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不(h)
不发声音,会吵醒妹妹。
南灯咬着手指,吞快要溢的呻吟,偶尔忍不住呜呜地哼两声。
尖利的犬牙啃啮着花瓣,压着皮肉划过的危险感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不小心蹭到肉核的一瞬间带来的快感更加怕。
花瓣颤抖着流蜜水,带着倒刺的头探进去想要更多,贪婪地在甬道内搜刮。于是好像流也流不尽了,尖每次进都卷着满满的蜜液,粘腻的水声在此刻暧昧的寂静中格外明显。
总之就是十分难熬,南灯觉得己现在连叼住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其实她有些惊讶。方才莱恩的气息很危险,就像一秒就会扑向紧紧锁定的猎物,横冲直撞,又在克制中苦苦挣扎,压抑的触碰让人窒息。
所以她选择安抚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
这样慢条斯理、显得过分温和的享用过程让南灯松了一气。对兽人略有了解的女性想,看来莱恩的制力不错,也许人类的血脉所占更多。
灼热的物体抵住花心,一点一点往压,花穴努力伸张试图吞,窄小的甬道被迫撑开填满。
南灯在狂风暴雨中无力地随着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她大喘着气,迷失在一次次顶弄带来的快感之中,逐渐攀上高潮。
被一声若有若无的咳嗽惊醒,南灯突然回过神的时候,觉得真像是从水里捞来的一样,浑身湿透了,边更是混了不知道几种液体,一片泥泞,每次捣进抽的咕叽声都拜此所赐。
腰也很痛,被兽人青年掐着做了这久,不痛才奇怪。南灯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被撞得零碎:等、等一,让我去啊看看
南灯的妹妹刚来这里,发起了高烧,常常半夜流着眼泪因噩梦惊醒失眠,但不愿让人发现,尤其是让姐姐担心。
南灯起得早睡得晚,半夜总是睡得很熟,开始没有察觉,从某个夜晚发现后就对此类声音非常敏锐。
即使夜里呼啸的风声不绝也安稳入睡,却会被因为妹妹的一句夜语呢喃本地醒来,飘忽着去看一眼才放心。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如。
没有回应。南灯才头痛地意
识到现在完全无法和莱恩进行交流,这真难得。
她咬着牙想用力掰开他的手,毫无作用或许是有的,猎物的挣扎似乎让他更兴奋了。
他饶有趣味地放开她。
顾不得多想,南灯腿软地床找了块布随意擦了擦,没有管双腿间顺着流的液体,待会看完妹妹没事的话估计还得回来继续,拿起外衣就要披上门。
结果一秒就被按跪伏在地上,肉棒就着这个姿势刺入,又深又狠,牙齿惩罚性地咬住后颈,南灯压着声音呜咽,感觉要被撞散架了。
犬科是不是都很喜欢这样的姿势?
有外衣垫着膝盖倒是不算痛,就是这件衣服恐怕不再穿了,被弄得很脏。
希望妹妹没有醒不然这大的动静,她就会听到了吧?
笑死,根本不会写,好烂,乌乌
想写女装大佬男穿女性转也不错,让我康康两位,是谁这幸运呢?
假如有之前看过的朋友那其实第一章添了点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