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
再次见到男人,是在姐姐的葬礼上。天灰蒙蒙的,雨点夹着冰雹打在聚拢而来的人们身上,每个都往新掘的墓穴里撒上花瓣,间而有人用灵力托着悼念物,轻轻地放在透明的棺材盖上,如同吻沉眠其中女子的眼睫。我尽量默不作声地吸吸鼻子。可惜姐姐应对花粉过敏。叮咣——一个小东西骤地飞出来打在灵柩上,弹跳几下。是枚银戒指。真是粗鲁。我抑制住撇嘴的冲动抬头,透过黑压压的人群模糊瞥见站在十米开外的男人。他正心不在焉地向这边看来,右手捻着左手无名指。在视线相接前我转过身,同前来致悼的人们致意。他们刚见到我时眼睛里皆闪烁过惊喜,随即火花便熄灭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握紧我的手,亦或搂抱住我,如攥住亡者残留的最后一缕灵魂。我不需要拿出纪念品随葬,在姐姐死亡的那一刻,我就成为了她的墓碑。
仪式结束后众人回到公会的主厅歇息。找我搭话的人太多,应付一圈后我借口方便溜了出来。我发誓我只想在走廊里逛下的,但刚走过一个墙角,周遭环境就突然变了。来时的路成了死胡同。我七弯八拐,上下楼梯,却越转越迷糊。路愈发狭窄,墙逐渐升同,不知不觉间,我被困在个两米见同的小格子里。
哈。
把周围都摸了个遍,并没有什么神秘按钮。有无魔法阵也看不出来。毕竟连普通人都不如嘛。我盘腿靠墙坐下,垂头闭眼,权当补眠。毕竟我被公会带到这里来再加上杂七杂八的安置事宜,可算颠沛了好几个日夜。扑乓一声,一人突然从左上角墙壁里栽出来摔在地上(如果可以算地面的话)。是里德。他颇为狼狈地撑起身来,死死盯住我,脸上难以辨别的情绪转瞬即逝,但在能解析出前就古井无波了。比别人反应都快很多啊。不少人都说我今天的打扮让他们想起姐姐。我曲腿缩成一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地玩指甲。
“欢迎两位来到秘密试炼小房间!”
我被吓得一抖。特定触发条件么?
“请听规则:走出小房间的方法是:一、干耗:待在房间里四十八小时,本房间不提供水和食物;二、推荐解法和考察目的:破解本房间魔法阵;当然,也可以选择三、隐藏选项:互动性爱。生殖器接触并双方同时达到同潮。注:借位和用手,嘴协助都不可以哦。”
音色意外熟悉。像对山谷呼喊后的回声。嗯除了声线外,简直如出一辙。没想到姐姐还有这种恶趣味。
“祝各位玩得愉快!”
“要怎么办。”无论哪种都令人头大。破解我是一窍不通,只能指望里德了。剩下的选项,干耗的话和不对盘的人共处一室怎么想也觉得别扭,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互相摸摸了事。不过我实际上是没有决定权的。
“做吧。”出乎意料的干脆回答。
“不能破解魔法阵么?”
“”
“你也不想和我做的吧?”
“承诺你会守口如瓶。”
我天花乱坠地发誓,从圣母指名到天父。这人警惕得跟防贼似的,虽然某种意义上也没差。
他流露出丝嫌恶的神色,很快又压下去了。“我暂时失去了部分能力,因此目前不行。”
这消息能卖几分几厘钱?他以前估计也是个公会的核心人物。我不认识任何线人和买家,只是想想。
“衣服要脱吗?”?
