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难怪我说从刚才起就那么臭,原来是你在上面。”凌云捏着鼻子,抓着柳柳一起跳上树去,“又吃这种脏东西,小心娘把你赶出门。”
“这可是好东西,我订了一个星期才订到的,要不要来一块?”仙帝把手中的盘子递到凌云面前,被他赶紧推开。
“先别吃这个了,老爹你来了就好,帮我们好好教训一下这只狗。”凌云抓着仙帝的手摇啊摇,差点就把臭豆腐给弄掉下去。
“儿子,狗是你惹来的,自己的事自己搞定,我只是出来买豆腐,见有打架可看,就停下来边看边吃,嗯,真好吃……喂,苏乌,这个好香啊,冷了就不好了,你要不要先吃点再继续?”
苏乌听有臭豆腐,边擦汗边吞口水,恨不得快点解决了绿湖,偏偏这狗又难对付,心下一急便露出许多破绽来,好几次险些被刺中。
“哎呀,还有十块,这么多,我再吃一块好了……嗯,这样就变成九块了,好事成双嘛,我吃……七块,七这个数字不怎么好,我再吃……六块,六这个数字虽然好不如五圆满,我还吃……”
“停!等一下!”苏乌用剑架住绿湖的,“中场休息,你先上个茅厕什么的,我有要事。”说着一个变身就来到仙帝身边,急急地去抢那几块可怜的臭豆腐。
绿湖收住剑势,冷眼看着树上的四只狐狸,“怎么,要一起上么?”
“我只是路过,别把我算在内。”仙帝赶紧撇清关系,“豆腐买到了,家里逃跑的苦隶也抓住了,先回家去了,儿子,你自求多福吧。”仙帝抓起苏乌脖子上的那块皮,速度极快的消失了。
凌云恨恨地跺着脚,这老爹也太没良心了,居然见死不救。
“好了,散了吧,打架的主都走了一个,还站着等饭吃啊。”见今天没戏可唱,凌云化做一缕白气先跑了,也出来了大半天,盈儿应该早就醒了,他一定在恼自己没带他出来。
回到客栈得知盈儿不见了,凌云把老板叫来大骂了一顿,那模样就像要把对方活生生撕来吃掉,随后回来的柳柳问清了情况,让老板先行避难去,见凌云急得坐立不安,什么话都听不进,便抓起桌上的茶碗将水全泼到他脸上。
“冷静一点,盈儿并不是好欺负的,当务之急是赶紧用你的能力来找到他的下落。”
“他又没召唤,一时半会怎么找得到,我又不是狗……”说到狗,凌云看了看随后进来的绿湖,柳柳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也顾不得绿湖冰冷的脸,跑过去求他。
“你这么积极干嘛?”绿湖给了他一个白眼,“那边正主都不在意。”
“柳柳!犯不着求他,就算杀光这个县里的人我也要把盈儿找出来。”凌云特受不了绿湖这种挑衅的态度。
“说不定到时候见到的是盈儿的尸体,他那么可爱,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正被坏人糟蹋,也许正被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哭着叫凌云哥呢……”
“你给我闭嘴!”凌云拨出剑就朝他砍去,被柳柳死命拦住,“老大,忍一时风平浪静,这都是为了盈儿。”
绿湖来到盈儿最后睡的床榻,仔细看了看床下边,然后沿着后门一路追踪出去。
“喂,你在看什么,不用拿件盈儿的衣裳闻闻么?”
“凌云!”柳柳急死了,他就不能忍一会再说话吗?
“白痴说的话我从不计较。”绿湖用手量了下后门湿草地上的几个脚印,然后站起身,“盈儿是被人用被子裹着抬出去的,看样子是三个人,其中一个比较矮小,大约四十岁左右,另外两个是年青男子,他们从这里经过已有三个时辰。”
“只看脚印就知道吗?”柳柳问。
“我可不像某些笨蛋只知道靠本能来行动。”绿湖冷哼一声,“跟我来吧。”
三人一路小跑来到县官家大门,一个门倌刚想来阻拦,被凌云一脚踢飞,余下的人见了这阵式都不敢阻拦,只恨自己躲得不够好。县官闻听得动静,想不到三位大内高手回来得这么快,儿子进去了快一个时辰也没见出来,想必是得手了,便急急地跑来阻拦。
“三位大人且慢,容下官讲句话。”☆油炸☆冰激凌☆整理☆
“你这狗官居然敢绑架太子,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大人饶命,纵然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太子正在里面享春福呢,大人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去你的春福,你对盈儿做了什么!”凌云等不及,一把将他丢开,冲到里面,将两个看门的结果了,一脚踹开门,大叫着盈儿。
“凌云哥,你总算来了。”盈儿一见他,喜笑颜开地丢了鞭子跑到他身边。
“盈儿……”凌云见他外衣没了,里面的裤子都挽到了大腿根上,上衣的袖子也挽得高高的,头发散了,一脸的汗。“对不起,哥来晚了,哥一定会杀了他们帮你报仇的。”
“凌云,你先搞清楚情况。”柳柳进里边把一个被打得混身是血的男人提了出来,“看状况好像是这个人比较惨吧。”
“盈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凌云边帮他把裤腿放下来边问。
“这家伙脑子有毛病,哭着求我打他,一边打还一边叫舒服,我怕他反抗,就用绳子把他手脚绑了起来,然后用马鞭抽,抽得我一身的汗才把外衣脱了的。”
“他没有碰你吗?”
盈儿想了想,“好像是没有,一直都是我把他踩在脚下打。”
凌云看到那混小子一脸兴奋的表情瞧着盈儿,下身不停地蹭着地面,裤档处早已湿了一片,他的盈儿岂能被人这样意淫,心中怒火又起,把盈儿按在胸口不让他看,手中宝剑挥动,只听得那混小子一声惨叫,从此真的如他爹所愿的‘没了下面’。
“这只是给他的一点教训,以后再有人敢对太子无礼,小心你们的脑袋!”凌云搁下一句狠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