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逃跑了,在一个雨夜。
宋言霆刚坐上前往LA的飞机,他便打开窗,利用床单从后窗翻了去。
他曾在大学时和室友一起看《肖申克的救赎》,如他也终于体会到了安迪逃监狱时的心情。
他终于重新获得了由。
他穿上偷来的仆人服,摘掉乳间上的乳环。除了脖子上无法破坏的属制项圈,他终于在此刻,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这片别墅区。
项圈上突然开始有规律地闪烁着绿光,起初他并不在意。绿光越闪越急,最后转为警戒的红光,发急切的蜂鸣声。
沈怀顿时觉得不妙,还没等他做反应,针尖刺破了他的肤,麻醉剂被注体内。
他最终没有获得由。
他重新落了窟。
比之前更为严厉的是,他的由被进一步缩小,从房间变为了属制成的狗笼。
他彻底沦为了男人的豢养。
狭小的狗笼仅仅只够他蜷缩着身体,连转身都不做到。
他的里被涂了厚厚一层的媚药,最后上布满点状疣和橡胶绒的棒,前端被丝带缠绕,最后穿上特制的贞。
乳头被带有细小铁齿的乳夹狠狠咬住,渗细小的血珠。
“不听话的,就该受到主人的惩罚。”
这是男人走前留的话。起初沈怀并不在意,他早已习惯了男人他的折磨,即便再严厉一些,无非只是更难忍受罢了。
就好比他变成男人脚的一条狗,如果是正常人,恐怕早就疯了吧。
他本没想到,男人的手段,比以往更让人难以忍受。
媚药终于被道里的气动,化成黄油状的液体,给整个道带来了烈的瘙。
甚至连乳头也被涂了厚厚一层媚药,前的两点得发狂,手却偏偏被拘束不带给他丝毫的藉。
他被意疯狂折磨,理智尽失,如一只动一样疯狂摆动身体。
“呜……好………………呜……哈……”
堵住道的棒并没有给他任何抚,仅仅只是锁住他的道,阻断他获取快感的途径。
被捆住的前端胀得发疯,被质的贞在柔软的肚上,不断地哭泣着,顶端透明的液体。
“……好…………乳头……哈……哈……要……坏掉……了……”
“主人……快来…………我…………贱狗……知道……知道错了……再……也不……不敢……了……求……求你……呜……”
他不断地发悲鸣,寂静的黑暗里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宋言霆并不觉得这有,相比起带刺的他更喜欢乖顺的。
的逃跑行为让他怒火攻心,他这次定决心要给一个教训。
他把关进狭小的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