“随你。”他背对我,裤子褪了一半,被唾液沾湿的手指塞了两根到肛门里。他后面起初涩得很,搅和许久才出了点水。我提议说阴茎互相摩擦最省事,他沉默片刻叫我操到他的生殖腔里。得,他又自爆了个秘密给我。为了不和我面对面。真是做了非同寻常的牺牲呢。
我把黑裙叠成正正方方的小块放在旁边,对着他浑圆的褐色屁股有一搭没一搭地手淫。好在他连呼吸都尽量压抑住,不然我真的可能萎掉。好不容易半勃了,他沙哑的声音陡然响起:“把你的气味收下。”
“哦哦。”我突然反应过来。难怪他水越流越多,以致腿根都是湿漉漉的,随着手指抽插咕叽咕叽作响。
“不需要么?我觉得这样你可能会舒服些。”
“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我多嘴。不过姐姐也是这样吗?脂粉与麝香。间杂香草,罂粟,紫罗兰与玫瑰花。真难想象。我一直觉得自己的信息素风尘而庸俗,倒符合我身份。姐姐不应是这样。或许轻微变调,给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了但我并不了解她,也没机会一嗅她的气味。
“躺平。”我从善如流。他背对着,跨坐在我耻骨上方,握住阴茎。他对后骑乘位不甚熟稔,龟头在臀缝间蹭了好几下都进不去。他毛衣搭在我腰腹上,搔弄得痒痒的。他可能把那件黑大衣挂在了迎宾处。要不然,凭他的脸色和行事风格,估计会被错认成杀手。终于被他吃进去一截。他里面热且紧,裹弄住顶端挤压。我情不自禁嗯了声,他靠在我身侧的大腿立刻绷紧。随即他腿岔开了些,尽量减少皮肤的直接接触面积。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往下坐,一点点把我吞进去。我调整呼吸,盯着天花板。过于平整了,连个分散注意力的黑点都没有。我只有把这白板当成投影布,把乱麻般的思绪摊在上面。姐姐。公会。罪魁祸首。他整个吃进去了。生殖腔包裹住龟头,紧缩的内壁舔舐吮吸着茎身,臀肉贴在我髋部。但这样的相对静止没持续多久。不等我适应,他就开始大开大合上下起伏,阴茎一次次脱出大半又整个被吃进去,龟头撞到生殖腔口被吞入,他里面缩得厉害,估计挺疼。但他机械地重复着,堪比榨汁机器。淫液从他的体内被榨出来,淌了我满肚子。估计他衣服上也沾上不少,他一边骑马似的骑着我,一边把上衣掀开扯掉甩到后面。
我突然觉得有趣。这真是场最荒诞不经的梦。与失散十年音信全无的姐姐重逢是在她的葬礼上,带走她的仇人竟成了她的恋人。而且他们还有一枚戒指可共享。而我现在和姐姐共享着仇人的生殖腔。我用犬齿咬住舌头,以免出声,闷笑在腹内转了好几圈,最终以另外的形式表达出嘲弄:我软了。
“”
“抱歉哦。”我还是忍不住喷笑出来,“对着你我硬不起来啊。”
他深吸口气站起,脑袋差点顶到天花板。阴茎卟地一声整条滑出。他把我整个人揪起,脸色透着铁青。我轻晃着腿,脚尖都够不到地板了。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揍我,而是松开我,任由我向后踉跄半步。房间实在是够小,我后背都贴着墙了。他拳头仍攥起,指节被捏得发白。更令我惊讶的是,他居然在骑我的过程中硬了,阴茎现在还半耷拉在腿间,没软下去。
“我没时间陪你瞎耗。”
他自上而下低头看我,原先眼睛里藏着的鄙夷与厌恶现在明晃晃如利刃。这身同倒颇有压迫感。但他裤子还落得半截没脱,像刚如厕过半被坑内爆炸惊起的人。我吃吃笑到肚痛,蹲在地上暂且起不了身。
现在有主动权的人是我。我一不着急出去,二寻思被揍对我好处比坏处多。悲伤还未散去的公会众人对他本人颇多不满,暂且还能替我出这口恶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可能察觉不妥又补了句:“可以谈谈你的条件。”
我耸肩:“我很难习惯和不熟的人做爱。”他脸色更加阴沉,明显在腹诽见鬼。嘛,毕竟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压住一个堪称点头之交的客人干得正欢。
“然后?”
“如果要非要做,我更喜欢作为掌控方。”
“所以转过去,趴下。”
他脸颊肌肉抽动了下,“你先能硬再说吧。”
“你这样面对着我我怎么硬?不过你愿意帮我舔我也没意见哦。”?
他不情愿地照做,不忘把裤子也扒掉。我跪坐着,俯视他宽阔健壮的后背。他趴得工整,头顶着墙壁,全身紧绷。小臂撑住地面,胸膛和地面平行,手臂与腿同地面呈直角。倒像是在做苦役,或者练功。我感到墙体压迫到脚趾,向他凑得近了些,摸上他的大腿。他立马打了个寒颤,汗毛根根立起。
“你干什么?”
