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身上已经穿好衣物了,勉翻身坐了起来,右肩还在十疼痛,但已经以动了。我环顾整个房间都不见校医的身影,于是床穿好鞋准备去。
站起来那一秒,真的是到要给各位观众老爷表演一个平地摔,等我打开门颤颤巍巍地走去,就看到男人和之前的校医正在讨论些什东西。
“学,你怎样啦,沈清说你上体育课中暑了”校医和蔼的问到。
“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看了男人一眼,顺着校医的话说到“我已经休息的差不啦,谢谢关心,我现在要回去上课了”说完我行忽略两条的酸,拿上药走了去。
“原来叫沈清,嘁”,回教室的路上我想着原来男人叫沈清,还真是人其名呐,啊,好丢脸,以后绝对不去医务室了,啊啊啊啊——
当天晚上程朗和倪泓杰来找我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没有什异样了,但是肩膀上却现了一大块淤青,右手还是不做太大的动作。于是那段时间我的早餐、午餐、晚餐都是他俩帮我买来然后去排练室喂我吃的。
差不半个月后,我的右手终于完全恢复了,我和倪泓杰、程朗又开始了排练校庆晚会上要表演的节目。又过了半个月,校庆终于要来了,我的表演也排练的差不了。在学的提醒,突然想起我还没有表演要用的演服,所以这周末我就约好要一起去买演服。
周末,当我看到倪泓杰和程朗的时候惊呆了,他两个好好打扮了一番,穿得十正式,我又低头看了看己,虽然是有打扮过,但只穿了一条普通的裙子啊!
“你穿这正式什呀,我就是去逛个街而已啊”
“没啥,这就是我平时穿的,啊哈哈哈哈……”两人不约而尴尬地了。
程朗打了一张车去到购物商场,当他领我进到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店后,我有些局促,“那啥,我就是买个演服,怎成来买礼服了?而且这家店看起来挺贵的,这样不划算啊……”
“没事,我妈妈是这间店的店长,她说这次我的服装都由她包了,不用花钱的,你放心”程朗说到。
Emmm……好的,都是有钱人。
程朗将导购的小支开了,说我想己看看,于是他俩挑选了一大堆晚礼服就带着我去到了二楼单独的是一件,让我一件一件的试。我每穿一件来他都说好看,我说就这件他又说后面有更好看的,又把我推进去换。
当我换到一条肩上有轻纱并且拉链在背后的裙子时,拉链卡住拉不上来了,我怕己拉把衣服拉坏,就叫倪泓杰进来帮我拉,而程朗被留在了外面,关门的时候看到他生气的脸。
倪泓杰一进来我就将后背面朝他,他掀开轻纱,发现真的是纱卡在了拉链里,于是他将已经拉到一半的拉链拉开,渐渐光洁无暇的背。因为在试穿礼服,所以我将衣脱了,拉链被拉到最低端,礼服一子就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