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翎了客栈,才发现决英在门与老板吵闹起来,言辞之似乎是想上楼找她。她扫了眼决英手里跟妖怪似寻人画像,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如此丑陋。她轻咳了声,说:“我无事,我们回去吧。”
原来昨日戒拖大师无意发现自己身迷毒,细查之院里其余人都了此毒。联想到近日江湖上频频有女侠失踪,戒拖疑心是有人想对师姐妹人手于是投毒。正好平日循规蹈矩霜翎昼夜未归,众人都很担忧她落单后安危,天刚亮就拿着画像到打听问询。决英刚好摸到了这里,老板不让她上去打搅客人,她误以为师姐是被黑店捉了,就开嗓嚷嚷。
回到院子后,拂雨端了杯茶过来缩头缩脑歉,表示再也不了,还掏包稀奇古怪玩意到霜翎手里。
霜翎摊开包裹帕子看,竟然就是她上回收起来缅铃等物,觉得好:“我不会与小舅了,师姐不用拿这些给我,再说我也用不上。”
“哎,别嫌弃,我都洗干净了!”拂雨说,“再说平日不整活整活头,将来嫁人了对方进不去怎么办?”
“咳咳、这是什么话?”霜翎被她虎狼之词呛到了茶水。
“呀这么古板可不行……”拂雨强将东西留,并拿奇怪画册教育她通。
霜翎脸红得快烧起来了,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又怕人瞧见,等师姐走赶紧收到了屋子里头。
夜里拂雨又去找亲亲师父去了,霜翎人躺在榻上,回想起师姐说些羞人之事,心里也有些意动。她毕竟也正值妙龄,若说半不好奇是假。她试着用手指探了探私,只觉得许多绵绵肉叠在块。有些肉触碰时会带起阵酸涩酥麻,她呼都加重了,有些方又凹去似有个开,流温热黏。
她想起缅铃,将拿来在手里,按拂雨所言放在开,却有些担心强会取不来。正在这时缅铃嗤嗤响了起来,将她吓得手抖,落到了榻上。好容易才又捡起来,她也不敢再玩了,仍旧包好放于枕边。
第二日夜里她又想起来,取来尝试。就这样琢磨了两日,才知晓了趣,将整个小。随着其振动舒不断传来,霜翎不自觉发了轻轻吟哦声。
原来师姐时常玩东西有如此妙用,甚至能让人产飘飘欲仙之。她红着脸闭眼受,心里有些冒昧想着个少侠。她并不是个没有欲望人,只是久习惯压抑自己。
忽然,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传来声男子轻声。
“谁?”霜翎猛睁开眼,声音都惊得变了调。
“姑娘如似玉,不去擂台上寻个可心男子床,倒躲在这儿个人自摸。”对方带着音说,“在陆湛玉,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霜翎认了是他声音,尴尬得脚趾都发麻,转念又想:他说什么如似玉,想必不是在说我,再说这屋里没灯暗成团,大约是他来找师姐认错了人。师姐貌美招摇,确时常招蜂引蝶,他果然也未能免俗。
于是她模仿着师姐声音回答:“我叫拂雨。”
“……好名字。师妹又叫什么呢?”
“霜翎……何必问她呢。半夜摸黑来什么?”
陆湛玉不便明说,鬼扯:“来找,在对姑娘见倾心。”
果然。霜翎心里发颤,有酸疼滋味涌了上来,她无比得上师姐,在引男子这上头更是。
她暗暗叹息声:“过来罢。”
反正师姐正与小舅打得火热,分身无暇,她借名献身又如何。霜翎有些痛苦想着。就当是给初次萌动心个交代,等过了这夜就翻篇。
陆湛玉摸黑到了榻边,黑暗之,她抓住了他。接着两片柔唇碰到了他脸颊,又慢慢移至唇边,探进后在唇齿间与尖轻轻转动着。他像是无意吞了美味珍馐,舍不得吐来,很快便合吮起来。两团圆润柔肉贴在腹肌上,他阳物即刻立了起来,戳在对方身上。
吻罢了,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来找我这些么?”霜翎说,解开了他衣裳,伸手摸索着。他还带着少年气息,肌肉紧绷却并不粗旷,她羞怯利用夜色互相看不见对方而摸着。
她夜变得异常大胆,完全不像是先前紧张戒备样子。陆湛玉完全不懂她海底针似心思,只觉得茫然。不过师父教过他,心仪女子松戒备就得赶紧要,否则过了村就没这店了。
他主动回应着,将她剥了干净,手指摸遍了前胸后背,最后流连在胸脯间,轻柔触着对乳。
“嗯……”她轻轻吐息声充斥在耳际,陆湛玉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里,却又怕手上没轻重疼了她。
霜翎取了缅铃,私早已湿润不堪。她双手胡摸着,很快握上了个又柔韧又条物。
“真愿意?”冰凉小手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