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锅盆修罗场,你沈小先生毕竟是你沈小先生

        第十五章 锅盆修罗场,你沈小先生毕竟是你沈小先生

        麦粟粟活了二十五年,头一不,两次对恐怖片这种东西敬谢不敏。

        看完恐怖片做春梦正常吗?麦粟粟用手遮着屏幕鬼迷心窍地在网页搜索,然后又快速删掉,双眼无神靠在车窗上。

        姐姐没睡醒么?将车停在人单位后街,沈厉明问着。

        麦粟粟还愣着。

        姐姐?沈厉明从前座缝隙探过身又叫了声。

        欸,欸!到了吗?麦粟粟眼睛一眨认出车窗外就是工作地点,和人道谢后准备下车,谢谢。

        看到人高竖起起的马尾摇晃,沈厉明突然开口:姐姐,今天不把头发放下来了么?

        这样不好吗?开车门的手一顿,麦粟粟疑惑地回着。

        倒也不是。沈厉明没说是自己昨晚没忍住在她耳后吮了个痕迹,细小的暗红色过于暧昧,本人是看不见,但姐姐的同事就难说了。

        那我去上班啦,你回去路上小心唔。脚踩到地面的瞬间,麦粟粟闷哼一声差点没站稳。

        女人的狼狈落在沈厉明眼中,他并没有下车去扶,只是摇下车窗说着:姐姐没事吧?

        没,可能这几天太累了。麦粟粟摇摇头,捏了捏自己发酸的腿弯站直身子。

        是我不该拉着姐姐看电影。沈厉明今天把额发梳了起来路出额头,帅气的脸配上可怜神情有着绝对的迷惑性。

        不是啦。麦粟粟忍住想要伸手揉揉人脑袋的心思,低头看手机快到上班时间了,你回去吧。

        好,姐姐去上班吧。

        两人分别后,沈厉明坐着没有立即驱车离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女人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昨晚玩得过火,幸好麦粟粟没有丝毫的怀疑,不然又得撒谎骗姐姐遮瞒过去。

        谎说多了,我可是会良心不安的。沈厉明虚情假意地说着,盯着麦粟粟背影的眼中映出另一人的身影。

        那个不是?

        王陵在后巷子守了近一个小时也没等到麦粟粟,逐渐暴躁,在他寥寥的记忆里,那女人绝对是勤奋到会提前上班的个性,

        麦粟粟那分手短信来得突然,王陵一拍脑袋,肯定是沈家那小子在捣鬼。

        他笃定了麦粟粟不可能狠得下心真分手,只要说几句好话也就敷衍过去了,王陵成竹在胸,然后随着时间过去,竹子枯萎了。

        就在王陵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女人上班地方的时候,麦粟粟终于出现了。

        粟粟啊。

        你怎么来了?王陵的出现出乎麦粟粟的意料。

        这不是想你了,来看看嘛。宽厚镜片后的眼睛眯起来,王陵笑着说道。

        麦粟粟看着人死皮赖脸的样子,不经想当初到底喜欢他什么,就因为成绩好,一头撞进去了。

        怎么不说话啊?

        王陵,对不起,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麦粟粟努力不将话说得太绝,给彼此留点颜面。

        粟粟,怎么就分手了呢,前两天是我不好,不信任你,咱们就当没发生呗。

        王陵,是我的问题,真的抱歉。麦粟粟不打算跟人纠缠,再次道歉后转身准备离开。

        粟粟,别走啊。王陵还想再拦,视线不自觉落在人耳后红痕上。

        王陵看不上麦粟粟,自然和她没过亲密接触,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身边的同学里不乏私生活乱的,男生乐忠于分享战绩。

        吻痕,王陵认定了,一把拽住麦粟粟手腕:你耳朵后面,谁留的?

        什么?麦粟粟被人拽到踉跄,手腕传来阵痛。

        别装傻,行啊,麦粟粟,刚刚甩了我就找好下家。

        你在胡说什么。麦粟粟挣扎几下没有挣脱,被人话语弄得莫名其妙。

        我在胡说什么,你自己干了啥龌龊事心里不清楚吗?王陵看对方那副样子,憋了一早上的气炸了,扬起另边的手想给她一记耳光,麦粟粟,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麦粟粟昨晚受累精神不加,王陵的反应又过于过激,她躲避不了,男人扬起的手眼见着就要落在脸上,她害怕地闭上眼,疼痛并未如预期般的降临。

        学长,您搁这儿欺负谁呢?男声冷冽,明显藏了怒气。

        沈厉明讲这句话时用的方言,句末语气上扬,说不出的轻蔑嘲弄,他将王陵的手死死压制在墙壁上扣住。

        老太太平日里会说些方言,麦粟粟耳濡目染听了不少,但第一次听沈厉明说,句末的轻声淹在唇齿间,居高临下的气势将敬语说得十分玩味。

        可以啊,果真是搞一起去了。王陵语带不屑跟出现的沈厉明呛声,他的手被压得无法动弹。

        学长,我说,您搁这儿欺负谁呢,啊?沈厉明收紧手指,只要再用上一丝力度,他可以轻易地让王陵脱臼。

        难怪要和我分手,狗男女。王陵不想落面子,忍着痛继续说。

        王陵,你嘴里放干净点。麦粟粟听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怎么,敢做不敢说,我说怎么上班来这么晚,昨晚伺候得腿软了吧。

        你麦粟粟被人羞辱话语弄得脸色一变。

        姐姐先去上班吧。沈厉明低头跟女人说话,节奏平缓,却是不容拒绝的态度。

        可是麦粟粟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弋。

        再不去就要迟到了。沈厉明劝着,这里我会处理的。

        王陵,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记住。上班时间紧迫,麦粟粟最后留下一句话进了单位后门。

        确定女人已经进去,沈厉明寒着脸将王陵拖曳到了更深的巷子里,嫌恶地甩开手。

        沈厉终于被放开,王陵捂着手愤愤。

        锵!!!一声巨响惊得四周停放着的电动车都鸣叫起来。

        巷子里摆放着的废旧门板生锈发黄,挨了沈厉明用了十足力气的一脚,铁皮凹下一块。

        学长,我跟你打个赌,怎么样?沈厉明看都没看王陵,垂眼看着鞋尖上沾到的铁锈,啧,脏了。

        你想说说什么?王陵被人不符外表的凶悍震慑,说话有点结巴。

        就算今儿个,我把你弄残废在这儿,也没人管。沈厉明扭了扭头活动几下肋骨。

        你他妈的。王陵脏话出口。

        学长,别说脏话,不文明。沈厉明悠悠抬起头,视线斜睨着。

        你就不怕我跟粟粟说王陵喘息几下,他打算换种方式跟这目中无人的公子哥对话。

        说什么,说我威胁你?沈厉明笑里藏刀,那也得姐姐信才行啊。

        不等王陵说话,沈厉明的讥讽已经紧接而上:姐姐要是信你,也不会跟你分手为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粟粟知道沈同学其实是这样的人吗?王陵还想做最后的反抗。

        那学长去试试呗,我等着。沈厉明将铁锈在地面上蹭干净,好整以暇地说着。

        等着弄残废你。这六个字,沈厉明没有出声,仅仅靠口型补充。

        行,你厉害。王陵被人弄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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