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快要疯了。白天,她要笑嘻嘻地同姐姐姐夫打招呼,坐在张桌旁吃饭。夜幕降临,望舒却连着两个晚上近乎失眠,只要闭眼,满脑全都是姐夫自己画面。
在姐姐家里,她刻也呆不去。
望舒想到了逃跑。
可是,自己能去哪里呢?要选择回家吗?望舒开购票网站,却在准备支付时退了页面。不行,么突然地回到家里,爸爸妈妈定会担心。望舒是个懂事孩,她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么龌龊事。
还能去哪里呢?
就在望舒行思考时,她微信闪了个聊天框,是游戏友兼师父唐修发来消息:“嗨,听说到C城了,是真吗?”
望舒跟唐修认识有两年了,望舒刚玩款小众游戏、还是纯正萌新时,就被唐修捡到并收入师门,成了唐修唯徒弟。游戏里,望舒玩是妈,唐修玩是刺客,师徒俩经常绑定任务。久了,也就自然熟了。
对哦。
唐修就是C城人。
望舒很快回了消息:“对呀,我上周到C城。”
秒,望舒就收到了唐修语音弹窗。玩游戏时,师徒俩经常连麦,所以,望舒也很自然地了接听。“喂,师父,怎么啦!”
“徒弟也真是,都到了C城,也不告诉师父。说,为师该怎么惩罚?”
“啧啧,大不了替清周任务。”
“不行,太便宜了。”听筒边,唐修声音有些轻微笑声,“得请客。”
“我请客,付钱,成交。”望舒想也没想,脱而。
“行吧,勉其难答应。”唐修笑意更加藏不住,“我们什么时候见。”
“明天?”望舒试探地问了问。玩款游戏也有两年,她还没有见过游戏里任何朋友。虽然她知道,亲友之间面基是佷正常事,望舒还是有紧张。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天。”唐修边顺着话题聊着,边摆时间,“看,现在门,正能吃顿晚饭。”紧接着,唐修似乎收起所有笑意,连声音也带着正经,“我想见,有些话,想当面跟说。”
“现在……吗?”望舒愣了愣,心里却同时盘算着另件事:既然想要从姐夫眼前消失,借助唐修帮忙,似乎理论上是可行……吧?“师父,其实我遇到了麻烦……可以去家里住两天吗?”像是知道句话会有歧义,望舒连忙补了句,“暂住两天,我会给房租。”
唐修显然没有想到望舒会开句,他也没有错过“遇到麻烦”个字,“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唐修又往前了步。
“我在……”
望舒正准备说地,没想到,姐夫突然走了来,把抢走望舒手机,在关掉微信同时,也关上了卧室门。姐夫淡淡地开,声音里却有可怕力量,“想什么?”
望舒张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她跳床,想要夺回手机,却被姐夫把推倒在床上。
“我再问遍,想什么?”姐夫干脆了关机,将望舒手机揣自己袋。他双手抱,用居高临姿势死死盯住望舒,“在跟谁打电话,是打算逃跑吗?”
“跟没有关系,去!”望舒咬着牙齿狠道。
“呵,跟我没有关系?”姐夫像猛虎扑般扑向望舒,咬在她锁骨处,“是我女人,告诉我跟我没有关系。”他加重了撕咬力道,直到锁骨现道深深牙齿印,才停了来,“看样,还真是不记。”姐夫把扯掉自己领带,捆住了望舒手腕,“信不信我现在就草死。”
此时此刻,姐姐还没有班。
“给我去!”望舒企图用手肘攻击姐夫。
姐夫也不么多,他又将头发缠到手腕,顺便将头发也固定在领带里。样了以后,望舒使多少力气,她疼痛力度就有多大。“行了,到此为止。”姐夫抿了抿嘴唇,重复了遍,“所以,在跟谁打电话。”
“跟无关!”望舒坚持道。
“不说是吧。”姐夫扯皮带,当作鞭般狠狠地打在望舒腰上。望舒吃疼地惨叫声。“我再问遍,他是谁。”
“我不知道!”望舒铁了心不说。
“行。”姐夫又用皮带了第后,将皮带当作粗绳,把望舒左脚脚腕固定在床角。“别怪姐夫心狠,是自己不肯听话。”他从内衬袋里摸粒黄色药,掰开望舒嘴后,直接了去。在望舒来不及反应时候,按住她头,让药到了喉。
“咳咳,,给我……吃了什么?”望舒开始剧烈咳嗽,企图吐药,为时已晚。
“放心,不是毒药。”姐夫拍了拍手,显得异常放松,“会让变得听话东西。”他边说着,边解开捆住望舒所有东西,将她从床上扶起,“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