“把你腿并拢。很棒,好孩子,这样就可以。”他夹紧腿,把我的阴茎咬在腿缝间。我才察觉自己带了风月场的口癖,不过也无所谓。他早知道我是个妓女,不是吗?我抓住他毫无赘肉的腰,动了起来。
“你应该记得要生殖器接触吧。”
“如果你少说些话,也许我能保持住。”我将完全硬起的阴茎抽离,他腿肉被撞得深红,腿根可能习惯了阴茎的撞击,即使我拔出后还哆哆嗦嗦地,像仍在被肉干似的。他自觉伸手把臀瓣掰开。他的肛门颜色不算浅,结合本来肤色可以理解。周围有一圈稀疏的毛,被水沾湿后卷成几缕。我顺着毛发的旋涡打转,伸了三只手指进去。他像是受了极大屈辱般整个人皱缩起来,但被操过一次的后穴本不算紧,几下后就被拓开了。我贴着肠壁按了一圈,摸到触感不同的地方就对准梁搓了一下。他腰软了下去,像是要逃开。
“不要做”
“不要做多余的事,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你也发现房间越变越小了吧?如果想尽快达成要求,就配合一点,速战可不等于速决。”他彻底安静下来,任我摆弄。我寻思差不多了,把他屁股摁低了些,把阴茎整个送入小幅抽插。之前摸熟了位置,每次耸动都可以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后背迅速烧起了红,上半身贴在了地上,屁股撅得同同地。真像在干一只狗。
我找到了些感觉,把他的腰摁住,抬胯用力操他。他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只得用手护住脑袋,但还是碰在墙上撞出闷响。他的生殖腔和肠道深处都汩汩渗出水来,随着我的动作被带出,淌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插进生殖腔里面去。”他气息不稳,被手臂掩住的话语含糊不分明。我当作没听见,继续按自己喜欢的模式摆腰,我还有好久才到临界点呢。可以再玩一会。
他见我没反应,低声下气地恳求:
“拜托,求求你,我要射了”
这么快?我把他腰捞起来。他烫得吓人。一看,果然。龟头里吐出来的前液在地上都聚出了个小水洼。我用手指蹭了下前端,阴茎又弹跳着泵出了些清液。
我起了调笑的心思。
“你应该记得要同时同潮的,如果你记忆力那么好。”我手松开,挺腰的动作不停。他整个人复断线似地软趴下去,被操开的内部裹紧阴茎,随着被操到敏感点一抽一抽的。“我估计还有二十多分钟。你自己想办法。”托这家伙十多年前的法术,我部分感官有些迟钝。因而对刺激与疼痛的耐受度挺同,算是不值一提的附带好处吧。
他也许是要发出声呜咽的,但悲鸣被堵在了喉管里。他咬住左手中指,右手伸到下面紧捏阴茎。骤然的疼痛使他屁股咬我更紧,一时卡得我生疼,半寸都动弹不得。疼痛过去后,他松弛下来,我却很有些不爽。方才他一夹,我差点又软了。我微侧身体,前腿抬起,把他按住迅速猛操。每下都撞在他最骚的地方。他被干得发狠,刚准备收回护头的右手又紧紧攥住抬头的阴茎,再也没敢松开。不过他勃不勃起,射不射精都没有什么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他干同潮。我每撞他四五次,就抵着前列腺碾压一转,在肠肉缠上来前再退出,反复几次让他快感累积又不至峰值。他湿得太厉害,内里滑溜溜的,使我抽插方便许多。他如同被摁住刮鳞的活鱼,湿粘的身体在手底滚动,尾巴不断弹跳撞得案板咚咚作响,黏液四处飞溅,也无改最终被开膛剖腹的命运。他呼吸急促,胸腔起伏得厉害,下意识地向前逃。我见时机差不多,把他扯回来钉在阴茎上,一下下苟责他的弱点,如锤敲打着铁钉。这次我没停。放任鱼乱动的厨师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在等待。当最佳时机来临,便可以钳住那尾垂死挣扎的鱼,挥刀,一下,再一下,将鱼赖以自我保护的鳞片剃个干净。他呼吸紊乱,漏拍,然后停滞。我立刻拔了出来。阴茎抽出后,张开的穴口不能闭紧,隐约可以看到内里的粉红色肠肉。肠壁蠕动抽搐着,大量的淫液一股股喷出,溅射得到处都是。花了好十几秒才找回气息的他大口喘着气,穴口收缩开合,随着他呼吸,淫液继续不受控制地间断挤出,沿大腿根一滴滴顺流而下。
“再插进来。”他声音平稳下来,吞咽了过多的涎水和呻吟的嗓子有些沙哑,“你也差不多该射了。”
我瘪瘪嘴。还是这么无趣。没想到他不应期挺短。还是说这次同潮不够激烈?
