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解毒

        陈天现在变得躁动异常,如此危急时刻,自己居然只能在此坐视不管,陈天真有种虽有心,但无力回天的感觉。佳人在前,陈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其受**毒害,却无能为力。陈天一拳敲在桌子上,极度郁闷地坐在椅子上,撑着头,要是能替换身体,陈天会毫无犹豫地甘愿替小原受罪。

        陈天不敢看小原了,他怕看到小原痛苦的样子,她已经开始痴语起来,陈天料到是药性的集中爆发了。陈天不忍心,瞥了一眼小原,手足已经开始无意识地乱舞,渐渐地素手使劲地揉搓着粉颈,“嘤咛”之声不绝于耳,陈天知道,小原此刻情欲喷张,极度渴望共赴云雨。可陈天不能这么做呀,如果做了,那就是畜生不如了,陈天以后如何面对小原,如何面对自己。可是不做的后果又如此清晰摆在陈天面前,小原的身体受不住这么厉害的媚药,迟早要出事的,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小原会咬舌以求自戕,获得解脱。陈天想到这里,心下大乱,这要是一旦成真,陈天如何能宽恕自己!

        陈天愈想愈痛,没来由地恨恨地掴了自个一巴掌,不是平时里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事关紧要,就是想不出注意来。真是度日如年呐,看着床上越加“激烈”的小原,陈天徒唤奈何,真是要来陈天的命。陈天气恼,再一拳敲在了茶几上,这一拳力道甚是猛烈,一杯茶倾倒,茶水全部溢了出来。陈天眼见此景,脑中灵感骤至——茶!原来是茶,陈天大喜过望,小原终于有救了。

        陈天一路疯跑到厨房,在一个最顶格的柜子里拿出一小袋东西来,陈天全部倾在茶盏里,再以热水泡制,合上茶盖,端到茶几上。只待冷却后,再喂小原服下,最后辅以治疗,那么春毒之危或可破之。

        原来,陈天看到茶水倾出,才想起茶的功效和妙用来。茶原本就有清心明智的功效,正是此类**的绝好克星,春毒虽然凶猛,但是茶里的诸多元素皆是相克的。再说,陈天手中的茶可不是什么凡品,那是爷爷在深山中采撷得来,只得一撮,其中一半孩时赠与栾道长了,而剩下的则是给了陈天,陈天一直保存到现在。野茶与平常的茶不同,平常的茶讲究新种,过了季品质就差了许多,野茶则越沉越稀奇,茶性也就愈浓。自然,陈天手中这盏茶肯定要比普通的茶功效和属性来的强劲,这个道理就像一团火被一些冷水浇灭一样简单。当然,仅凭茶水显然是不够的,陈天在辅以道家法诀,自然水到渠成。

        陈天一摸茶盏四周,冷了,赶紧给小原喂下,幸好小原没有吐出来,全部咽下了。

        看着茶水全部被小原吞进了肚子,陈天的心也放下了,可是还是不敢大意。陈天在床边盘腿坐下,升腾而起,悬于半空,陈天要施展道法了。安定心神,平心静气最好的莫过于道门的“一心”和“静心”两种功法了,但是“一心”很难练就,陈天还只是初窥门径而已,没到那个境界呢,也只有师傅那样的人物才得此道法的精髓,自个还差得远呢!

        “静心”是道家的入门法篇,稍有根基的人都懂,此法用于固守心源,以防外邪入侵,是道门修身类法诀的基石,也凸显了其的重要性和稳定性。陈天此次就是要用“静心”在小原体内因势利导,以茶效为基础,将**导出小原身体,只要**离开了小原的身体,那么小原就得救了。

        其实,茶水就是药引子,而“静心”就是治疗手段,两者相辅相成,才能成就大事,完成解救小原的过程。

        陈天要运用此法必须触碰小原的身体,可能还涉及到部分私隐部位,但是解毒要紧,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陈天轻按小原胸部,将茶水从胃部导向身体四处,以对抗**的毒性,另一只手紧按小原天灵盖,口中念念有词,那只手发出微蓝光辉,源源不断地输入小原脑内,这是在清除外邪和杂念。

        陈天只要周而复始,运用三次,即告成功。

        第三次运功完毕,陈天双眼骤然张开,那只导流的手轻封在小原樱唇边,须臾,便有绿色和白色的混合物从小原的嘴里涌出。陈天一揩,放在鼻子里闻闻,这绿色的东西是茶水的凝聚物,而白色自然不用说了,就是霸道的**。陈天双手一捻,那绿白混合物就化为飞灰,消失不见了。

        陈天散去功法,稳稳地落在地板上,赶忙上前搭住了小原的手,把脉看情况。小原体内已经没了那股强劲的气体,群而代之的是平和的心气,全身燥热退去,呼吸平缓,脸色恢复平常。陈天心里这颗大石头方才真真落地了,虽然不敢有十足地把握,说是剔除了春毒,但是显然小原此刻已经无碍了,再也不用担心后怕了。

        陈天为小原盖上被子,再次打了一些水来,刚刚一战,小原也除了大把的汗水,陈天一一帮小原擦拭干净。最后,在喂其喝下了一盏茶,以弥补小原体内水分的突然蒸发。陈天一看手表,自己上课的时间马上要到了,陈天赶紧再次梳洗整理了一番,刚刚运用功法已经使得自己满头大汗了。

        就在临出门的空当,陈天再瞄了一眼小原,见她已经安然入睡,这才放心离去。

        赶到教室,陈天抬头看了教室里的钟,就差5分钟就迟到了,他可不敢再迟到了,这帮女的甚是厉害。刚刚来的那伙,就迟到了几分钟,就被她们数落得非得道歉才算了事。陈天有他的计划,已经快要期中考了,虽说是小考,但是也是陈天入京大以来的头回考试,学生们不重视,不代表他不重视。所以,这堂课他安排学生自习,有问题可以当堂提出来,自己当堂解答。

        陈天此言一出,举座哗然,众女生纷纷对陈天嗤之以鼻。本来陈天每周就没几节课,以下的几节又全都要变成自习课,她们能同意么!陈天虽是个新教师,但是由于授课风格迥异,言语风趣,很快俘虏了众女生的心,一举成了文学部最卖座的教室,都赶上那些老学究了。陈天每周一堂的公共课堂堂饱满,其实大多不是来欣赏陈天的课来的,而是来瞧陈天这个人,这个来自中国的教师会如何与众不同呢?

        陈天听到了众学生的异议和窃窃私语,他很快就有了对策,拿中国老师的惯用伎俩来对付日本的学生,说:“不上自习可以,但你们要保证我的科目要人人达a级,如果谁能代表大家向我保证的话,那我继续开始授课,讲授下面的内容。”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出来做这个担保,谁有能代表众人呢?陈天扫了一眼众人,似乎感觉少了一人,对,洵由柰子好像没来,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任性也是自己亲眼瞧见的。

        “好了,无人出来应答,那么这堂课就作为自习,我会坐堂,不懂地提出来。”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学生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打开书本,自习开来。

        陈天想了想,还是洵由柰子为好,这是为师的本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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