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八岁,正读高中,快米八的体,在体校里练篮球,平日寄宿在体校,只有星期六早锻后才放假回家。
离家近了,过了这菜市场就到了我家,路上拥挤不堪,小贩把摊档都摆到了路旁,街上尽是些提篮拎袋的主妇们。
这时,我见路边卖玉米棒的摊上,个女人的弯腰在挑拣,女人的个头不低,材十分苗条,穿件月白的丝绸衬衫,现着里面黑的乳罩带来,蓝黑的裙紧绷着,那裙紧窄得让她无法蹲落,就弯着腰把屁股翘起着,屁股显得极圆,还有窄裙后面开着的缝隙,截大隐约欲现,柔软的腰肢细软握。
那女人眉眼没能看清,但风韵却全在腰上,婀娜如水,柔媚如柳。我想有这背影的定是个很美的人儿,也就凑到了摊上,正待仔细看清她的脸。待到她扭过了脸来,把我唬得魂飞魄散,这女人竟是我妈的闺中好友海容阿姨。
小时候海容姨常常对我说,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个亲人就是她,是她从婴儿室里将我送到妈妈的乳房上。再大了些,海容姨开玩笑说:“建斌,我的儿吧,阿姨真的好喜你。”
海容姨没有男孩,我妈也就总是随声附和的说:“好的好的,给海容姨儿吧。”
记得有次我还痛哭涕伤心欲绝地反驳我妈:“为什么每次总是我,你就不能把我哥送人。”
海容姨就刮着我的小鼻梁,“阿姨偏偏就喜你。”
现在大了,她们拿我说事又是另腔调,“建斌,可不许对别的姑娘好,再过些年就娶我们家小丹。”说得还是有鼻有眼煞有介事,得我现如也不敢往她家玩去了,就王丹那刁蛮任疯颠颠的丫头,谁愿意啊。
“是建斌啊,你这是要回家吗。”海容姨直起眉舞眼笑地朝我发问。
我彻头贯耳涨紫着回答:“是我,海容姨,放假了。”
“来来来,这些东西先帮阿姨送家里去。”她手在腰间手指着放到了地上的大堆肉菜对我说。我就依着她弯把那些东西逐地提起,还有她刚买的那些玉米棒,跟着她往她家里走了。
海容姨的老公是局,住着也是崭新少有的高幢楼房,上楼梯时她就走到前面,我眼瞅着她好看的屁股扭摆着,而且裙后面的高开衩随着步伐张开闭合,有时竟能睇视到她黑的底。鸡腾地在裆里穷凶极恶地涨挺起来,我努力弯躬着体,唯恐她突然地回过头来。
她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家里,房间很宽敞而且光充沛,她绽放着笑脸眼睛就眯成好看弯弯的月芽说:“份了吧,你是好时间不到阿姨这玩了。”
“现在家里也住得少,哪有空。”我说着,坐到了她们家软呼呼的沙发上,像这大真皮的沙发那时也只要她们家才有,把背靠上去说不的舒坦。
海容姨在冰箱里堆放着食物,给我拿了盘水果,还有瓶可乐,用手掠着发鬓说:“才不到月,你看天就这么热,你吃,我换衣服。”
我把双都盘上了沙发,尽致地享用摆在面前的那些美味。
换过了衣服的海容姨让我耳目新,虽是家常的衣服,件小褂无领无袖,裸的手臂如藕水般的鲜嫩,黑的轻薄裙,在光照丰盈透彻。她坐到了我的旁帮我掰着桔,头顶上的发髻摇摇欲坠,她抬着手臂把桔瓣送进我的嘴里,腋那些锦绣的柔软的发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体内股炽热的翻腾倒海。
我裆里隆起的堆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斜溜过来的眼光跟我印像中的海容姨判若两人,脸上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
她立起来走开,个实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就摇摆在透明的裙里,拿来了条巾替我拭着额间的汗珠。“看你,都热成这样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隆突的半边胸紧挨着,说话时直呼过来的热气酥痒痒地拂在我的耳根。
我别过脸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吧。”
刚要接过巾,却连着也把的手执住了,我的眼睛跟她对碰着,我从没见过女人如此火热的眼睛,里面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就把人熔化了。她的微启的嘴唇颤抖着,尖好像已经探到了唇外,我手足无措体往后挪动,可是她的嘴唇已贴到了我的腮帮上,能感觉到温热润湿的亲咂,接着双如藕雪白的臂就勾挽着我的脖颈,香温玉的个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建斌,别紧张,安安阿姨。”她喃喃不休地叽哼着,嘴唇在我的脸上搜寻着,经找到了,就急不可耐地狂吻起来,我僵的嘴唇在她的阵迅猛的中也投其所好地张开来,她的条头如蛇穿梭伸进我的腔里,在我的嘴里处搅动,我也那柔软的条头。
她的手从我衬衣的领探到了我的胸膛,在那里抚摸直挠得我痒痒难忍,囚禁在牛仔里的鸡憋屈得难受,她就善解人意地开始解脱我的,直到释放我的直竖如棍的鸡,她的手掌紧握着套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