮川颌生不胡茬,脸色憔悴,双手温热的捧起楚知璟的脸颊,看他半阖的眼帘,素日里琥珀一样漂亮纯粹的眸子生着不详的阴霾,涣散无神,微微上挑,似乎一瞬便会再度昏厥过去:“璟不准昏!”说着还不停地轻拍他的脸颊,“乖璟,哥哥的好璟,不准再睡了。”

        楚知璟累极,呼吸浅浅,拼了命的用力,才把手臂虚软的搭在秦絮川的手腕上:“……”唇动了动,秦絮川凑近去听,“疼……”

        秦絮川瞬间红了眼眶,手揉搓他的脸颊:“川哥哥知道璟疼,川哥哥知道,但璟不睡了,好璟,川哥哥要生气了。”

        “……不……不气……”楚知璟声音极弱,“璟……不睡……”

        嘴上应承着,实则手臂再度散了力气,从秦絮川手腕软软滑,喃喃着“不睡”,模糊的意识再度溃不成军,无声无息的沉沉昏去。

        宿霂一直咬着牙,此刻也泄了慌张,大喊:“太医呢!宣太医进来!”

        秦絮川不死心的不停叫着楚知璟的名字,没得到任何回复。

        “回摄政王,回并肩王,陛只是暂时因为疲累睡去,并不是病情恶化。”太医浑身冷汗,声音颤抖,“估摸着两三个时辰后会醒,但陛平日晕厥之症严重,老臣……不敢妄加断言。”

        “祥和,传令去。”宿霂眸色墨绿,手中缠绵一缕黑发,“两个时辰为限,璟晚醒一个时辰,太医院死一个人,直到璟醒来。本王不管他用什方法,治不好璟

        就是该死!”

        手中气劲重弹,一颗玉珠穿颈而,跪在面前的太医颈部喷血倒地。

        秦絮川抬眸看了一眼状若疯鬼的宿霂,又倦倦垂眼皮,刺鼻的血腥没有给他任何触动,除非楚知璟醒来,不然没人制得住宿霂那个疯子,至于己——

        秦絮川眼珠凝住不动,犹如死人。

        没了璟,他活在世上已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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