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雪落红(破处。彩蛋:曾经的幸福回忆)
波光粼粼的长江边,纤夫在岸上休憩,等待下一批运货。
一个满目沧桑的老渔夫斜靠着自己的小船,正喝着壶里浊酒。
“林叔。”
忽然一个酒壶递过来:“来喝点好的。”
渔夫抬起头,是一个戴着斗笠的年轻人。
“来啦。”渔夫掀开红泥盖,“真是好酒。”
年轻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微微掀起垂在斗笠上的面纱——是徐天泽。
望着烟波浩渺的江面,林叔沉吟片刻,说道:“鬼阎魔没死。”
徐天泽点了点头:“啊。”
他随时都是如此沉稳如山的样子,口中却说出忧虑的话:“我在想,中原这次,真的赢了吗?”
“此话怎讲?”
“我现在还没查出中原武林的那个卧底是谁,还有,北羌的那个释比,到底是什么时候潜伏到北羌王身边的。”
徐天泽忽然拉起鱼线。
“魔教挑唆汗国作乱,北羌看似只是因为长久的汉羌之争而帮助可汗。然而实际上,可汗与北羌王本就是好友,释比潜伏在北羌王身边,才伺机控制了可汗。”
“你说的是,北羌王现在的那个大释比,原本是魔教的人?”
徐天泽看着鱼线上那一串小鱼,笑道:“三年前被我杀掉的那个释比,恐怕也是。”
说完,他望向江边。
“羌人似乎有特别的信仰崇拜,可以免于魔教控制。魔教需要他们与中原互相残杀,可惜汉羌世仇,让北羌王被蒙蔽了。”
徐天泽感慨道:“三年前那个释比本被羌王怀疑,为我所杀恐怕就是他们的以退为进之策。”
“为什么他们不试着直接去控制可汗?”
徐天泽摇了摇头:“外围守护可汗的喇嘛,不是他们好对付的。但是跟着羌王,他有直接面见可汗的机会——要知道,能对中原造成最大威胁的,还是那群蒙古兵。”
林叔打了一个酒嗝。
“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以退为进咯。”徐天泽笑道,“这个盟主,谁爱当谁当吧。”
他看了看:“就让鬼阎魔和那几个卧底忙吧,在下小憩一段时间了以逸待劳。趁他们反扑之前,小生是该解决一下人生大事了。”
“额?”林叔喷水,声音竟忍不住大声了许多,“谁啊?镇安王的郡主?还是苏州知守的女儿,江南第一才女?还是美貌绝伦的交趾公主?”
徐天泽哈哈大笑:“林叔,你这就折煞徐某了,那些姑娘可都是徐某人同攀不起的闺秀啊!”
纤夫头子笑眯眯的走来:“徐公子,别谦虚了,前几天汝阳王的郡主还大喊非你不嫁呢。”]
徐天泽面不改色的说:“郡主那是不想赐婚,气话而已。来,请诸位大哥喝酒。”
酒过三巡,徐天泽才与这些在长江边讨生活的人告别。
他醉醺醺的踏上危险的栈道,往绝崖深处走去,身形不稳的他看起来稍一踏错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徐天泽摇摇晃晃的踩着山道,一边吟着太白的蜀道难,倏然,他脚下一滑。
“!”
跟踪者没想到他从他面前瞬间滑了过去,闪身到他的背后。还不及张口,就被徐天泽点中哑穴。
“这下子,徐某就从蝉变成黄雀了。”徐天泽笑容温润如玉,全无酒醉模样,“你跟着我很久了吧?”
跟踪者赫然是纤夫首领,他的喉咙发出呼声,徐天泽摇了摇头:“我不会给你机会咬舌自尽的。”
接着,他感叹道:“被你李代桃僵的那位大哥,肯定已经被杀,他本是个可怜人啊。”
这时,他微妙的感觉风声变了。]]
一道锐利的光闪过,徐天泽迅速翻身跳上山崖,只见假纤夫被射中心脏,滚落江水中。
“啧。”
所用的长箭是弩,射程极长,肯定无法回溯踪迹。
看着尸体消失的江水,徐天泽淡然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悲悯。
——
鹰女扶墙,微微喘气。
她终于走到了住处的下层。
这里是百钟机关塔,相传是鲁班后人的杰作。这座塔,每半个时辰都会发生变化,而每天都会移动位置。
这里是徐天泽的老巢。
曾经,徐天泽教她机关阵法,出师的条件便是走出这座机关塔。当看到她不到一个时辰就从顶楼走下来,一向淡然的他难得欣喜到失态,抱着她转圈。
这座塔的结构,已经与三年前不同,她需要冷静思考,思考,才能走出这里。
“梨花?”
