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是小镇冗而沉闷午后,老太太终究是年纪了,又病初愈,精力如前,等午饭后就在楼睡了。
我坐在周楠风书桌前,玩他屉里只发条绿青蛙。
窗外芭蕉树刚挡了半日光,南国茂密乔木深处,知了要命样歇斯底里鸣叫。等周楠风洗碗上楼进来,我已经困得半眯着眼,绵绵趴在桌上。
“困了去床上睡。”
我困意上来,本懒得站起来,嘟囔了句,睡眼朦胧朝周楠风张开双臂。于是,周楠风蹲,双手绕过我腿,轻而易举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
“有蚊子咬。”挨到凉席,我就忍住抱怨。
周楠风窸窸窣窣在屉了翻了阵,拿了什么东西往我小腿上抹,没会儿我痒方就清清凉凉了。
抹着抹着,周楠风手就变了味儿,沿着小腿路往上,在腿连片刻最终落到了上。时重时轻,隔着子把我屁当成了发面团。
蝉虫鸣声骤然升,我想到些知了在底深埋年,七年,甚至十七年,才换取到个阳光喧嚣夏天。于是们刻停鼓动胸膜、纵鸣叫,以引性成熟交对象;于是们用整个夏天荒无度,享受最后灭顶欢愉。
我也该是只蝉,而周楠风必然会是我阳光,我夏日,我灭顶。
我感到周遭空气和蝉鸣样炙热,我热得快要成了沥青路面化糖浆。
“...唔,热。”半睡半醒间,我忍住踢掉汗得半湿外,果然凉快少,于是我得以在睡梦边境继续思考蝉事。
我变成了只蝉,我有导管,可以轻松进树皮食清甜树。等我肚子里胀鼓鼓全是甜甜液,我就要开心对着太阳放声歌唱。对了,我能躲在树丛,我要飞到树梢霸占最显眼片树叶,样我人才能眼就看到我。
我正对着太阳忘歌颂,只碧绿发条青蛙跳到我面前。
“呱呱,呱呱!呱呱呱!”聒噪得要命。
我说:“你谁啊,真讨厌!讲公德!要打扰我歌颂太阳!”
发条青蛙和周楠风书桌屉里只得模样,蹦起来姿势也模样。
发条青蛙说:“呱呱,我是周楠风呀!”
我吓了跳:“你是周楠风,周楠风是太阳名字!”
“我就是周楠风!呱呱呱呱呱!”发条青蛙张开血盆蛙,伸条头来抓我,绕着我缠了圈,弄得我浑又湿又黏。
“你是,你是,你是!”
周楠风变成了青蛙,简直是个噩梦。
“你别吃我!”
“嗯,我吃你。”发条青蛙声音真变成了周楠风声音,半哑着从喉咙里发。
我猛然睁眼,从梦惊醒,发现勒着我是青蛙头是周楠风手。
我被他半搂在怀里,上衣卷到了腰腹以上,内被扯到膝盖,光着个屁。个火热铁棍邦邦,从背后有没顶我屁。
“卧槽,什么玩意儿!”我还没从刚才梦里缓冲过来,以为是只青蛙在操我腿。
“马上就了。你先睡你。”周楠风压着嗓子,脑袋抵着我后颈,热腾腾气息在后背,跟进了桑拿房样,我俩浑是汗。
我挣扎着想躲开,却被他死死在床上。我看到周楠风脸,只能想象他因快感而闭着眼睛样子,他向如此。
“你屁。”他说。
我因为句话面红,慌择言:“你以为都跟你样!”
更是对劲儿了。
“看到你才么。”周楠风铁棍又胀几分,迫及待往我屁里挤。
在性事里,周楠风像变了个人,能戳着人心窝子说调话。少年人欲脏得干净,说来话都赤忱得纯粹。
更何况,是得能与天神媲周楠风。
他喘息,他汗水,他头液,裹挟着过量费洛蒙侵入我神经系统,让我头脑发晕,成为他发母兽。
“我也要。”我把他掐在我腰上手往腹带,把自己颤颤巍巍立起来放进他手里,“快点,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