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灾之后,我便被炎以安全的名义召进内宫,并从此之后不上早朝,全国民众对这件事一直传得沸沸扬扬,不堪至极,说什么当今陛下与定国候的不伦之恋,甚至还有人认为是我的父亲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而把儿子送进宫里,各种各样的版本流传在民间,热闹得即使连我的父亲都以为自己儿子和当今天子的关系不一般……
而我和炎,就在这谣言满天飞的遮掩下开始全面的收集父亲盟友的各种贿赂与行为不检证据,安排着计划的每一步,以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父亲他们一党的人全部击挎。
终于,在半个月之后,第一战终于打响。
我佩带堕星剑,带着鸿家的三个孩子和炎一起走进了朝堂,炎刚坐定,想说什么,却听见了父亲的声音:“陛下,您已经有半个月未曾上朝了,而且又把定国候召进内宫,这于礼不符且惹人闲话啊,臣请陛下,日后以社稷为重,江山为大吧!”
“哦?”炎笑了,“大家在议论些什么,又把我和子煌说成什么样了呢……”
“那些话不说也罢……”父亲并无心情谈论民众的说辞,“臣只请陛下不要将定国候安置在内宫,以免惹人嫌疑。”
“哼,惹人嫌疑?”炎的脸色突然暗了下来,声音顿时冷了下来,“朕还怕什么惹人嫌疑,有人都敢强抢娈童进宫,在宫内虐待强暴他们了,朕的清誉早就没了,还谈什么惹人嫌疑。”
“哦……”父亲显然没料到炎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情,顿时愣了一会,方回到,“即是如此,请陛下将此事交给刑部处置,定能将陛下声誉澄清,但臣请陛下不要再放任自己的声誉不堪下去了。”父亲说着,却将眼神递给了我,想是要我自己要求出宫,我回望他,并不以为然,我的父亲,你当你儿子是那种在乎别人说辞的人吗?且不说我和炎什么都没有,即便真的有了什么,我也不会在乎。
“哼,左相多虑了。”炎懒懒得躺回龙椅,收回全身的戾气,“我不过是担心子煌的安全,再加上想和子煌一起研究一下我国对外略罢了。”
“陛下,关于对外方略,我倒有一事相奏。”见炎不以为然,而我又默不做声的,便说起了正事,“西楚派人来求亲呢,希望我陛下能娶西楚公主巯为妻。”
“求亲?要我娶妻?”炎冷笑,“他们的公主就这么多吗,今天这个来求,明天那个来求的,当我是什么,种马?”
“陛下此话失言了。”见炎说话不雅,父亲皱起了眉,“臣恳请陛下答应,以交两国结晋之好。”
“此事再议吧。”炎不耐烦得摆摆手,“现在我要说说另一见事,关于我之前说的,宫内有人私养娈童之事。”
“陛下,此事自由刑部立案侦查,还是说一说和亲之事吧。”父亲急切的拒绝,让我不禁生疑,父亲,看来此事,你是知道的?那他们火烧我府之事,你是否明了呢?
“不用查了,我这半个月闲着无事,已经将事情查出来了。”炎看着我,说道,“子煌,你来说说吧。”
“是!陛下。”我做揖,然后便将我们与三个孩子相遇,我府上被烧以及三个孩子被刺之事以及后来刺客的招供和孩子们的说辞职一一说了出来,在这其中又顺带隐去了玄出现。
我不紧不慢得说着,却看见父亲的脸色越来越差,哼,父亲,你果然是知道是谁做的,看着四周不同声色的人,我最后下下结论:“由刺客及单家三兄弟的招供,可以看出是有人冒充我朝陛下在宫外强抢娈童,并且假传圣旨为他们印上梅印且在宫里施虐施暴,而做出这些事的人,便是我朝怡王殿下以及禁军统领赵广所为。”
成功得看到父亲瞬间变了脸色,竟在朝堂之上喊出了我的名字:“子煌,事关怡王,请不要胡乱猜测。”
我并不理会他,转眼面向陛下:“臣并未胡乱猜测,刺客的口供以及单家三兄弟所描述被关地点的景致均表明这一切皆是怡王下得手。”
“好啊,假传圣旨,败坏我的名声,火烧大臣府邸,行刺定国候,我倒还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来人,把怡王和赵广那两人给我押来,如果敢抗旨,但杀无妨。”炎的脸色成功得由自然转到青紫,全身泛着暴怒的气息,让父亲再也说不出话来,我看向他,却见他顽皮得向我眨眼,我的陛下,你还真会演戏呢。
怡王最终被带了上来,而赵广则因拒捕的罪名被就地处决,当然只有怡王被带上来了,那赵广本就是我们要除去的对象,让他上来岂不是一切都揭穿了……
“哼,胆子真不小的,还真敢拒捕呢……”炎冷笑着走下御座,“那我的弟弟,怡王,你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怡王竟然被炎看得跪了下来,“我……我……求皇兄饶我!”
“饶?你当初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叫我饶你?”炎突得抽出长剑,竟是堕日,上古三神剑中的一把,上古三神剑分别为炎的堕日和我的堕星以及另一把未曾出现过的堕月,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原来炎有武器,而且竟然是堕日……
“陛下请住手!”父亲冲了上去,阻拦炎,“陛下,请将怡王交由刑部审问好吗?”
“啊……”炎摆出一副并不情愿的表情,“还用审问吗?”
“当然要,当然要!”父亲急切得说道,“怡王必竟是王爷,就这样杀死未免草率了。”
“那,就依左相的吧!”炎将剑缠回腰间,走回上位,一脸不甘的神色。我转头看向父亲,却见他似乎松了口气,呵,父亲,你又可知,此人,是我们故意放掉的呢……如果您知道了,还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