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03
有多疼?
杏初无法准确描述这种疼痛,只抓住他的衣服摆问:你生气了?
百里祐吻在她嫩白的脖颈一侧,很快就用头和牙齿吮吸一个红印,没有。
杏初还想再问些什,内里的手指已经缓缓抽动起来,疼痛渐渐被快慰替换。她感觉手指在轻搅,有规律地按摩着穴内的褶皱,带靡的粘稠声音。
再放一根好不好?杏初觉得他的声音带着带惩罚的意味,但末尾却像是诱惑。
她摇头,觉得委屈:不要!我只是想让你背我,我又没做错
百里祐低声叹息,去吻她脸上一路滚落的泪珠。
真的给了她苦头吃,她一露这幅模样,他就没办法再继续。
眼泪被祐温柔地舔走,他的尖在她处徘徊,她不觉地颤抖起来,浑身更加软绵。
既然不要手指,那就换个别的。搂好我。
杏初还来不及反应,祐已经拉开己的双腿,她环住他的双肩,看到他正扶着己的坚挺一点点挺进。
这个画面太过诱惑和刺激,她甚至感觉到内里有什在猛的收缩。
祐的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放松,不要夹。
只是第二次做爱的杏初,根本不知道该怎做,我没有倒是祐,真的好涨
他的热物把己的甬道每一寸都霸占,没有任何的缝隙,甚至感觉在轻轻地跳动。
百里祐的眼角跳了,理智全失,直接全部插入。很快就有节奏地慢慢地抽插起来。
杏初只紧紧环住他,将全部力量交付给他,而祐托着己的腰,大力地挺撞着。
大开的两腿之间,是他的肉棒一次次进,每次抽,就会带大量的液。
内里被使劲撵磨的感觉太过舒服,杏初忍不住嘤咛声:呀祐,不要进到那深
她觉得己像是热浪,一次次被带上岸,一次次又被卷起来。被大力插干的声音,像是起泡的声音,咕啾咕啾响在耳边,让她意识地想要夹紧祐。
百里祐很快发现,叼着她的乳尖轻声说:不乖。
动作停,杏初被遏止在浪尖上,燥热在身体里流窜,难受极了。
她抬头,用被欲望燃烧得火红的眼睛望他,满是不解:为什?
说了不要夹。他的手指从杏初头顶滑,到了她的锁骨处时,放慢力度,打起圈来。
杏初所有因欲望被堵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他的指尖上,那轻如羽毛的力气,让己不住喘息起来:哈哈是我夹了的话,祐也会很舒服,为什不以?
百里祐的指尖滑来到她的两腿之间,他轻轻剥开,那颗红色的肉,染着透明的津液怜极了。
他缓慢地摩擦,杏初几乎是浑身一颤,唇边溢暧昧的喟息。
那快感太过直观,酸麻一路攀升。
杏初去抓他的手,又气又恼:我不要只是这样虽然这样被祐的肉根堵着穴又有快感真的很舒服,但她贪心着还想要更多。
她缓缓晃起腰,迎头去吻他,他的唇真的好舒服,无论怎去吮吸,都不够。
祐真爱。她后退
,露满意地笑容,唇边还滴落着两人刚才交换着的津液。
百里祐像是入了鬩,她的情绪变化太快,就像抓不住的风,但他偏偏上了瘾,想要牢牢捉住她。
这想着,也就真的这做了。
他反手抓过她的手,一个用力,两人位置颠倒。
杏初的两腿挂在椅子扶手两侧,水亮的阴大开,百里祐的阳具全身进入,又狠狠抽离。
祐太多了,我不想要了。她难受的摇头,觉得全身在哆嗦。
乖,再多接受一点。
她抬头去看他,年白皙精致的脸上染着些红晕,有汗从他墨黑的发尖低落。
他的眼里只有己,那是动情着喘息着叫喊着的己。
她有些害羞,但胸漾起的是比欲望还要舒服的气泡。
酸酸甜甜,像是烈日艳阳,清爽刺激的汽水。
我喜欢你,祐。喜欢你。
年只停顿了一,露些笑容,为什要哭啊?
