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要
夕阳开始西,整片天空被晚霞点缀变成一片烟红色,连云朵也被染红,整个世界好像变得红彤彤。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她身上,像是披着一层薄薄的霞纱,闪着细微的光。
楽乐看见彭措的眼底红红的,她告诉己,也许是夕阳的缘故。
楽乐坐到彭措的身上,手在水里寻着那物,想扯掉他的底裤,她的手刚好碰到他的裤边却被彭措一把握住。
没有套了。彭措喘着气对她说。
是,我想要。楽乐露一副怜的神情,像是和大人讨着糖果的孩子一般,希冀着彭措的回应。
但是彭措开还想说着什,却被楽乐一堵住,她的唇瓣软绵绵的,落在他粗糙的唇上,像是被一块棉花轻轻地压着。
彭措松开禁锢她的手,任由她细嫩的手钻进裤,把玩阴。他认命似的闭上眼,将楽乐抱的更紧,似乎只要抱的足够紧她便不会消失一般,在她耳边喃喃发一句喉音。
(阿盎阿噶)
这种感觉很奇妙,阴时被楽乐软嫩的手心和温热的水流包裹住,无处逃,爽感被无限放大。楽乐的手心包住龟头,左右转动,磨擦着龟头顶部,只是两三,阴迅速肿胀起来,坚硬如铁,接着马眼分泌一些白灼的液体,粘到她的手心。
楽乐掬起一抔水,往他性器上浇,试图冲掉龟头上面的精液。这样才肯将一点一点放进己体内。
楽乐单手撑在他肩上做力的支点,己稍稍起来一些,部与他空一些距离,再将他的阴对着湿润的穴,己则慢慢坐去。
彭措听见她隐忍的吟声,看见她脸上那种既痛苦又想要更多的表情。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发烫的肌肤上,无论是潮红的脸蛋,细长的脖颈,还是挺立的双乳,无一放过,处处扫过他的温柔。
好在,阴道是有弹性的,甬道很快就适应了庞然大物的入侵,一扫刚进来时的晦涩,渐渐地,生快感。
楽乐一上一的移动着己的瓣,张合着穴,吃进又吐肉棒。还时不时的转个圈,碾磨龟头。
楽乐终是累了,坐在他身上,把所有的肉棒全部吃进去,己搭在他身上,闭目休息。
彭措扯过一旁的脱落的长袍,垫在温泉边上,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趴放在袍子上,小腿仍浸在水中。己则贴上去,灼热的阴抵上她的,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胸上游走,挺立的阴己寻着入,狠狠地进去。楽乐的身体随着插入的频率,也一定程度上跟着颤栗。
彭措拨开她散落的长发,露雪白的脖颈,颈椎微微的弯曲,埋着头。
彭措弯腰,咬住她的耳垂,用齿尖厮磨她的耳朵,或舔或吸,耳道传来津水声,五感被无限放大。无论是肉棒冲撞瓣的啪啪声,头舔吸的津水声,还是彭措低沉的吟声,或是汩汩的水流声,一起将她紧紧的包围,困在情欲的壳里,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