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好,我是之前看了你的那篇变态自述,所以就想找你说我的经历的,那篇文章对我的启发很大,而且在当时我也恰好在场,随后恳请您将我匿名一下谢谢。
在当时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在街上做的事之后,首先感觉到的就是震惊,竟然会有人在大街上做这种事,他是个精神病么?暴路狂?其次就是不知为何的羡慕,如果他没有精神病的话,那他真的很勇敢,因为我也曾在自慰的时候幻想过如果被人撞破,或者如果有很多人看到了,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总会时不时有这个想法,我觉得这样的举动实在太过刺激而禁忌,因为禁忌而不敢施行,但也因为刺激而不断地去妄想。
好的,之前说的有些偏题,但其实我这么说意思是我也有点变态的潜质。
那场公众自.慰秀我并没有看完,因为很快我就被人捂着嘴拖到了一个阴暗的死胡同里,当时我停下脚步的地方旁边就是那个死胡同,大概是有人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所以我就被逮住了。
“唔!”
我的肌肉紧绷,精神紧张到手脚发凉,我的脑海闪过无数条疑问和信息,绑架?但我近期可没得罪过什么人,我一直是个小心翼翼且存在感不强的人,我可不认为我这种话都不说几句的人会得罪上什么用绑架来泄恨的人。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勒索。
犯人把我架到死胡同的最深处,那里十分脏乱,还有几只野猫闪烁着眸子乱窜着。随后我被扔在了地上,几万块的西装蹭上了地上油腻的污渍以及脏乱的灰尘。
这么来一下子我立刻损失了几万,我扶了扶因为动荡而滑落变歪的眼镜。随后用平时和客户谈判的姿态对着那穿着黑色卫衣黑色牛仔裤,戴着黑色帽子黑色口罩黑色墨镜的人说道:“有人派你来绑我是么?”
那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皱了皱眉头,看来并不是,随后我换了一个方向,“你并不想要钱,我也没什么印象我得罪过谁,你另有目的?”
那人缓缓走近我,我用余光瞄了瞄四周,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武器,我不断地握紧又松开拳头,等到那人靠得足够近之后,我一咬牙猛地抬手一拳往那人的腹部揍去。
我这种文绉绉的斯文人除了平日健个身,对于打架这种事是完完全全不在行,所以不出意外的,我被看穿了举动。拳头被宽厚的手掌包裹,随后那手猛地用力攥紧了我的拳头,卸了我的气力,且攥着我的力度开始越来越大。
我吃痛地吸了一口气,想要把自己的手往回抽,然而那人抓得太用力,我根本收不回自己的手,我咬住嘴唇,心下一阵惊慌。这种被陌生人掌控且涉及性命的感觉实在太吓人了,我开始用脚去蹬踹那个人,他应该是个练家子,站在地上的腿被我一踹愣是颤也不颤一下,我这下知道我是逃不掉了。
不知道现在大吼救命还有没有用。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我走。”我试着和那个人交易,然而他压根儿看不上我的“任何东西”。
他凑近我随后一巴掌甩上了我的脸,用压得很低的声音说道,“我不劫财,只劫色。”
我瞪大了眼睛。
他竟然…!
竟然让这种在我意淫中出现的场景和现实搭上了轨,然而我根本没有意淫中那种什么内心燥热或是饥渴,反而全身是一片的鸡皮疙瘩以及快要吐出来的反胃恶心。
“救——唔呜!!”我刚叫出一个音节就被那人用手捂住了嘴,绝望就像在我溺水时不但不将我拉出水面反而是摁着我的头使劲让我往冰冷的海水里扎的手一般,把残酷的现实剖解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我迟早会被扒光衣服随后爆菊,最后不是拖着残败的身体自己回去,就是被路人发现一看就经历什么的身体随后报警,将我送进医院。
那宛如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在我的耳边,“你的嘴巴可不是该用来喊救命的。”随后他松开我的拳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那锋利的刀刃缓缓蹭过我的额头,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现在松开手,但你不能叫知道么,如果你叫了,我的这把刀会比你的叫声更快,更快地捅进你的太阳穴里,说不定还能让你听见你的脑浆被我翻搅的声音。”他讲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欢快,就像是在讨论一部喜欢的电影。
天哪,这人是个变态精神病杀人狂魔!
他歪着头看着我,似乎是在等我的回答。我已经吓到生理性泪水都涌出了眼眶,我知道我如果不好好听从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真的会死在这个没人会进来的死胡同,直到尸体腐烂,尸臭蔓延,有人发觉了异样,才会报警搜查。
我飞快地点了点头,那把尖锐的瑞士军刀缓缓地离开了我的额头,随后往我的喉咙探去,我反射性地开始吞咽口水,使劲的把脖子往后缩,企图让自己能够离那刀锋远一些。
然而头发却被那人一把揪住,头皮被撕扯的痛感立马让我的整个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因为要脱裤子,所以那把瑞士军刀总算是远离了我一些。然而这并没有让我松一口气什么的,我惊恐地抬头去看那个人,随后只见他将牛仔裤和内裤往下一褪,巨大怒胀的性.器弹跳了出来。
“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断地想往后退,然而头发却被狠狠地扯着,他飞快地将刀尖抵在我的嘴角,那一瞬间我连呼吸都滞住了,我的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
只听他说:“好好给我口,不然这我要是手一抖…你这喉咙可不想被我划破吧。”
随后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阵,嘶哑的声音在我听来简直让我毛骨悚然到浑身鸡皮疙瘩。在我整个人都快陷入崩溃的时候,他将他的性.器在我微张着嘴喘息的时候捅了进来。
一下子,猛地捅进了我的喉咙,我呜咽着,干呕的感觉立马让我泪水凝聚,眼前一片模糊。然而那人却丝毫没有仁慈之心,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用力地往下摁,性.器快速地在我嘴里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到极深的位置,我快觉得我的扁桃体要被顶破。
随后我的脑海极快地闪过了一个人的容貌——那是我一直暗恋喜欢的一个人,而我现在却即将被一个男人玷污鸡奸,我的泪水哗得没有预兆地落了下来,我是如此地恶心,我还能有什么资本再去接近那个人?
“牙齿给我好好收着,敢蹭到一下,老子立马把你喉咙操穿!”他仰着头,很爽似的发出一声吸气声。
我被干呕的感觉弄到鼻涕眼泪都掉了下来,嘴里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咽,全都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那股雄性独特的气息不断地往我鼻腔里钻,在每一次捅到最深的时候,我的鼻尖就会没入那味道最重的阴.毛里,我差点没有被熏得晕过去。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嘴巴已经酸痛到快没有知觉,然而那人的性.器依旧还在我的嘴里抽插着。他大概觉得口交还不够爽,猛地把性.器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我立马软在地上,咳嗽呕吐着,我手脚并用地想要往旁逃,却被那人拽住了脚踝然后使劲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