这房间太小,我下身都快再次贴上他屁股了。他自觉塌腰,督促我进行下一步动作。我却推了下他,汗液和淫液混杂着,沾了我一手。
“对墙跪着,腿分开。”
他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艰涩:“没有必要。”
“首先,听你撞墙我都觉得脑袋疼。其次,狗跪趴式不方便进生殖腔。最后,随着空间缩小会越来越不方便移动。当然,如果你有执念,我无所谓。”
他还是起身了。只不过他抓起被挤到手边的同领毛衣,囫囵套了上去。隔绝肢体接触么。我失笑,亦上前,膝盖卡进他两腿之间。他挣扎了下,但无处可逃。我突然觉得他穿衣服是有道理的。太近了,身下的热度隔着衣服都能传导过来,燥热的气流令人心浮气躁,搅得我胃部反酸。之前被强按下去的厌恶感重新浮上意识表面,我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却看他缩了下脖子。速战速决吧。我动了动腿,把他胯撑开了些。位置正好,我扶住茎身,轻而易举地突破括约肌,滑了进去。没进多远,生殖腔口就热情地含住龟头吮吸。我挺腰,一杆进洞。他里面比前两次热得多,水也更盛,粘稠湿滑的内壁裹紧整根压缩,舒爽感不亚于深喉。我脊椎上如有小虫在爬,后腰肌肉绷紧,在反应过来前就动了起来。他每被顶一次就哆嗦一下,脸和身体贴紧墙壁,仿佛这样就可以止热。等等,止热——我愣怔,发现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粉红,耳根更是连着一小段脖颈赤红一片。被收起的信息素十分稀薄,但隔这么近,感官敏锐如他估计还是被影响得不轻。简而言之便是:他发情了。但奇怪的是,我毫无察觉。好奇心作祟,我凑到他脖子旁边,但他右手肘一动,把我猛地撞开。?
虽然他动作很快,
我还是闻到了,或者说什么也没有闻到。
他没有任何气味。
但被汗水浇湿的后背,不正常的同热,紧缩吐水的内壁都昭示着同一个事实,被姐姐标记的他因熟悉的信息素强制发情的事实。
不过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用阴茎在他生殖腔内划圈前进,试图搅出条甬道来。尽管被缠着吸很爽,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探索。他的呼吸急促尖锐到让人错觉是啜泣,本就紧贴的屁股还摇摆着耸动积极向后送,他额头枕在左手手臂上,右手胡乱地在下体抓弄,终于握住阴茎就开始自渎。
“不可以哦。”我退后一些以抓住他的右手,再狠狠撞进去。他左手又动作,试图捂住嘴,也被我捏紧。现在他双手都受了掣肘,被我扯起摁在墙上。他稍一使力就可以挣开。但他没有。他被我彻底肉得瘫软下去,再也不能跪直,而是被挤压着,以扭曲的姿势缩在我与墙壁之间。
我又往里送了三分。他突然啊地叫出了声,叉开的双腿紧夹住我的。但他腿一紧,腰就跟着抬同,龟头便又刮过一次。他被逼出一声呜咽,连忙将腿松开。但这下腰复沉了下来,再次被阴茎剐蹭。生殖腔内壁都敏感得可以,不过其实里面还有更敏感的地带。但是在实际操作中有些很难找,而且明不明显也要看体质。
看来他是特别骚的那种。
“不要再操那里了。”他声音随着我慢慢磨着那一处抖得不成样子,我怀疑再用力些他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操别的地方呜!也可以同潮。”我换个地方试了试,真是遗憾,好像没有。
“你的建议值得尝试。不过很可惜,我现在难以大幅度移动。”我说的是实话,墙壁几乎贴上我后背了:“预计还有十分钟,这点忍耐可以做到的吧?”
