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春海从回忆里身叹了气,这次游乐场,不知道她又想要什么样。骨子里骚动的奴性让他可耻的期待,成年人的理智又让他有些害怕。
刘琳琳才不在意他现在在想什么,这平日里成熟稳重严肃自持的老男人,无非就是在心里天人交战。可是谁能抗拒本能的渴望呢,如果能的话,她眼睛里浮起笑意,转过身借着给他整理衣服的姿态,手指状似不经意的抚过他胸,拨弄了面微微撑起白衬衫的乳夹,收获了声低喘。
所以说,如果欲望能抗拒的话,他为什么会站在这呢。
刘琳琳满意的他的反应,继续保持挽手臂的姿态,轻声说了句
“走吧,爸爸。”
程春海听到她的称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低头看向她,刚好对上了那双充满恶劣笑意的眼睛。“怎么了?你难得放假,们可要进去好、好、玩,你说是不是”
“这算他妈什么羞耻play”程春海边被刘琳琳拉着检了票边头昏脑胀的想。等他进了园区,被刘琳琳拽进女卫间隔间的时候,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们来的尚早,工作日10左右的欢乐谷几乎没有人,这也不是,这也不是他进女卫间,被抵在隔间门上,衬衫扣子和西都被接来,门大开让人肆意玩弄的理由啊!
刘琳琳只手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抵在门板上,只手抚在了敞开的胸膛上。久的室内工作让程春海皮肤白皙光,让她连不已,胸前褐的乳头上赫然夹着两枚小巧的乳夹,早上到现在,乳头已经被夹的充血红肿,颤巍巍的立着。她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头顶上的人就忍不住了气,刘琳琳抬头,就看见他紧张的脸,他的头发因为天热和呼不畅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皱着眉,脸上浮起糜丽的红,他忍不住咬着嘴唇,担心自己在这随时可能进来人的卫间里发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副深陷其又恐惧难消的表,刺激了刘琳琳,她放掐住他脖子的手,两只手都放在他胸,猛用力搓起来,那被夹了早上的乳头本就充血敏感,被她粗暴的搓奶子时囫囵带过也会惹起他的惊喘,刺痛里带着乳头快要燃烧起来的快感。
乳头被粗鲁的捏捻弄,程春海忍不住身体僵,痛意让他绷紧身子,脑袋里疯狂叫嚣的奴性又让他想在这样的玩弄腿跪。贱不争气的身体和灵魂,都想匍匐在妈妈脚。
刘琳琳感觉到他的僵直,凑上去舔舔他的乳头‘‘宝贝,放松’’说着从双肩包里拿卷红的绳子,程春海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哑然道
“你...你还准备了这个?”他还没放弃维持年者庄重的脸瞬间爆红,被压在身后的手也挣扎起来
“松手!...他妈才不要,你要绑在哪。”狭小的卫间根本禁不住他这么折腾,隔板被撞的咣咣作响,他也伸展不开动作,对面前这个鬩鬼样的主人的无端敬畏也让他不敢用蛮力挣扎。
看他挣的欢实,动的时候带起的热气更是让隔间内温度上升了不少,刘琳琳冷脸,手里红绳的小段猛勒住了程春海的嘴,红绳横在嘴间,用力到把他的脸都勒了道深痕,她迅速的把红绳绕过圈掐在只手里,另只手空来,不轻不重的打了两这张茫然还透着不明所以的惊恐的脸
“程春海,程。”她冷脸自而上的凝视着他,“你是婊子,就把当逼良为娼的恶人了?”
“他妈求你来了?不是你自己身贱骨头上赶着,求着,玩你、操你、弄坏你。”
“你自己好好的老板不,不是自愿爬过来哭着喊着叫妈妈调教你么,这乳夹不是你自己的?嗯?骚逼,现在装什么贞洁。”她字句的说完这些话,松开绳子,拨起门卡锁,脚从程春海身侧踹开门,咣当声震的有些懵的程春海抖。
“既然程不愿意”她红绳往外扔“滚吧”
程春海本来就被她的突然变脸时惊住,这会震天的声响像砸进了他心里,让他忍不住有些畏惧,当然他不愿意承认,被强对待让他心里燃烧嚎叫的为奴为犬的冲动更加凶猛,有那么瞬间他想干脆跪算了,任人支玩弄,随意践踏羞辱,不必思考,欲海深沦。
他低头吞咽了水,嗫嚅的说了句“妈...妈妈错了,是您的狗,随您怎么玩弄。”
刘琳琳侧过脸看他,乌沉的眼神里透着女s的在上和漫不经心,程春海感觉时间好像都变慢了,每秒都是等待审判落的煎熬,突然声轻笑,刘琳琳开
“这样啊,那去把绳子给妈妈叼回来”
程春海刚要动作,身后传来简短的命令
“爬去”
于是他只能别别扭扭的跪在不甚干净的卫间面,爬过去叼回妈妈手里,紧张害怕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看到,各心悸兴奋不足为人道。
好在,不是特别复杂反人类的捆绑方式,刘琳琳只是简单的在他脖子胸绕过,从腰腹处缠绕隐没于半身。除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