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赤裸裸的陈有枝醒来时,被赤裸裸的宋南易抱在怀里。
尽管昨晚被清理过,她早还觉得自己浑身适,特别腰,就跟跑过八百米似的。
最让她羞怯的宋南易的玩意还搁在她的间,虽然没进去,紧贴着她的穴。她别扭将身往后挪,企图离开他的怀抱,谁知子就被宋南易捞回怀里去。
“醒了?”
宋南易的声音比每天早晨给她打电话的声音还要沙哑,很听,像每个音节都在拨弄她的心弦。
陈有枝的双手僵抓着被子,低低的应了声。
“害羞了?”宋南易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嘴唇,“想象了很多次你在怀里醒来的样子,徒弟。”
陈有枝得承认,她的师父浑身上都很迷人。从声线到身,从动作到言语,无引诱她陷的饵。
她埋在宋南易的怀里,吸了气,“早,师父。”
男人胯间沉睡的物渐渐苏醒,起来的东西占据她双的空间,迫使她得将往上抬。
宋南易从她后背往摸向她的穴儿,有肿,还有昨晚残余的汁,手指头能够顺利进去。
他将她的放在自己的腰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啊……”已经昂扬的物在女孩的穴外徘徊,摩着昨晚被过度使用的方。
“要……唔……师父……”
说话间,男人已经将肉棒进潺潺流水的湿热穴儿里。
“宝贝儿,师父忍住,你太甜了……”
“师父肖想着把玩意儿进你个洞里,想了太久了。”
女孩被男人抓着腰,扒着屁股顿蹂躏。
寂静清冷的早晨,屋外水才刚刚被太晒化,屋里的空气却因为床上交缠的男女变得异常火热。肉的拍打声、女孩的息声、男人的肉棒在肉穴里搅和的水声,在屋里响成令人脸红已的乐章。
完次以后,陈有枝又沉沉睡去。
宋南易自己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来才发现女孩的身片凌,着寸缕的方沾着白花花的。他了几张纸,用湿纸巾把已经干枯的拭掉,又用干纸把堵在穴里的吸干净。
她的穴儿实在太小了,就算被他了么久,也只堪堪现了个两指宽的洞而已,个洞还在停收缩,使得他些射在她内的流来。
“真……”宋南易感叹了声,身又隐隐有再起来的趋势。
陈有枝睡到了午才醒。屋里开着气,她身上只改了件薄毯子。
而宋南易正在台打电话,落窗关得严实,听见他的声音,只能通过玻璃看见他紧皱的眉头。
垫在身的被子有潮湿,浑身都黏糊糊的,她已经顾上去问男人为什么发愁了。
“嗯,昨天到的,她要再给你打电话就说差了。”电话里他的朋友,也剑里的帮主。
“。怎么样?昨晚和小丫头睡起了吗?”
“睡了。”
宋南易从落窗看进去,发现床上只有凌的被子,床上的人儿已经见踪影,只有浴室里的朦胧身影。
“感觉怎么样?”
他低低了声,很难让人听明白容里餍足的意味,“很。”
两人又聊了几句,他见陈有枝已经洗完澡来,也结束了和帮主的通话。
午后的光刚刚,他们手牵手在大街上浏览各各样的店铺,目光所及,满目琳琅。
陈有枝另只手握着杯奶茶,两人在步行街里从特产店走到服装店,时时聊起起游戏里或者现实里的话题。
慢慢,太逐渐西。
陈有枝踩着霞光,吸了奶茶,又抬头望了眼自己大半个头的宋南易,他被店员安利了款味道很的曲奇饼干,他拉着自己的手要往店里走去。
此刻她忽然觉得,恋的感觉有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