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也是好奇起来,他倒要看看,是你的忍耐力好,还是我挠痒的技术更胜一筹。陈天把手往地上一蹭,这样指甲就磨毛了,这挠起痒来才能达到“登峰造极”之境。陈天也不急了,他揣着那女人的脚,继续吹拂轻气,把她的心弄得痒痒的,这样下手,才会如自己的意。
奇了怪了,陈天哪里来这多的歪点子,难道他经常自己挠自己?
女子还是“咯咯”笑个不停,在她想来,这远比他直接来强的好太多了。这真是个怪人,放着大好的机会不把握,偏给自己来这手,别说,他挠痒的技术实在是……女子哪里还忍得住,笑得是花枝乱颤,胸前波浪起伏。陈天愣是瞧不见,他的心思可都在如何制服眼下这女子。
陈天眼见时机已到,将自己的“爪子”平放在女子的脚丫子上,现在陈天的手就是一只爪子,这比痒痒挠好不到哪去。这女的的皮肤还真是细嫩,小原以降,属她的皮肤最好,连脚丫子的肤质都那么好,陈天越发地为这女子感到可惜了。
陈天开始挠起来了,就这样,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陈天以为这是猪蹄,他在为猪蹄剃毛呢。女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和挠挠,肚皮里的那个几个筋都被陈天给激起来了,痒已经不能表示她现在的感受了。超出了痒的境界,女子放荡、恣意的笑配合着身体的一起一伏,女子已经快乐欲仙,飘飘然如登阆苑仙境。
这都是陈天的“技术”好,陈天开始加大了力度,可他看女子满脸享受,丝毫没有痛楚的表现嘛。难道是方式出错了?应该不会呀,以前这招对付女的,是百试百灵的,不会在她身上就失效了吧。
不行,得给她再添点“料”。
陈天在原来的基础上,指尖蕴起一拂暗劲,随着继续挠她的痒痒,入侵肤里,将暗劲递送到她的神经中枢。这样不会产生任何副作用,刺激她的脑神经,降低她的意志力,这样才会促使她尽快地地“缴械投降”,这样子,于己于人都不累。
此消彼长,陈天加大了力道,那女子可吃不消了,再享受,那也是痒的难受呀。肚皮都要笑撑破了,除了投降,女子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好了,咯咯咯……我降了,咯咯咯……别挠了……”
看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都乐成什么样了。再如此下去,估计连人带肚皮一并破了也说不定。
陈天就等着她这句话呢,马上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也不是真相给她难堪和刺激,这不是没办法嘛,谁叫她嘴巴比水泥还硬呢!
“那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有假话,那么你就准备笑死吧。”
女子没有开口,也没点头,陈天当她算是默认了。
“你是干什么的?”
“女人。”
嘿,还跟自己开玩笑呢,真是不见阎王不掉泪,这女的实在是难缠,嘴巴咋就那么紧呢。也不知他们给她灌了什么迷汤了,如此训练有素,陈天亦是自愧不如。
如果说是作为一个特工,那显然她是符合条件的,陈天上课第一天,教员就交待过:特工的第一要素就是要嘴巴严实,特工由于身特殊,随时随地都有落入敌手的危险。到时候,他们也会像陈天这样,使出各种意想不到的手段来,威逼利诱陈天说出秘密。所以,特工如何练就一双铁齿铜牙,也是甚为重要的。
陈天显然在方面是欠缺了些,不过他信奉的是永远不要落入他人之手,也就是说只有别人栽倒在他手里的份,没有自己栽在别人手里的事儿。如特工真做到这一步,那么嘴紧不紧也就无关重要了。
“我知你是女的,我又不是性盲,我想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有什么背景。”
女子自有她的想法,虽然自己口上答应,但是她还没有那个胆子敢言明一切。与其告诉了陈天秘密,被组织以耸人听闻的法子灭口,还不如就断送在陈天的手里,还免得连累了亲朋友人。组织的规矩她是清楚的,背叛的下场只会是极其残忍,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残忍,她曾经亲眼目睹过,只不想重蹈覆辙罢了。她也看清了陈天,他不同寻常的人,他即没有侵犯自己,也没有对自己进行侮辱或者攻击。他那样做,完全是为了套出自己口中的秘密。她从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杀意,绕是自己曾给他放了一只冷镖,他的眼睛里只有急切和对生命的眷顾、怜惜。
女子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各为其主,说不定还能成为密友,这男人也着实有趣。
组织给了她们一条绝路,如果落入欲对组织不利的人的手里,那么这条路也是她们唯一的出路。
陈天看着女子脸色变幻异常,似乎在慎重思考着什么,难道是想要开口了吗。陈天有点兴奋了,对抗了这么久,似乎还是自己赢了。陈天都想好了,完事以后,就把她放了,然后再好生规劝,或许她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怎么,想好了吗?”
陈天一直在给她机会,给她暗示。
女子深情地望着陈天,她感觉自己的肢体已经渐渐能动力,陈天的封闭已经开始慢慢失效。女子的手滑向陈天的脸庞,细细地摩挲着,原来他的皮肤是如此的糙,一点都不细腻,与平日里见惯的小白脸大有不同。
没想到自己一世堕落,一个善良的人居然成为了自己最后的“男人”,她最后一眼也是望着这个男人的。
泪滑过了她的粉腮,直灌入嘴,不是苦涩的,居然带着一丝甜味。自己的泪也不知道流了多少回了,只有这次是开心的。
陈天望着她很是奇怪,干嘛哭呀,莫非想起了伤心事?
女子妙眸一闭,去意已决,抚摸陈天脸袋的那只手猛然抽回来了。在自己的脖颈上用指甲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溢出。
陈天看的触目惊心,她为何如此呀,陈天放下女子,已经感触到了她的身子已经趋于冰凉。仔细看她伤口,血迹呈赤黑色,像是一朵开在颈部的黑色玫瑰,那般瑰丽诡异。
陈天拿起那只划伤颈部的手,一瞧指甲,也是黑色的。原来事先她在指甲里藏有剧毒,那刚刚他抚摸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不下手,只要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轻轻地划上那么一道,躺在地上的就会是他。
陈天还是不信,拿起女子的手,搭上脉搏,已经骤停。陈天在撩起女子的眼皮,瞳孔放大扩散,轻拂胸口,已经没了跳动了。一切生命体征全部失去,那就意味着这个女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选择了自戕,选择了香消玉殒。
陈天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明明都想好来的,可她如何走上这条绝路。
陈天为她合上眼,就如同刚刚为外面的那男子合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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