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桌
又是一日放学。
骆茕背着书包拉开车后座门,却看见骆行之已经坐在了里面。
叔叔?
除了去见老人那一次,骆行之从来没有在这个间现在学校门过。
果然,骆行之随即便开:天跟我一起去老宅吃晚饭。
骆茕坐进车里更觉得奇怪,那老人家上回对她胡子瞪眼的,这回还主动喊她去吃饭。
估计是心里又有了新的盘算。
果不其然,这回骆茕再见那老人,老人比上次和颜悦了些,不过那目光却来回来去地在她身上打量。
不是她熟悉的那打量,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就好像在看一件物品的打量。
打量了一,他顾地摇了摇头:行之,过阵子李家的次孙要过成人礼了,你李伯伯想请我这个老朋友过去庆祝一,我身最近一直不太好就不去了,到候你替我跑一趟,送好东西过去,也把她带去见见人。
骆茕闻言眉头轻挑,心思忖这真是商贾世家,算盘打得响,找到个不满意的孙女也必须废物再利用。
在老人眼里,骆茕俨然就一待价沽的商品,且看这成品相应该还卖不个好价。
上次没来得及细看,天仔细看看得还是不错,官致,身材也苗条,就是个子矮了,也单薄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看吧。她手里捧着家给她倒的蜂奶,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
老头不喜她,她也不喜这老头,哪怕坐在龙椅上还是一脸市侩相,难怪在骆行之面前连个都不敢放。
还不到十六周岁,确实是孩子。
骆行之沉片刻,目光从正捧着玻璃杯的女孩身上扫过:
孩子心气太重也不懂事,到候别气着李伯伯了,还是等两年再吧。
这话不中听是真不怎中听,骆茕哪怕听骆行之是帮她挡了一却还是立刻扬眉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质问他谁孩子心气重。
不过别,现在这表情倒是鲜活的,像这个年纪女孩的样子。骆行之看着她,目光足足秒后才挪开,那意思足够明确:你。
晚餐桌上,骆茕毫不犹豫地坐在了骆行之右侧,刚一坐定便在桌把脚从拖鞋里来,轻轻地碰了碰骆行之的脚踝。
骆行之目不斜视,直到女的脚趾翻进他的西装里来回着他的小才用公筷夹起一只白虾到她碗里:吃。
他语气带着关味,眼神却是淡漠的在提醒她规矩一。骆茕一不怕,还侧过头去朝他甜甜笑:谢谢叔叔。
看着是一副内平外成的景象,小女孩那笑眼的余光却尽在瞄他颈间的结。
怎有人结都这。
硕大的一颗在间,都结大的人那东西也大,不知是真的假的。
也不知要是被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