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王朝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如又正处盛世,每每到了冬季,边疆都太盛平。
如天气渐渐冷来,岳呈景也变得格外忙碌,每日起早贪黑在城外兵营练兵。
欣酒难得体贴,只在岳呈景休沐时才折腾他番。
只是之前吃惯了大鱼大肉,如日子便过犹如苦行僧般,格外难熬。
算了算岳呈景次休沐时间,欣酒挑挑拣拣拿了几样小玩,决定去军营找他。
岳呈景刚吃完午膳久,听说殿来了,岳呈景有些吃惊,连忙起身去迎接。
“殿怎么来了?”引着殿往自己营帐方向走,岳呈景开问道。
“自然是因为有要事。”欣酒面上本正经,将手中拿着木盒朝岳呈景晃了晃。
岳呈景瞟了几眼木盒,随后眼神有些飘忽,清了清嗓子对着手吩咐,“本将与公主殿有要事相商,无事得打扰。”
士兵领命而去,岳呈景才带着殿了自己营帐。
还是欣酒第次入属于岳呈景领,最开始找他个月她也没去过将军府,而之后就只在公主府,在府外连面都没见过。
欣酒打量着帐,营帐中物件很少,除了床榻桌椅,就只有放在桌上几本兵书和杆枪,枪边还放着块布。
“将军大人完了?”欣酒抬手指了指桌上枪。
岳呈景摇了摇头,“还没,正准备。”
欣酒将木盒放在桌上,拿起枪边放着布拭起来。
“殿,臣来就。”岳呈景上前,伸手去拿枪和殿手里布。
欣酒笑着躲开,“将军大人必在意,安国只是想到个子罢了。将军大人现在如自己去清理后面肉,东西就在木盒里面。”
岳呈景抿着唇伸手拿起木盒,小声说:“殿稍等,臣会儿回来。”说罢,掀开帘子了营帐。
欣酒边拭着枪,边想着会儿要如何玩弄岳呈景,又想着军营里到处都是人,岳呈景要如何给自己清理。
完枪,等待过程显得格外漫,欣酒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盯着枪看。枪知道有多重,看起来也有些,手拿着可能太动作,嗯……斜在上应该会比较方便。岳呈景怎么说也是个将军,应该可以固定。
岳呈景时拿着木盒回来了,耳根有些泛红。
“殿……”将木盒放回桌上,他在木盒里看见了假,知道殿是是想要……岳呈景有些紧张又夹杂着期待。
欣酒站起身,指着枪比划着,让岳呈景照她刚刚想样将枪斜面里,枪尾斜着伸截在桌子上方。
欣酒满意头,示意岳呈景脱光跪趴到桌子上。
欣酒将木盒打开拿药膏,想了想递给岳呈景,“将军大人如自己来?”
岳呈景红着脸伸手接过,“是,殿。”伸手指挖药膏,岳呈景动作顿了顿,犹豫着伸到了身后。将药膏在抹开,随后手指试探着伸入。
“唔……”岳呈景用手指在自己后缓慢,与殿手指同,自己手指骨节分明,还带着因常年使用兵器所生茧子,磨蹭着软,生细细密密痒意。
岳呈景觉得适应了后又伸入根手指,会儿后加入了第根,速度也比之前快了少。
“将军大人仔细摸摸肉里面,看看能能找到您自己。”
“是,殿。”岳呈景再,根手指开始在自己仔细摸索,突然身体抖,“殿,臣找到……”声音越来越小。
“将军大人后面说什么?声音太小安国没听见。”
“臣找到臣……肉里了,殿。”岳呈景稍稍提高了音量,也敢太大声,帐外时传来来巡视士兵脚步声,他怕被听见。
“将军大人还赶紧让自己快?”
“呜……是,殿。”岳呈景将手指对准刚刚摸到方,丝毫敢敷衍又重又快戳弄研磨。
“哈……唔嗯……”岳呈景极力压抑着呻吟,全身颤抖。
“将军大人小声哦,被外面士兵听见可太啊。”
“是,殿……呜殿……”
“将军大人真该看看自己现在模样,哪个大将军会么荡自己用手指自己肉?”
“殿……别说了……臣……”
“为什么让说,安国哪句话说对吗?”
岳呈景息着想,殿说没有错,他确实在用自己手指着自己肉,并且还自己很,没有哪个将军会像他么荡了……
“将军大人怎么说话?”
“殿说没有错……是臣,是……”岳呈景闭着眼睛,羞耻将话说完,“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