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符咒构成的白色大团子手感实在不错,鬩夜没忍住在房间里推起了球来,软软的团子在地上滚动,却苦了里面的二狗子,他此刻觉得己简直就是被球带跑的仓鼠。
“殿,饶了我吧。”段咏晕头转向地道。
鬩夜也适时停来,将团子立起靠在墙上,捏着语,“虽然效果挺好,但不够美观啊……要是捆的时候直接形成绳衣就好了……该在哪里改进呢?”
旁观许久的哥哥段吟看着弟弟的窘态,忍不住笑了声。他知道弟弟也不是没有手段脱困,不过终究是舍不得对殿狠手罢了。
“绑起来之后,再点药之类的怎样?”他提议道。
二狗子惊愕地看向家老哥,没想到那个忠厚老实的也会骚主意了?!
鬩夜觉得这个点子不错,当场就开始加工起来。她要做的是一套完善的阵法,目前符咒方面已经基本完善,唯独环节还了些。
“来试试这个……”她掰开二狗子的嘴,将一瓶药水咕嘟咕嘟进去,看着手里熟悉的瓶子,忽然想起了被遗忘在宗门好几个月的牧清,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牧清涨奶难不难受”,便将药瓶放进回收用储物袋。
那瓶药水量还不小,先前打开时就快速挥发起来,也就是她手快,才把大部分都喂给了段咏。
她拍拍二狗子的脸,发现这家伙的额头已经发烫起来,眼神以肉眼见的速度变得朦胧,干燥,浑身燥热得就像是被喂了春药。
“殿……唔,好热……”
不对,就是被喂了春药。还是鬩夜特供版的强效春药。
鬩夜扭头看向段吟,果然大狗子也因为空气中挥发的气体而满脸通红,悄悄磨蹭着双腿,刚才就没歇过的阴正在高高地敬礼。
给二狗子贴了道禁灵符,她将白团子一撤,段咏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着迷地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神情好像被主人赏了骨头的饿犬,鬩夜一时有些好笑。
“哎呀!给我去。”她一脚把二狗子踹走,谁知后者反而更狂热地挤了过来,居然还伸头舔她的手和领,鬩夜不得不拽着他头发才拉开,“干什呐?”
怎跟个狗似的。
段咏也不知是真被药迷了神智,还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一解相思,只当听不懂,仍是迷乱地叫喊着,鬩夜只听清了“殿”两个字。
她回头把段吟叫了过来,“大狗子,来把你弟弟摁着。”
段吟挺着根笔直的阴,虽然十分尴尬,但还是听话地过来把弟弟摁住了,让他不至于太过于扑腾。
“看来是量太多了……”鬩夜把假阳具戴上。她是头一回这猛的药,牧清以前跟她说的都是一滴就够用,但是刚才看着二狗子也不反抗的样子,一个不小心就多倒了些。
不过没关系,操一顿就好了。
一顿不够,那就操两顿。
操到二狗子屁股开花,他就知道什叫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