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 八
公主您瞧,个是满月呢!大丫鬟推开窗,一脸惊喜地说道。
秦清璇刚沐浴完,掌大的小脸上沁着一抹诱人的嫣红,身上也犹带水汽。她闻言瑟缩了一,似是受不住这夜风的寒凉,垂着眸子低声让对方快把窗关上。
大丫鬟讷讷应声,只好将这大好的夜景关了个严实。
没过一会,屋子尚未被捂暖,大门又被人突然打开了。守门的小太监低着头走进来,恭敬地说:公主,容王殿身边的伏北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不见。秦清璇冷声道。
门还大敞着,距离又不远,她这两字然也被外面的伏北听了去。只听他嘭地一声跪倒在玉石砖上,一面磕头一面疾呼:求公主救救容王殿,求公主救救容王殿!
没皮没脸的,赶他走!桌上的茶盏被她猛地挥落到地上,裂成无数碎片。
大丫鬟心惊胆战地跑去招呼周围人将他架走,三个小太监听命冲上去,用力把人往外拽。伏北仗着己人高马大,如石墩般死死扎在原地不动弹,中继续大喊:容王殿他真的不好了,恐有性命之忧。奴才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
他话音刚落,屋内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穿着寝衣的公主只在肩上披了件外袍便跑来见人了,一头乌发还披散着。她两手紧攥着外袍的前襟,眼中尽是愠怒:你又耍什把戏!
奴才不敢!伏北又一个响头磕去,动静大得让旁边小太监倒吸一凉气,容王殿日宫参加酒宴,误服了歹人备的毒酒,晚若再不施救,怕是就无力回天了。
那去找太医啊!来本宫这浪费什时间!?秦清璇气得直跺脚,恨不得给这糊涂蛋子一掌。
伏北抿了抿唇,胆大包天地擅爬起来,趁众人没防备时窜到公主面前,用只有彼此听到的音量低声说道:是春药,极其烈性的那种。太医说无解,只找女子帮忙。
秦清璇一惊,抬手制止住想要冲过来拿人的太监,红着脸小声叱他:那快去给他找呀,本宫是他的皇姐,做不了他的药引子!
奴才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叨扰的。殿他宁死也不肯碰别的女子,只一个人蒙在屋里咬牙硬撑。伏北擦了擦头上急的汗,声音愈发恳切,奴才求您了,救救我主子吧!
你这群王八蛋女大喘两气,被气得眼眶通红。
以命逼她就范,秦月年真是什都不管不顾了!
公主,求您了!低声气的逼迫还在继续,伏北焦急的眼神宛如千斤重的石压在她身上。
似是要映衬她糟糕的心情,一阵狂风大作,天边突然起了大雨。几声沉闷的雷响过后,乌云将圆月笼罩,周的亮光瞬间被黑暗侵蚀殆尽。
摆轿,去容王殿。一道微颤的声音在雷声的停顿间隙响起。
屋檐躲雨的大丫鬟望了望天,一脸为难:是,这雨......
废话,快点!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公主头一回说话带上戾气。
在第道闷雷响起的时候,软轿到达了目的地。
跳轿子穿过廊庑,快步走进内殿,秦清璇急喘着来到床边,在暖黄的烛光和那个已被毒素
侵噬到近乎瘫痪的年对视。他的脸色已经涨成怖的紫红,眼白部分布满了红血丝,嘴唇青黑,再不复往日的风流俊逸。
阿姐......年是不是变丑了秦月年望着姐姐强作镇定的身影,心上一片甘甜。
他赌赢了。
本想速战速决办完事赶紧走人的,见到他这凄惨的模样,秦清璇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来:你这都是报应,死了正好!
年没被刺到,虚弱地裂开了嘴角,笑得开心:......阿姐舍不得的。
闭嘴!
