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云笑准备的东西,萧然不由得直皱眉,“你真打算用这个?这可是不符你‘游侠’的称号哦。”
“非常时期采用非常手段。”司云笑的回答很是坦然。
唉~~~~随他吧,只要能完成任务,用些手段也不是不可的。
第四天月朗星稀之时,剑魂山庄的墙头再度出现两个黑衣蒙面人。还是同一堵墙,也还是同样两个人,周围也如那天一样宁静。
在屋顶上飞掠,迅速来到那角落的小楼前。“守卫加强了。”小楼前的人影攒动。每隔十五分钟便换班一次。
“怎么救?”萧然转头看向司云笑。
“我先把人引开,你上去救人。”司云笑说完,人已飞掠出去,在那些守卫眼前一晃。守卫立即警觉飞速追赶司云笑而去。
萧然脚一点地,身形掠起,再在翠竹上一借力,人飘向小楼的那扇窗户。推开窗户,人翻了进去。
“谁?!”莫涵一惊,萧然连忙伸手想捂住他的嘴,却不料莫涵反手向他抓来。萧然一个后退避开,“莫少爷,我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
“对,我受了樊寒清的委托。”这话成功的使莫涵停止了攻击,“樊大哥?!”声音有一丝颤抖。
“没错。我是萧然,接了樊寒清的委托前来带你走。”萧然干脆的表明自己的身份。
“‘素衣’萧然!”莫涵的眼里闪过的是希望,听说只要是萧然接下的任务,从未失过手。
“还不快走!时间无多!”萧然见莫涵还处于发愣状态,一把拉了他就向窗外跳去。
刚跳下小楼,一道劲风扑面而来。萧然把莫涵一把推开,伸手一挡,化解开这一掌。退后两步定睛一看,“莫庄主。”
“果然是你‘素衣’萧然。”莫愉飞已认了出来,萧然不再掩饰,扯下面罩,施了一礼,“莫庄主别来无恙。”
“你果真是接了樊寒清的委托。”莫愉飞的脸色不悦起来。
“是又怎样?”萧然不以为然的挑挑眉。
“你知不知道他们这样是败坏常伦的!”莫愉飞当萧然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如果他愿意就此罢手,他可以不追究其责任。
“他们真心相爱,这理由就足够了,我可不管是不是败坏常伦之事。”萧然的回答令莫愉飞气的有些发抖,“涵儿!你还不快过来!”
“爹~~~~”凄然的哀求,“我真的爱他啊!”
“你~~~~糊涂啊!”莫愉飞就弄不懂为何一向聪明伶俐的儿子就如此固执。
“好了,莫庄主,闲聊结束,我要带他离开了。”萧然拉了莫涵就向离去。
“慢着,要离开,先过我这一关!”莫愉飞出手了。萧然内力一凝,迎了上去。
论武功萧然不是莫愉飞的对手,这他是自知的。明知敌不过眼前之人,萧然仍是在尽自己最大之努力。因为他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还有,他相信司云笑。
司云笑的笑声传来,“莫庄主,和一个小孩动手,不有损莫庄主的声威吗?”
“司云笑!连你也不明事理的帮他。”莫愉飞收手看着一脸笑意从对面屋顶翻身下来的司云笑。
“莫庄主,我之所以帮他,是因为我被令公子和樊兄之间的爱情所感动。”
“司云笑,你明不明白两个大男人相爱是多么惊世骇俗。”可能的话,莫愉飞并不想和司云笑交手,毕竟他和他死去的父亲交情还不错。
“那又怎样,只要爱一个人又何必在乎他是男是女?”司云笑笑意不减,“比如就象我。”话音一落,司云笑伸手勾住萧然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周围顿时抽气声一片,莫愉飞也看得瞪大了双眼,“你……”
萧然则是面上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种事?
“没想到你也会陷入着违背常伦的事中。”莫愉飞惊的退了几步,他可是江湖上少有的少年豪侠,本是江湖的未来栋梁,这下完了,毁了,为什么他和涵儿都毁在了一个男人身上?
“古板之人。”司云笑遗憾的摇摇头,还抱有一丝希望向将他说服的,现在看来是没什么指望了。
“对不起了,莫庄主,请原谅我用这种方法。”司云笑突然向莫愉飞弹出一颗东西。
莫愉飞手一抓,把东西攥在手里。却没料,那东西一触及破。大量烟雾从莫愉飞手中散出。
莫愉飞身子突然一软,倒在地上,“迷烟……司云笑你……没想到你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法。”
“莫庄主,我说过对不起的。再说,这也不叫卑鄙啊,我不是事先把东西给了你吗,是你不小心弄破的啊。”司云笑说的好无辜。
恶魔!这是萧然心中突然蹦出的两个字。
“我爹他~`”莫涵见爹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放心,没事的,麻痹一天后。自动会解。走吧,樊寒清在等着你。”两人拉了莫涵准备离去。
莫涵凄然的看了莫愉飞一眼,“爹~~对不起,是孩儿不孝,孩儿来生再孝顺你。”
“涵儿……”莫愉飞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带着莫涵离去,眼里滑下一滴眼泪。
连夜离开云扬城,三人在向西山飞奔。发现莫涵的轻功不错,想想也是,莫愉飞的儿子会差到那里去?
莫涵对两人充满的感激,两人则对那感情的认识又多了一步了解。当亲情和感情发生冲突时。在刻骨的爱的面前为了爱可以舍弃亲情。不过,两人似乎不会陷入这两难的境地。这倒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西山山神庙,感人的相会后。樊寒清把‘软玉’交给了萧然,听从了司云笑的建议,樊寒清准备带着莫涵去塞外定居。
‘软玉’武林三大的名兵器之一,乃是一把银色软剑,灵活如蛇,灌入内力柔硬皆可。
满意的把软玉缠在腰间,萧然问司云笑,“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哪里皆可。天下之大,随我遨游。”司云笑说得颇为豪迈。
“怎么办?”一名长须中年人不停地在屋里焦躁的踱来踱去,“怎么会不见了呢?”
“是啊,没有任何被盗的痕迹,可见这小偷是多么的高明。能在这么森严的守卫下悄无声息的盗走,这天下没几人。”另一中年人摇头长叹。
“现在如何是好,我们怎么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呢?”长须中年人愤然一掌拍向一旁的桌子,桌子轰然一声垮掉。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立即派人去寻找。”
“可是要派谁呢?你看我门下的弟子个个都不成气。”
“我心中到有两个人选。”
“哦,说来听听。”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