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夏国的家家都闭上了门扉,该是休息的时候,但举国上只有一处,燃着五颜六色的花灯,嬉笑打骂声不绝于耳,此处是夏国的花街。
一个个身着艳丽服饰的男子在店门笑着拉客,调笑声钻进色欲上头的女人耳朵里,她像是被勾了魂,跟着媚笑着的男子走进一家家南风阁。
此时,在一家装修格外华丽的阁中二楼,暧昧的息呻中,混杂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那是鞭子抽上皮肉的声音。
“哈哈哈,怎样沈教主,被我这个废物废了一身武功的感觉怎样?你感觉到了吗,你经脉已经被我全废,是不是很痛啊,痛就对了,你从前怎利用我的妹妹,怎蛊惑她害她死得如此凄惨,我要让你加倍奉还!”
暴躁的女人一边骂一边把己的怒气发在眼前人身上,鞭子甩起,眼前男子的身上顿时又炸开几条血痕,但他没作声,只是皱了皱眉。
被叫做“沈教主”的男子生得极美,就算是脸上挂了彩,依然不影响他倾倒众生的美貌。一双凤眼半阖,眼角带上来微微红色,仔细看去,那双勾人的眼睛竟是一只曜黑而另一只呈现一种惑人的紫色,实在让人惊异。此刻被抽得满身是伤,他也只是抬起眼,不冷不淡地看了眼眼前气急的女子,沾染了血迹的嘴角勾一丝冷笑。
“你说的倒有一句没错,你就是个废物。”
“你!”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鞭打,男子的身体终于没忍住开始发颤,原因是女人好几鞭子抽在了他体私密的地方。
“哈哈,贱货,不过是抽了你的贱鸡几,就抖成这样。你再怎嘴硬也不过是个男子,你猜,我找到最好的报复你的办法是什?沈教主这聪明一定猜到吧?别怕,这说不定还爽死你这个贱货呢,毕竟沈教主这多年来招揽女子无数,说不定早就是个万人骑的贱人了!”
女人发够了己的情绪,把鞭子随手一扔,留来一个意味深长的淫笑,走门去吩咐了几声,没过多一会,几个身形魁梧的女人进门来,直勾勾顶着被绳缚在椅子上的男子淫笑。
沈暄和吐一浊血,暗中思量眼的情况。他确实被废了部分武功,但是却藏了一手,没有像那个女人说的一样武功全废,眼若是他催动杂乱的内力,和眼前几人来个两败俱伤还是够逃脱的,只是他不知道己的体力支撑己走多远,若是再被捉回,恐怕就活不成了。
想到“活”,他又忍不住内心苦笑。子梦,你真的害得暄哥哥好惨。你若是不爱我便罢了,为什要帮着所谓的正道除去我,只是你不知道,他这些所谓正道,也是会羞辱别人至此,再一点一点折磨死的。
想到爱而不得的人,沈暄和又是急火攻心,隐隐感觉内力更加紊乱,恐怕是连这两败俱伤的法子也使不来了。
难道他真的要在这里被侮辱至那种境地,他必然是活不成的,若是有辈子,他不是鬩教的教主,子梦也不是正道世家的小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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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你在想什呢?别想了,咱还是快点开始爽快一吧!”
脏兮兮的手就要摸上他的体,沈暄和闭上眼,只感觉万念俱灰,只得接受眼前的现实。
“碰——哐——”
“草他奶奶的腿!”
一声响在沈暄和耳边炸开,沈暄和睁开眼睛,被尘土的味道呛得咳嗽了两声,这才看明白眼前的情况。
房顶被什东西砸了个大洞,而刚刚的几个女人正好被木板砸晕了。沈暄和往看去,身前不远处,一个灰头土脸的女正迷茫地看着他。
“你...咳咳咳...”他开,有点搞不清眼前的情况。
宋冬冬来不及顾得上屁股蛋的疼痛,她怎会从房顶上掉来了?怎眼前有个被绑着的大美人?怎他穿的都是古装?这是拍戏现场?但是,她怎会从房顶掉来啊!
问题又回到最初了。
宋冬冬看向房间里唯一一个清醒的人,眼前的大美人阴沉的目光让她忍不住抖了一。
长的这好看,眼神这凶干什?
“请问,这里是...?”她努力露一个认为最人畜无害的笑容。
美人眨眨眼睛,笑得不怀好意:“如果你接来不听我的话,那这里就是阴曹地府。”
从小到大没受过什惊吓的宋冬冬被一句话吓得慌了神,赶紧狗腿地狂点头。
多年后宋冬冬还会因为梦见这初遇的一幕吓醒,因为沈暄和的眼神,真的就像那阴曹地府的阎王一样。每每想到己这简单就上了套,她都会恨铁不成钢地捶胸顿足——孽缘啊,这都是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