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做完早饭，苏木台哨所里就现了熟悉的沉默氛围。这沉默里压抑着闷笑，隐藏着默契，还有无数个暗偷换的眼神交。

        唯独赵文犀，依然保持着他该有的风度，演好个毫不知情的纯洁向导。

        把其余哨兵挨个送走，颠颠的秦暮便转身到屋里，把身上衣服脱了个光。走到赵文犀房门，又觉得不太矜持，便转身套了件背心，刚拿起内，半途送到鼻子边闻了闻，悻悻用手指蹭了蹭鼻子，蹲身到柜子里找了条带着淡淡皂香味儿的黄白横条内，看了看裆位的小黄鸭，满意点点头。

        他把小黄鸭套在股上，调了调位置，对着桌上的小镜子看了看这嫩黄的小角，满意翘起嘴角点了点头。再度走到赵文犀门，秦暮啪拍脑袋，连忙转身回去，从隐蔽的柜子深处找了瓶佩夫美拉定。

        从里面掏半透明的橙红胶曩，秦暮皱眉对着这个小胶曩左看右看，眼珠子偷偷转，伸尖舔了。

        “呸呸呸，我他妈傻了，眼的玩意儿舔什么舔！”秦暮狂呸了几，用手指刮刮头，再看胶曩眼，以英勇就义的气魄，伸手到后面，手勾开内边，手着胶曩，轻轻推了进去。

        他站起身，原蹦了蹦，感觉没掉来，走了几步，又觉得有点太急切，于又拿了条军绿的大衩套上，走到了赵文犀屋门，敲了敲门。

        “进来。”赵文犀应了声，见秦暮穿着身“清凉”进来，他扭头继续看手里的书，目不斜视。

        被赵文犀这么晾着，秦暮也不气，蹭到炕沿边上，自来熟坐上去，挨着赵文犀旁边：“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赵文犀把封面翻过来给秦暮看，封面上串叶斯卡尼文，秦暮看眼就蒙圈了，他也不气馁：“讲什么的啊？”

        “神图景剖析。”赵文犀淡淡回他。

        又听不懂的词儿，秦暮坐在赵文犀旁边，见赵文犀真副专心看书的样子，不禁着急，他左看右看，想个主意：“诶，我个播放呢？”

        赵文犀用指指屉，秦暮跳炕拿过来，又凑到赵文犀身边。见他拿了这个东西，赵文犀也不禁好奇：“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老叔在沿海做意，专门卖这个的。”秦暮指着播放说，“你别看咱们这天寒冻，啥也没有，沿海边，样可多了，全好东西，什么都有！”

        他鼓捣了两，见电量没减低多少，不禁看向赵文犀：“你之前没看啊。”

        赵文犀把眼睛挪回书本，也不理他。秦暮点开个视频，没几分钟，粗野的吟就开始在房间里回响。再想矜持，赵文犀还不自觉挪过去，看着里面：“这美毛子还拍这玩意儿啊？怎么还男的和男的搞啊。”

        “嗨，少见多怪了不，这有需求啊就有市场，有人看就肯定有人拍啊。别说美毛子的了，东萤的我也有。”秦暮又换了另个片子，里面两个瘦的东萤男人，很快抱在了起。

        “干的，没什么看头。”赵文犀点评了句。

        秦暮就又调个美联合国拍的片子来，举到赵文犀面前。赵文犀偏着头朝着书本的方向，眼睛却往播放边瞟着，面觉得这不正经东西，面又忍不住好奇。秦暮的手撑在他后背，悄无声息慢慢挪动着，像只龙虾样慢慢挪到赵文犀另边，接着偷偷抬起来，搂住了赵文犀的肩膀。

        赵文犀装作没发现的样子，也不说话。秦暮的手就悄悄往滑，又搂住了赵文犀的腰。见赵文犀没反应，秦暮便和赵文犀挨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把手里的播放丢到边，整个人扑上去，把赵文犀压在了炕上。

        被他突然压到炕上，赵文犀手里的书也掉在边，他无辜看着秦暮：“你干什么啊？”

        “你就别装样了！把他们都支走想干啥你心里没数么？”秦暮恶狠狠说，看着赵文犀满脸“无辜”，他左右端详着，“这小脸儿白净儿的，先让老子香个。”

        说完他就低头，照着赵文犀的脸上用力亲了过去。这饿狼捕食的架势看着吓人，嘴唇快碰上的时候又骤然慢了，唇尖若有若无快要碰到赵文犀的嘴唇，他却又没敢更进步。

        赵文犀噙着笑，看秦暮虚张声势的模样，也不戳破。见赵文犀丝毫不怯，秦暮哼哼着咬牙，亲上了赵文犀的嘴唇，故意激烈吻着。

        “唔……”赵文犀把推开他，“你真属狗的啊，怎么咬我啊。”他揉了揉嘴唇，又痛又不满。秦暮嘴嚷嚷道：“咬你怎么了，这叫情趣懂不懂？”

        “什么情趣啊，不会就不会呗。”赵文犀戳破了秦暮的谎言，捧着他的脸，“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他住秦暮的嘴唇，轻轻吻着他。秦暮合着他，越吻越情动，发哼哼唧唧的声音，又渐渐忍不住急躁起来，头在赵文犀的嘴里胡乱翻卷着，双手也不老实在赵文