她搂住祐的脖子,喘息着摇头:不是想要你再快一点
他越发地快起来,每一都撞击最里面的花缝,尖端次次刮过,都让杏初略微失神。
如果够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浓稠的白色体液喷射在己的小腹处时,杏初这样想着。
杏初从宽阔的浴室来,校服拿去干洗,她只先穿上祐的衣服。
房间里的空调打的低,刚刚和祐紧紧相拥的时候还没觉得,眼带着浴室的热气来,很快就被冷气激得打抖。
她几步跳上祐的床,他在别的浴室早已洗好,正靠着墙看书。
杏初在他脖间嗅了嗅,说不上是什时候养成的习惯,她总想闻闻刚洗好澡的他。
那是还没有被染上其他气味的,只属于己的年。
祐,你换个沐浴液吧?以跟我一样用橘子的,就上次在我家用的那个牌子就很好!
为什?
为什嗯,如果用一样味道的沐浴液,就像是一直被我拥抱着,嘻嘻。
百里祐放书去看她,她被笼在己的短袖里,害羞地摸着己的鼻子。见己看她,又挑衅着挑了挑眉:怎样?
他的喉头动了,没说话。
杏初回避掉他的无视,眼睛在他房间里绕了一圈,突然恍然大悟:啊!我就说哪里不对!你的书包!你的书包没拿回来。
应该是留在学生会那边了,明天去早点拿就好。祐的眼神又落回在书上。
你还要跟柯元迟每天卿卿我我多就啊?杏初按他手里的书,眼地看他,有些狐疑。以那个人的恋程度,我觉得他有把你掰弯。
他有女朋友。
啊?真的假的?杏初皱起眉,实在无法想象那种性格的人怎会有女友。
真的。不过应该说是有过吧,他刚分手了。
哈杏初露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知道,那种人哈哈。
百里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怎了吗?
没事。他的眼神从她的身上移开。
不是很正常的吗?她也会越过己去看别的男生。
杏初俯
身,凑到他的面前,眨着眼看他,真的没事?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吹过了吗?背上没有沾水吧?
没有,本来也是小伤。话说你家的吹风机好好用啊,好高级啊。好想成为你家的小孩。
百里祐低眼睛,伸手拿起刚才被她拍掉的书。
但是感觉你家好寂寞啊,是因为房子太大了,总觉得有些恐怖。杏初躺倒在男生身边,仰脸看他,次还是去我家吧,虽然我家比较小,也没有人。但是不恐怖。
嗯。次不要再挑生理期会来的日子了。
她的脸迅速涨红:都说是意外了!!!
我知道。他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但因为被书挡着,什也看不见。
杏初抽走他手里的书,把脸靠近他的膝盖,祐。我虽然很不靠,但是以后你要是想对我撒娇也是以的。
撒娇一般要做些什?他对上她的眼睛,问得认真。
杏初被问住,努力思索了一阵。她从来不是爱和家人撒娇的性格,也不知道人若是撒娇又该怎样回应。她只是觉得他无端显得有些寂寞,想要安慰他,但话一,又觉得己才是撒娇的人。
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
杏初以后会是个好妈妈。
啊?
只是这样觉得。
不会的。不是常常说,孩子终究会变成父母那个样子吗?我的父母都不算世间一般真正意义上的好父母。是很好笑的是,我也不知道一般意义上的好又是那种。也没有什父母培训手册,或者速成班,看一看进去,来就是绝世好父母我也不喜欢小朋友,感觉有点怕。
不知道为什,杏初突然打开了话匣子,她开始跟祐讲己特立独行的妈妈,有些过分懦弱的爸爸。
也许是,她觉得家庭的矛盾理应就跟生长痛一样,只在特定的时间上对人有影响,等过了那个年岁,长成了身穿盔甲的成年人,一切就再也不将己击倒。
因为相信,所以无视。
她将一切说得平坦普通,变成稀松平常的小事。这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这些串联起来的,并不是某个年岁时期只在夜晚攻击腿部的生长疼痛,而是足以使命运滑行偏离预定轨道的灾难种子。
她也并不知道,抚摸着她的面颊,仔细倾听着的年,他所有的痛苦,并不全都来她想象中的,一个从小生在大人家,小爷似的,所应该背负的苦恼。
杏初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傲气和以为是,打量着身边的人和事,她把世间所有想得简单,只过分夸大己的感受。这一切本来没有对错言,成熟需要成年累月的积淀,理心也并非一头热的怜悯情。她要过很久才会明白,因为己这样一份不经事的天真,将眼前她喜爱的这个年推向了一条看不见的道路。
但惜的是,这是无论重来多次都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只要他碰上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