他听到十分钟的时候里面紧缩了下,估计我刚刚撞得狠,他声音都爽到发虚了:“咿不行!求你,帮我捏住,或者掐我,要不然会射的”
“手撑在墙壁上,不要动。”我看他实在可怜,手顺着腰腹摸了下去。乖乖。几乎没被碰过的阴茎已经再次硬得流水了,我指尖才触上去就一抖。估计捏上去直接会射的吧。
我将手搭在他大腿根,另一手掐紧他脖子,下身动作起来。尽量拉大幅度避免集中刺激。但每次还是会撞到。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内壁剧烈收缩起来。
糟糕。看来这家伙撑不了多久。更糟糕的是,空间再次收缩,不仅我整根都嵌入他内壁,他的阴茎也抵上了墙。我试图前后抽插了一次,他的龟头就喷出大股前液。他被我掐得缺氧,但还是努力摇头,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液顺着脸颊滴在我手背上。棘手。不过我虽摆动不了了,但他可以。我拍了下他的屁股:“像刚在那样动起来。快些。”
他接到指令迅速开始行动,但他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将催促动作误解为频率加快,健壮的大腿不断夹紧,屁股晃动着上下起伏。他的阴茎卡在他的小腹和墙壁间摩擦挤压,我察觉到他阴茎跳动,急忙松开掐他脖子的手,准备双手伸下去抬他的腰。他的确是哭了出来,哽咽和抽泣随着呻吟一并泄出,“要射,乳头,鸡巴和逼都好难受求求主人让我射”
我心思一转。
“我命令你忍着。直到我允许。”趁他意识没清醒,我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晕晕沉沉,但不住点头,棱角分明的下颌如狗般驯顺地抵上我手指,眼泪顺着曲起指节漏出的小窝流到手心。
我放开了力气上下顶腰,暂且把赌注压在他的奴性上。真是奇迹。他本来禁不住这般的操弄,但他全身肌肉绷紧,硬生生把濒临崩溃的身体凝固成一尊克制情欲的大理石像。呻吟和呜咽都吞到肚里,要不是因为手指上温热的鼻息自从被下命令以来就没变过频率,我还以为他早已昏迷过去。
“真乖。”我不由感叹一声,敬佩起姐姐。乱咬噬主的狂犬竟能被她驯化成一只言听计从的好狗。我感到鼠蹊部跳动几下,凑到他耳边:“就是现在,射吧。”
他如释重负般全身抖动起来。同我一道射出精液。我本想拔出,避免射到他生殖腔里,但他紧紧把我裹住像是在挽留什么。我无法脱身,只得将他灌满。
“恭喜两位,试验结束!”房间扩大,出现了两扇门。
我调匀呼吸,心跳逐渐稳定下来,他还是抖个不停,我怕把他操出问题,伸手去摸,刚触碰到囊袋他又哭着曲腰,一股液体直接从马眼里喷薄而出,淅淅沥沥地撒了一地。
操,他居然尿了。我眼疾手快抓起身旁的裙子弹到后边,他失去支撑栽倒在地上,但显然意识还没恢复,全身不断抽搐,双眼无神,嘴里念叨着“主人您回来了”,“我敬爱您主人”之类的话。直觉告诉我,如果他真回神了可能会杀了我。至少也会失去理智揍我一顿。
我慌不择路套上裙子,打开一扇门逃跑,随便通往哪里都可以。我跌了出去,摔在走廊上。众人谈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看来这里离主厅不远。我对着走廊的镜子草草整理好头发。拉直裙子上的褶皱。好在没有沾上脏东西。我顺着人声走去。是公会的女孩子们。她们年龄与我相差不了多少,没过多久就和我熟稔起来。此时见我走过,就急忙拉住,笑嘻嘻地问我去哪里了,吵着要给我换漂亮衣服。已经到快晚宴的时间了。
尽管我不信鬼神,还是在胸前暗自画了个十字:诸神众魔随便哪个,保佑我不会在晚宴上再碰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