她擦擦眼泪不再跟人废话,脱裙底的亵裤便爬上了床。粘着雨水的冰凉小手利落扯松对方裤腰掏灼烫的肉,对着穴磨蹭两便要坐去,没曾想身那人却突然仰着脖子倒抽了一气。
怎了?她神情一慌,小手在肉上不停轻抚。
不够湿......疼。
秦清璇急得直咬唇,以现在这番情形,她根本生不半点旖旎心思,面当然干涩。短暂停顿后,她尝试着刺激了几阴蒂,效果也不理想,水没多,倒把己捏得生疼。
情急之,女后挪着坐到对方膝盖上,红着脸说了句我帮你舔舔,紧接着便低头住了高高耸立的欲根。
秦月年身上的毒素深入经脉,双手根本抬不起来,但还是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激得剧烈震颤了一。滑软的小打着圈在龟头上舔舐,但凡有前精溢,便会被握在柱身上的玉手快速套弄抹匀。
这番侍弄已经足够刺激了,她却犹嫌不够,还时不时探头去吮裹沉甸甸的卵袋,那微痛又极其酸麻的新奇感觉让他刚尝到第一便上瘾了。
姐姐太过娴熟,根本不是闺中女该有的样子,那都是她前世的时候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积累的经验。
秦月年眯着眼睛舔了舔牙龈,脸上悄悄露一丝快意。
这还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
没废多功夫,肉就被伺候得黏糊糊、滑溜溜了。秦清璇伸舔掉唇边的黏液,起身骑回到他上,扶着肉缓缓坐了去。
一时刻,外面突然爆一声响雷,带着震怒的气势,仿佛是在警告这场天理不容的结合。
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让她忍不住嘤咛,弟弟也时如承受不住般吟了来,肉在穴内怒涨一圈,还兴奋地不停脉动。
面色薄红的女时快时慢地扭动腰肢,指尖灵活地钻进他的衣衫,绕着乳晕轻轻划圈。
敏感点被不断刺激,让人连喘气的间隙都没有,秦月年很快就受不住了,咬紧牙关将脸别到一边,双手紧紧攥着被单,指节崩得泛白。
不要憋着,泄来。
暴雨声遮掩了房中靡又急促的交合声。她咬着唇将腰扭得越发剧烈,而弟弟只是强忍着,怎也不肯听从摆布。
那紫红的脸色看得秦清璇心头难受得紧,她暗恼对方的犟脾气,却也没法就这样将人撂不管。一声轻若微风的叹息过后,她缓缓压身子,在他耳边婉转低吟:年...阿姐要你的精液...给我...
话音刚落,花穴内的硬物猛得跳动两,紧接着便剧烈地泄了热流。秦清璇被烫得一个激灵,瘫在他身上小去了一
波。
待喘息变缓,她撑起身子,发现秦月年的脸色已好很多,双手也覆在她腰肢上,显然是动弹了。
药性解了?女问得认真,没再故作冷淡,关心之意便轻易泄露了来。
秦月年虚弱一笑:还有些难受,阿姐不再给我一回?再一回应该就好。
事已至此,她没多做纠结便答应了,随即被年翻身压在了面。他怜爱地亲了亲姐姐微汗的额头,声音缱绻:阿姐累坏了吧,这次让年来动。
你快点吧......秦清璇眸光闪烁着不敢看他,声音嗫嚅,却默默张开了双腿。
垂眸看着身的娇羞美人,年笑得意味不明。将那酥胸半露的前襟整理好,他沉窄再次插到最深处。穴内的媚肉痉挛着欢迎硬物的进入,秦月年抵着花心用力研磨了几,在她面泛陶醉时轻易吻住了那水嘟嘟的红唇,两条头色气地缠绕在一起,每绕一圈都让呼吸灼热一分。
等到彼此的喘息都带上意乱情迷的韵调,他悄悄背过手,将己滑到腰际的衣摆往拽了拽,接着便开始摆抽送起来。期间动作有些大,挪动手臂时还带翻了摆在床边木柜上的铜碗。
刺耳的脆响连外面的雷声也掩盖不住,秦清璇被惊得浑身抖了一,随即睁开氤氲着春水的眼眸,迷茫问道:...怎了?
没事,我继续。他力道不减,继续深入征伐,很快将她再次推进情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