鹰女一抖,靠上墙。
徐天泽脚步轻盈,面色如常,可是他身上的酒气隔了老远都闻得到。
在他的手碰到鹰女的身体时,鹰仿佛炸了一般吼道:“滚!”
“梨花,你这样即使走出了机关塔,也会死在外面的深山老林里。”徐天泽劝诫道。
鹰女挥开他的手:“走开!我就是要死,我要和羌人死一起!”
徐天泽点中了她的穴,打横抱起了她。
他平静的吐出三个字:“我不许。”
鹰女气的口不择言起来:“好,你不许我寻死也罢。今天是我夫君的头七,你也不许我去看他吗?!”
徐天泽怔住:“夫君?”
“虎卫是我的夫君,首领早就给我们指婚了。”鹰女稍稍冷静,“如果不是你打过来,我们早就有孩子了。”
说罢,她偏过头不去看他。
指婚是真,成亲是假。虎卫另外心有所属,鹰女也因为毁容有自知之明,不愿意让同级因对羌王的忠诚违心娶她。
“徐天泽,如果你还有点名门正派的良知,放我去见他吧。”鹰女看着墙说道。
哪知一向宽和的徐天泽默不作声的把她放在床上,起身锁上了门。
“既然你的夫君已经死了。”就算是一向淡定的徐天泽,这语气也太过平静了,“那你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俯下身:“梨花,你也不必为他守节。”
倏然,他闪电般点中鹰女胸前大穴。
鹰女目眶欲裂:“你疯了!我已经把身子给了虎卫了!”
“是吗?那又如何?”徐天泽不动如山,双手有条不紊的褪去鹰女的衣物。
洁白无暇的身躯,与伤痕累累的四肢形成了惨烈的对比。徐天泽轻轻摸过那白皙莹润,宛若盛放梨花一般的嫩肤,眼神越发深沉。
鹰女无法动弹,只能破口大骂道,“堂堂武林盟主,难道连破相的他人糟糠也要捡——”
说罢,她的唇被徐天泽堵住。
她下意识的想要咬断徐天泽的舌头,张开的牙齿却被徐天泽趁机侵
入。大舌搅弄她青涩的小舌,馥郁的酒香在唇齿间萦绕,鹰女很快就开始觉得自己不清醒了。
缠绵的湿吻结束,徐天泽修长的手指拂过鹰女濡湿的唇,爱怜的说:“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鹰女忍不住把头偏向一边,隐藏住自己破相的那面,却不能掩盖眼睛里的水色。
她忽然娇吟一声,因为徐天泽拈弄她胸前粉嫩的蓓雷,然后用嘴含住。
“不要不要舔!”]]
鹰女刚硬的声音,竟然也变得妩媚起来。
徐天泽分开她的双腿,幽密处的花瓣已经微微濡湿,他用手指轻探,引得花径颤抖起来。
啧啧的舔乳声越来越响。
忽然,徐天泽的手指勾到了花径上小巧的花核,轻轻按压玩弄。
“啊啊”
鹰女羞得紧闭双眼,动情的吟哦起来。
她只觉得花核被梁的越酸越麻,瘙痒从花穴中渐渐溢出,微微颤抖的花径,已经流出涓涓水流,濡湿了下身。
“哈啊”
鹰女狼狈的恳求道:“停停啊”
可是未曾被人碰过的蓓雷,被徐天泽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它打转,用齿尖轻磨,磨的她又痒又爽。而徐天泽另一只手托起着她平时隐藏颇深的丰满玉乳,梁弄把玩着。
“啊”
鹰女轻轻的抬起头,忽然穴儿猛地一收缩,吐出一股透明的玉液。她的腰重重的一挺,接着瘫倒在床上。
徐天泽终于停下了手。
他解开了鹰女的穴道,鹰女如释重负,身子却酸软的起不来。她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却无法忘怀刚刚那绝美的滋味。
正当她闭上眼睛准备睡死过去,一个灼热的,坚硬的粗物,抵住了翕合微颤的穴口。
“你!”鹰女挣扎起来。
徐天泽按住她的手,鹰女看到他的眸子中深水静流,让人捉摸不透。
“你对我撒谎了,你每次撒谎投都会偏过去。”
他俯下身,披散的黑发滑落在鹰女赤裸的胸膛上。
“你没有把身子给虎卫,你还是处子。”
鹰女愣住了,竟然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徐天泽笑了。
就算是再讨厌他的人,看到他的笑,也会为之惊艳失神。
“所以梨花,你的身子可以给我吧?”
说罢,他忽然毫不留情全力捅入!
撕裂般的痛楚,让鹰女惨叫出声:啊啊啊啊!!!”
徐天泽缓缓抽离,看着自己肉棒上沾着的处子血,低头吻住了几乎痛昏过去的鹰女。
“梨花,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