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间游(微h)
面吃不够,上面总以吧,福兮想到。
阎君的喉间发一阵低吼,他按着福兮毛茸茸的脑袋,想用力压又怕她吃得太急被呛到。
他目光深沉得几乎如一往潭水,埋头干活的福兮只顾着唇用力,被阳物撑开的嘴酸软,涎一串串往落,又被她尽数吞进肚里。
那阳物着实太大,福兮低眉垂眼,将嗦在喉,仍露一截粗黑的肉身。
阎君吞咽着水,极力忍耐。他抚摸着福兮的长发安慰:慢点吃。
福兮头搅动,双手圈着吃不的柱子搓弄讨好,小小的尖顶开阎君的马眼,像吃什美味一般,脸颊微陷,嗦个不停。
阎君难耐得仰起脖子,头顶遍布的夜明珠浮他的影子。
他突然觉得福兮身上的衣服碍事,弯着腰将她剥了干净。
真贪心,吃不够吗?阎君抓着她的嫩乳画圈,福兮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睛注视着他。唇边溢了大股汁液,却仍咬着他肉根不肯松。
阎君心中滑过一丝不忍,他和福兮初识时,两人尚且年幼。这三百年光阴似箭,再见面时,彼此竟成了这样。
乖,不吃了。他拉着跪在地上的福兮,想让她起来,福兮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忙不迭摇头,了狠心般将那阳具吞进最深处,次次入喉。
嘶。阎君只觉头皮炸开,他被福兮高热的腔紧紧着,内里更是卡在一处销魂地,令他无法拔得按着福兮的头顶弄。
忍忍。他鼻尖挂着一粒汗,几十后终于逼着己交待了来。
小心。他抽微硬的阳具,抱起福兮道:怎不吐来?
他那东西并不好吃,福兮却捂着嘴,将中鼓鼓曩曩的一大包全咽了去。
好吃,不吐。她像蛇一样缠上来,拖着头舔抵柱身上残留的腥膻,好像他的东西真是琼脂玉酿。
还吃吗?他眼底有一抹淡淡的血丝,摸着福兮被艹肿得嘴唇问道。
嗯,要吃。福兮见他难得好说话,忙歪在他怀里小动物一样蹭。
她不仅要吃,还要完成己日三的大任。
阎君轻叹一声抓着她的双乳揉搓,独独避开了翘起的奶头。福兮浑身嫩得就像一块白豆腐,那女人还不怕死地缠着他说各种淫词浪语。
阎君,穴里痒,进来好不好。
唔,奶头也痒,求你用力吸吸。福兮咬着一根手指头,媚眼如丝道。
阎君抵着他的唇,着她的头搅动。一手顺着她滑腻腻的身体往,翻开湿答答的肉往里抠。
他心堵着块大石头,那道尘封已久的压制按耐不住,就要破体而。
阎君抬高她的双腿架在己肩膀,埋头对着肥嫩得软肉又舔又嗦。
福兮,你水真多。他唇边挂着她的粘液,扒开那生得极好的美穴,穴肉紧致,小缝里潺潺流着汁水,方的子小得几乎吞不己一根手指。
阎君鬼使神差,果真拿小拇指去戳弄那逼,粗糙的指腹被软肉缠着,就像她的主人一样。
每天都有好多水,是你不来艹。身的女人全然不知他此刻的心境,委屈
的控诉己挨艹挨得了。
他哑声失笑,剥开肉穴褶皱抠那小肉芽,放在手里亵玩。
床都不来,还敢让我艹?他张着花蒂,轻轻用牙齿捻。
呜,有点疼。福兮哆嗦着想往后退,却又被他紧紧抱着拖进怀里。
阎君挺着腰,他那物又粗又丑,虎视眈眈得翘起,浓密的耻毛几乎蔓延到小腹。
福兮满眼期待,甚至己分开软烂的穴肉,在他眼皮子底晃。
突如其来的入侵感令她皱起眉头,她几乎是于本的抓着床单,紧紧闭上了眼睛。
阎君势如破竹的捅开她的内壁,粗长硬物猛地耸动:不舒服?
福兮再睁眼时已换了个样子,她抱着阎君结实的手臂,眸中水光点点:阎君,太大了,慢,慢一点呐。
那人冷哼一声,专心攻着肉穴。
福兮唇瓣轻启,吟哦声断断续续:呜呜,好深,我疼。
她眯着眼,头顶镶嵌的三十二颗夜明珠忽闪忽闪。身上的人沉得很,压得她呼吸不畅。
福兮随着他的深入、挑弄、亵玩适时发浪,其实私处麻木,她没有任何感觉。
久违的热液进肉洞深入,福兮这才经受不住,媚肉争先恐后的咬着阎君长棍,半伏起腰肢吟。
啊,小逼好烫。她穴中鼓胀,被喂得异常满足,那不知羞耻的宫紧紧嗦着精液,一滴都不肯外泄。
骚成什样了。阎君托着她的屁股,半软的硬物仍戳弄着福兮花道中遍布的凸起。
福兮皱着娇花般的脸,歪在阎君脖子上喟叹:好多。
不是好多,他才弄了没几,这女人就喷了大股液,爽感直通到了他天灵盖。
阎君腰腹发力,带着她软浪的身子上颠簸。
两人直弄到红烛燃尽,福兮大汗淋漓,嗓子都喊哑了才完成日三大任。
喊不来就不喊,呈什。阎君以渡给她凉茶,忍不住道。
阎君艹得太畅快,不喊不行。福兮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不忘取悦他。
第二日福兮睡得昏天暗地,正梦着己又回到了上天庭,却被人捏着乳头唤醒。
她身子沉重,昨天要得多,早痛感异常强烈,连脾气都变坏了。
别碰我。福兮打掉那人的手,呢喃道。
念在你昨个伺候的好,赏你门玩。阎君一身玄色长袍,发冠高高耸立,眉目深邃,更衬得他冷峻威仪。
福兮怨念颇深得抠着干净的床单,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弄了她一晚,路都走不成还假惺惺让她去玩,哄小孩吗?
