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拿起把特制的小刀,冰凉的金属刀刃在女儿敏感的大阴唇附近游走,刀刃撩拨着女儿体片黑色的密林。
爸爸用小刀的刀刃在女儿早就有些湿润的小阴唇两片嫩处由而上的过,刀尖又分别戳了戳女儿小阴唇的两片粉色嫩。
这如同古老的非洲对女残忍的割礼般,如同男阴被阉割的恐惧感催生了快感,使得女儿生殖的穴甬道深处渗兴奋的淫水,差了。
爸爸寸寸的慢条斯理的刮女儿两之间缕又缕黑色浓密的阴,处幼嫩而脆弱的皮肤的逐渐在冰冷的空气里,爸爸能感受到手的女儿因为恐惧而颤抖战栗的体,如同只任人宰割的可怜羔羊。
“爸爸慢好好我害怕”女儿生怕割伤自己的生殖般完全屏住了呼,她小心翼翼开,就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略微有些发抖的。
爸爸的心头突然涌起股凌虐的快感,乎是故意般的,他把速度更加快了些,缕缕黑色的阴纷纷飘落到白色床单上,阴上似乎还带有女儿隐秘之处半透明的淫水和散发来的幽幽荷尔蒙气息。
女儿更加可怜兮兮皱起她好看的眉头,晶莹的眼珠淌了大半张脸,眼角也被欺负得溢泪,眼角泛红的模样勾人心魂。
看着女儿这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爸爸时看得入神,持刀的手经意间偏了些,道细小的血留在大阴唇的皮肤上,伤溢了鲜红的血。
脆弱的体传来阵剧痛,女儿疼得瞬间眼泪就簌簌的直掉了来,泪珠颗又颗的从脸颊上滚落。
只是道小伤而已,女儿却反应大的如同真的被实行了割礼般,她瑟缩着的躯停的颤抖着,嘴里发悲鸣般的吟声正像困兽临死时的哀鸣,“唔好疼爸爸我好痛”
女儿嘴里发的求饶声在爸爸看来确是在勾引他,如同只困兽在发哀鸣,在祈求着猎人的宽宥,殊知这哀鸣声只能让猎人更加的兴奋。
女儿嘴里示弱的声音如同最好的媚药,爸爸到此为止的冷静与理智瞬间荡然无存,他假思索低头,将头颅埋女儿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逼里,又虔诚的吻上女儿大阴唇上的道细小伤,去里渗来的甜美的鲜血。
大阴唇敏感的表皮皮肤被唇和尖舔摩带来了更加惊人的痛楚与快感,女儿被舔得浑发软,大根轻微的颤动着,就连痛觉都乎要被快感所掩盖。
女儿的嘴里忍住溢勾人心魂的吟声,“呜呜呜爸爸、别这样嗯啊”
直到大阴唇伤里渗的血完全被濡湿的尖给舔干净,爸爸才拿起锋利的金属小刀继续剃的工作,这次爸爸特意的放缓了动作,格外的小心谨慎,他希望自己的女儿再发样呼痛的吟,虽然他很喜欢听,过女儿似乎太喜欢被这样血腥残忍的方式对待。
直到最后缕耻被除去,女儿的体光溜溜的像婴孩样赤而坦诚,体的穴门大开因为爸爸的观看而羞涩得分大量的淫水。
爸爸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女儿袒无遗的体,里荡漾的诱人色乎快要晃爸爸的眼睛,成功的勾爸爸体内的欲火,令爸爸的裆里支起了个小帐篷。
“唔爸爸,半感觉,好奇怪啊。”女儿舒服扭动着体,耻被完全褪去,体的切都毫无保留的暴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空旷感令她知所措,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体里的欲望也开始滋生。
“爸爸,我想要”女儿的脸上片绯红,她支支吾吾的说道。
“想要什么”爸爸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想要、想要爸爸的大棒”女儿的体内欲火中烧,顾得什么礼义廉耻,她迎合着爸爸,嘴里大声吐淫的话语,“女儿的面张嘴太淫贱了,想要爸爸的大棒烂”
爸爸却看了看手表:“时间早了,女儿该去学校替学生们上课了,作为学校名新来的年轻班主任,如果迟到可是要被我这个理事惩罚的哦”话音未落,女儿就感觉到股熟悉的冰凉淌在她的穴上是润剂。
爸爸用手指耐心扩张着女儿穴内紧致狭窄的道内,手指由根变成两根再到根,再到根根手指在润剂的作用在女儿的穴内,来回的插,插得穴穴泛着淫糜的白沫。
直到洞完全能够接纳物,爸爸才从屉里取个又粗又,形状如同根假似的按摩棒,然后把完全插女儿的穴里,按摩棒深入穴直直的抵在敏感的G,然后把开关路推到最档。
“啊震动的太、太快了嗯啊嗯快要要了”体刚刚积累了许久的快感,早已抵达临界的边缘,所以很快的,女儿的体就因为快感无力搐了,穴里涌波极乐般的快感,淫水横,乳白色的淫水就滴落在大根,片淫糜的痕迹。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