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极许的什么愿?”安昼抬手帮我将垂落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温声询问。
“许愿爸爸妈妈能原谅我,让我可以跟你在起……”我低头,闷声闷气说了来,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来。
最后演变成了抱着他哭。
在他怀哭得撕心裂肺:“哥哥……妈妈会会骂我……可是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是啊,我有什么错呢?
我什么都没做过,所有的罪恶都是安昼做的。
他没有罪恶,他无动于衷,却善于剖析我的心理。
他笑了笑,没给我答案,蹭着我的额头,唇慢慢向,最后落在了我的唇上。
跟亲哥哥的亲吻,听起来很恶心吧?
还是那尖缠绕,津互换的吻。
他吻得很温柔,会用尖描绘我的唇形,也会扫过我的牙齿,还会舔舐我的面。
他喜欢看我睁着水迷离的眼,看我沉浸其。
生理上的沉沦,心理上的迷醉,我全身心由他引导着。
他掐着我的喉咙,让我从窒息获得快,当我获得新鲜空气的时候,会大喘息,面红。
他就会安安静静看着我,等我平稳来后,又继续。
衣衫被剥落,我们没去床上,他将糕抹在了桌上,将我按在了上面。
那是怎样的触呢……
有些难以形容。
桌子是冰冷的,肌肤触上去,会起层细密的疙瘩。
奶油很滑,滑到我趴在上面后,身子会动,稍微注意,就要滑开了。
我有些害怕,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个时候到安昼又显得格外的势,容置喙给了我屁股掌。
我老实了,乳房上都是奶油,背后应该也有,黏腻极了。
他衣服都没脱件,伏身来,指尖按在了我的。
很久没有被凌虐过的朵,本能收缩着,我咬着唇敢吭声,觉得害怕,被的记忆已经刻了骨子里,但是我现在需要的,是害怕。
而是沉沦。
与他共沉沦,带着我无尽的痛苦,交织在欲望的星布里,由属于我的明月主导。
我咬紧牙关,颤巍巍伸手去,带着奶油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指尖,在他面前,我选择了。
“哥哥……就现在,要我。”
我现在样子,应该挺贱的吧,毕竟哪个妹妹会掰开自己的,让自己的哥哥来呢?
可是我又得么做。
因为背对着安昼,我清楚他在想什么,只能觉到几秒钟后,拉链拉开的声音,个炙热的物,带着湿滑的觉,抵在了还未张开的甬。
在沉默声,他直直捅了来,未湿的痛意席卷而来,摩过于紧致,他卡在了那里,我也疼得行。
“极极……放松。”他俯身来,唇在我耳边流连,低哑的声音里,染了欲的隐忍。
样的声音,性而又诱人,像是撒旦的低语,诱你渊。
踏渊吧,与他永远在起吧。
我喘息着,眼泪滑落。
那就起……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