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八月里,虫鸣聒噪。
有细小的物体从窗纱的漏里飞进来,振翅的声音和窗台摩窸窣声,楼租客噼里啪啦搓着麻将,蒲扇不住地摇曳,但汗渍还是腌进了发黄的汗衫。
宜家,这是毕业趴嗳,来嘛来嘛,别扫兴啦!
手机里的撒被成倍放大。
你去吧。陈宜家头歪在一边夹着手机,手里还在速写。
对面的褚敏听了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坚持不懈地继续劝说道:宜家,学一场,快点啦!
陈宜家叹了气。
吵嚷的人声混合着鼓噪的电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她看了眼黑透的窗外,靠上椅背,黑直顺的长发披在微皱的白衬衫上,宽大的衬衫面露两条纤长的细腿。
你毕业聚就聚呗,这晚了干嘛非去酒吧?
拜托啦宜家,别这乖宝宝好不好,我都十八岁了,好不容易熬到成人了就要进成人才进的场所才带劲啊!求你了宜家,晚过后我就再不相见了,你忍心不来嘛?
褚敏故作悲伤的语气假的以,但陈宜家确实被她最后一句话戳到了。
是啊,高中毕业了,大家上大学后就是各奔东西,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见面了,这样一想,晚陪她疯一把也未尝不,况且,正好天爸妈带小妹回乡,明天才回来
这一想,陈宜家的心不由摇动了。
但陈宜家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她天的心软,把她后的人生全然改变了,并且从此黏上了一块扒都扒不掉的糖!如果她知道,真是打死她也不会去的!
是,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如果
*
市中心一家名叫夜荒的酒吧包厢里,几个大男生正起哄着互相酒。
这时,包厢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生有些摇晃地站起来走到门边,他正想从这片乌烟瘴气中走去,身后就传来一道像是玩笑的嘲。
喂,伏城,你不会要去吐吧,你酒品原来这差啊?
关你屁事啊。高大的男生转过头,如剑锋般的眉不耐地皱着,薄唇也抿得紧紧的,脸色臭地好像谁欠了他十万块钱一样。
那个开嘲笑他的男生知道伏城脾气又硬又臭,也不再跟他抬杠,撇撇嘴也就不再说话了。
伏城两手兜,脸色酷酷地把门一甩,接着立刻迈开长腿,直奔洗手间盥洗盆。
哗哗
水龙头里的来水争涌而,盖过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透明的水珠沿着男生初具棱角的脸庞滴落,伏城狠狠抹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己胸湿了一大片,上起伏着,脸色不由变得十分难看。
他真是蠢透了,和这群所谓朋友搞什毕业聚会。
*
好热啊
陈宜家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子,试图驱散这股燥热,但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她努力地咬着
唇保持意识的清醒,但当她余光瞥到身后远远尾随的几人时,心蓦地狂跳起来!
糟了,肯定是刚才那个侍应生给她的饮料有问题!
陈宜家脸色一白,她这是中招了!
她赶忙打电话给褚敏,敏敏,你在哪个房间,我好像喝了点东西,你
啊?你说什?电话那头,褚敏大着头嘟囔道,明显是喝高了的样子,嘭地一声,是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那头再无声音。
喂!喂!敏敏!陈宜家心一沉,然而不管她怎喊,那头都没有回应传来。她紧紧握住手机,又急又害怕,她不敢求助酒吧人员,怕他和身后的人是一伙的,只跌跌撞撞地推开舞池里拥挤的人流,向后面的包厢跑去。
直到跑到僻静处,确定没有杂音干扰的陈宜家才再次打开手机,预备报警。
谁知屋漏偏逢雨,手机竟在这时没了电。
*
伏城憋着股郁气,揉着额头到前台开了间房。
他刚拿磁卡刷开房门,身后就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他疑惑回头,还没看清人,就猝不及防地被那人撞了个趔趄,直接跌进了房间,头好巧不巧地磕在了门花架上。
伏城捂着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压在他身上的人忙道:对、对不起!
你没长眼睛啊!伏城怒火沸腾,咆哮了一声。
还坐在伏城身上的陈宜家朝后面看了眼,怕他的大嗓门把身后跟着的人引来,一时急昏了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竟然随手抄起地上掉落的花瓶直接把人敲了。
所以还没等伏城回头看清是谁撞的他,脑门上就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他眼前一黑,便了过去。
咚
圆钝的花瓶掉落在地板上,陈宜家看着倒在地的男生,张了张嘴,足足愣了几秒。
直到门外走廊上响起脚步,陈宜家才一惊,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急匆匆地把门锁上,然后靠着门滑坐在地。
慌张逐渐平复,身体里不正常的躁动却越来越强烈。
陈宜家缩在角落里,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双腿不觉地互相磨蹭着,有什从腿心缓缓淌来,濡了纯棉的内。
好难受
她面色酡红,浑身颤抖地在角落里动来动去,身体变得好奇怪,就像一个空荡荡的无底一样急需填满,腿心那处更是又又痒。
像是想起了什,陈宜家晃了晃头,跌撞着走向浴室,她抓着己的衣领翻开,果然看见脖子周围泛起了一圈的红点子。
人渣!
陈宜家咬紧嘴,这是喂给牲畜的烈性春药。
怎办
她站在镜子前急促呼吸着,手控制不住地朝己腿心处伸去,隔着子也摸到了一手。
微微用力按了按,一股麻麻的感觉瞬间腾起。
陈宜家难堪地咬了咬牙,却终于抵抗不住身体深处涌起的情欲狂潮,匆匆冲洗了手后就撩开
了裙摆,拨开内,用手指拨着己发烫的花。
陌生的情欲浮上眼睛,陈宜家的意识渐渐溃散,手试探性地伸进道内,蜂拥而至的嫩肉瞬间就裹紧了她的手指,让她寸步难行。
嗯陈宜家动了动手指,艰难在道内拓展着,时不时用指甲刮一壁肉,那股麻感果然减轻了不。
像是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般,陈宜家也是彻底放开了,她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手指在花内不断地浅浅搅动着,发一阵叽叽咕咕的黏稠水声。
好舒服啊随着越来越快,陈宜家渐渐弓起腰,将己绷成一张弓,想要努力去攀上那个巅峰,却总是还差那点东西。
尝试几次依旧失败后,被一股更强烈的空麻感觉席卷的陈宜家恨恨地手指,大喘着气,她仅存的理智快被这药性折磨疯了,所以当她的目光瞥到躺在地板上的男生时,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随即浮脑海。
陈宜家咽了咽水,撑着墙壁走洗手间,慢慢走向伏城,费了点力气才把人翻了个面,尝试了没把人搬上床,也就脱力般地坐倒在了地上。
她的目光直盯着男生的双,然后伸手,哆嗦着把人的带给了。
年轻男性的双修长而有力,黑色的内包裹着一团鼓起的肉。
陈宜家此刻已经没什理智了,一切全凭情欲行事,她跌跌撞撞地爬过去,然后一股坐在了伏城身上,抬手就把他的内给剥了来。
她略显急切地握住软趴趴地歪倒在黑色丛林里的肉,手法生疏地上动了几,才使得掌中的肉充血挺立起来。
接着她微微抬起部,颤巍巍地扶着手中的肉往花里,男生的器具并不小,壮的身才了个头就卡住了。
是甜饼,不不用脑;
另外敲人的风险很大,直接致死,危险动作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