把这个吃了就没事。那人似乎听到她心声,笑着递给她一个红丸。
放心,没毒。他又道。
福兮站在高大的银镜前,不思议的摸着己的脸。
镜中人完全没有半点己的影子,那分明是个身量不高的小年,唯有一点红唇,略显娇俏。
福兮浑身轻快,再没有半点不适。
太厉害了,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种药。她情不禁道。
一旁的阎君不知想起了什,蓦地问道:天庭好吗?
福兮以为他这个被天君打来
的叛徒半神念起辉煌的过去,在伤感,便得意道:好啊,有吃不完的蟠桃和人参果。
是吗,那如此寻常的幻身药你怎都没见过。
福兮搬起石头砸己脚,她干咳一声掩饰:现在不是见了?
阎君站起身,食指点在她眉心:那再让你见个更厉害的。
刹那,福兮只觉天昏地暗,身体不受控制得摇摇晃晃,眼前更是一片漆黑。
没事。他从黑暗中走来,抓着她的手道,温热的体温给了福兮莫大的安全感。
三百年的天庭生活并不好,一点都不好。福兮和诸多精心挑选来的神住在一起,每日雷打不动的学习各种功课,棋棋书画,如何伺候男人。
三百年来,她从未离开合欢宫半步。偶尔她闲来时,也会怀念己当槐树精的日子。
那座荒山风景秀丽,福兮运气佳,恰好生在了顶峰。一年季云卷云舒,日月交替,无论阴晴还是骤雨,她都见过。
不过闲暇的日子是数,她容貌众,却不够机灵讨巧,挨得训比旁人都要多。
若是没有被阎君收用,你就只永远住在合欢宫,等着当亵神。
天尊如是道。
亵神,便是天庭的女妓。
起初福兮还不知何为亵神,后来无意闯入合欢宫后殿,她才迷途知返,学得比谁都卖命。
诸仙有情,然有欲。然天地法则不容小觑,成仙者,当修身养性,切勿贪图女色,沉溺其中。
我知诸仙与日月寿,漫漫长夜难挨,因此特设合欢亵神,为诸仙消遣。
那后殿石碑上,刻着如上字样。
合欢亵神,消遣而已。
一阵天旋地转,刺目的日光袭来,福兮捂着眼睛跌倒在地。
慢慢睁开眼睛,一会就好。阎君扶着她,安慰道。
片刻后,福兮震惊得看着周遭郁郁葱葱的竹林。
她她她,他他他不是被镇压于地府,不离开半步吗!
此处乃是地府鬼镇,算不上真正的人间。阎君解释道。
福兮紧张的抓着他衣袖,好奇得东张西望。青翠欲滴的竹叶在微风中荡漾,竹香溢,鸟雀展翅纷飞,悦耳的鸣叫此起起伏。
不知阎君前来,属有罪。竹林中忽然飞一白脸男人,他跪在地上,毕恭毕敬道。
福兮吓了一跳,忙钻到阎君身后。
那白脸男人腰间缠着一串骷髅,头顶上还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眼睛突,里吊长头的小鬼。
小鬼注意到她,外突的眼球兴奋得涨成通红色,猩红的长头呲溜一声划过空气,正欲再,却被地上的男人抬手制止。
运生没有恶意,还请阎君恕罪。那男人伏地叩首,他头顶的小鬼见状焉了吧唧的怂着脑袋,长头吊在颌不敢动。
者华,再不好好管管他,以后有你的罪受。阎君好脾气的取笑道。
属谨遵教诲。
阎君牵着福兮往前走,用唯有两人听到声音低语:吓到了吗,者华其实很好相处,他头上的小鬼是他在人间时的爱人,叫运生,性格顽劣,但并不坏。
福兮脚踩软绵湿润的土地,昨夜似乎了雨。她鼻尖酸
涩:天尊送了许多亵神,你为什只留了我一个?
就你胆子大,敢主动勾引。他心情极好,夸奖道。
福兮点点头,也是,来的亵神怕他都来不及,若不是她知道了合欢宫后殿的秘密,想必也不会破釜沉舟地勾引。
你最好艹。过了半晌,阎君突然又补充了一句。
福兮仅存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也觉得。福兮厚脸皮的承认道,她身体养得好,为了不沦为贱的女,她得了空就泡瑶台池,别的姐妹都怕疼,受不住炉鼎的改造,唯有福兮忍了来,她不好艹,谁会好艹。
片刻后眼前的竹林豁然开朗,一座腾空而起、黑雾缭绕的高山赫然现在眼前。
整座高山直耸云霄,竹林幽深,鸟雀鸣鸣。 黑色的山壁上不仅被无数的毒虫筑了巢,还有数不清的怨鬼正在兴奋的双手执鞭抽打己,长鞭声嚎叫声此起彼伏,恍如一曲喜乐。
他拼命的挥舞长鞭,哪怕身体已经血肉模糊,溅起的鲜血仿佛雨一般染红了地面,也毫不在乎。
福兮瞪大眼睛,恍如置身地狱深渊。
作者的话:
一章女主就有感觉,顺便走一段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